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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章 八口空棺,渔村的诡异丧事。
    中午12点。

    顶楼的总统套房。

    吴小雨欢呼一声,将身子摔在沙发上,面前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漯河市。

    她抱着柔软的抱枕,在怀里使劲的蹭,像只猫一样。

    此时,王海在研究林场的河流线,他打算搞条船直接开进去。

    赵洪飞在一旁出谋划策。

    经过两人的商议,定下快艇尺寸。

    因为河流的部分地区相对较窄,所以只能控制在6米以内,最为保险。

    于是,赵洪飞开始联系船只。

    他打了很多电话,最后在钓友手中,借到了一条船。

    此时,门铃突然响起,王海起身去开。

    一个服务员带着厨师,推着3层的餐车,彬彬有礼的走进来。

    “小雨,你不是想试试我们酒店的菜吗?这不就来了。”赵洪飞爽朗的笑道。

    “老赵!你能永远留在摄制组吗?至少等我住完34剩下的33家酒店。”

    吴小雨猛地跳起来,满脸兴奋,她迫不及待冲向餐车,眼巴巴的望着厨师。

    赵洪飞笑了笑,招呼众人落座,

    随着菜肴摆满,厨师握着白兰地杯的脚,将燃烧的酒液,淋在龙虾上,鞠躬说道。

    “祝各位尊贵的客人,用餐愉快。”

    说完便推着空旷的餐车,退房间。

    等人走后,吴小雨迫不及待的拿起刀叉,钉在面前的龙虾上。

    或许是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她腼腆的笑了笑,然后将龙虾塞进自己的盘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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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两点。

    一个扎着头发,黝黑健壮的男人,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来到总统套房。

    他叫陈应龙,是赵洪飞口中搞荒野生存的好友,也是这次的向导。

    随着房门被敲开,赵洪飞露出脑袋,看见他后,张开双臂热情的拥抱上来。

    “阿龙!哈哈有日子没见啦。”

    陈应龙嫌弃的推开他,没好气的说道。

    “每次见你准没好事,这次又要钻那个林子?”

    “这话说的,对你这种专家来说,野外不就跟在家一样嘛。”

    赵洪飞搭着他的肩膀,走进房间。

    王海等人见状,纷纷起身表示欢迎。

    随着赵洪飞的介绍,大家也相互熟悉起来。

    “你们要去漯河深处?那怎么行!很危险的”陈应龙皱眉说道。

    王海几人面面相觑。

    “前些年,你不是带我进去过吗?”赵洪飞疑惑道。

    “那是前几年!那边最近死了人,你知道吗?”陈应龙心有余悸的说道

    “死了人?不是说只有牲畜失踪吗?”王海陡然一愣,看向吴小雨。

    “别看我啊!栏目组是这样说的”吴小雨满脸委屈。

    王海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他感觉事态,正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此时,陈应龙喝了口水,开始讲述事情的细节。

    原来,自打天池拍到水怪,漯河两旁的村民,再也不敢将牲口赶到河边喝水。

    而是去附近的支流取水,如此一来,丢失牲口的概率直线下降,也从侧面证实水怪存在。

    但谁都没有想到,漯河的渔民却因此遭了殃。

    短短3天的时间,至少5条船出事,死亡超过8人,漯河深处也成为禁地。

    现在相关部门正在调查,根本进不去。

    几人听完后,陷入沉默。

    良久,王海突然看向吴小雨。

    “我们是电视台,能以这个名义进漯河吗?”

    吴小雨想了想,站起身来到窗边,给汪总监打电话。

    片刻之后,她返回说道。

    “节目组在和当地部门交涉,可能需要点时间。”

    王海听到这话,揉着太阳穴窝进沙发里。

    他想了很久,总觉得哪里奇怪,随后试探着问道。

    “阿龙,渔船出事后,找到尸体了吗?”

    陈应龙一愣,随后神情诡异的说:“发现了破损的血衣,鞋子,唯独没有尸体!”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答案。

    片刻后,王海更改行程,在栏目组协调好前,先去拍摄死者家属,这样能了解更多的细节。

    于是,赵洪飞立马将车辆安排好,一行人朝着漯河码头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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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个小时后。

    两台车停在码头附近,岸边靠的全是渔船,落满灰尘。

    余晖洒在波光粼粼的河面,荡漾着金芒。

    不远处,有好几个村庄,被林地分割,呈纵向分布。

    炊烟袅袅,鸡犬相闻。

    而这幅美景,却染上一抹雪白,道路两旁,每棵树都绑着白绫。

    村里敲敲打打,传来高亢的唢呐声。

    王海和几人对视一眼,便迈开步子朝村里走去。

    村头广场,横向摆放着八口棺材,乌泱泱的人群跪在地上,哭喊声一片。

    灵堂的侧面,坐着唢呐班,鼓起腮帮子,卖力的吹着。

    王海几人的到来,很快便被注意到,一位年迈长者走出人群,将他们带到一旁,询问道。

    “你们哪里的?有什么事?”

    “我们是电视台的,想对被害家属做个采访,可能有些冒昧”王海满怀歉意的说道。

    长者闻言,神色稍有缓和,叹息一声:“那得等会”

    “据说尸体没捞上来那这里面?”王海斟酌片刻,指着里屋的棺材问道。

    长者沉默片刻,随后回答。

    “看过出事的船,你就不会有这种疑问。”

    他转身指着那些棺材,用苍老沉重的声音解释。

    “那里面,装的是衣物,代死者葬”

    王海越听越迷糊,只知道尸体没找到,家属也不准备找。

    而谜题,跟出事的船有关系。

    他本想再问清楚点,长者却挥挥手,指着门口的一张桌子。

    “有什么问题,待会仪式结束,问死者家属吧。”

    他说完,转身回到院内。

    王海隐约听见,有人喊他“渔把头”。

    30分钟过后,哀乐暂歇,众人纷纷落座吃席。

    一个披麻戴孝,抱着孩子的妇人,低头向他们走来。

    落座后,便摇晃着怀中哭闹的孩子,从头到尾没有看他们一眼。

    她皮肤很白,左侧脸颊有块红色的胎记,用额前的秀发微微遮挡。

    通过装扮,能判断出她是受害者家属,可没等王海说话。

    三个寸头街溜子,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迎面走来。

    领头的,虎口纹着蝎子,名牌手包夹在腋下,开口处别了一包华子。

    他歪着嘴角,对着妇人讥讽:“春娘,你男人死了,欠的债打算怎么还!”

    “我没钱。”

    “没钱?好好!那哥几个,今晚上春娘家串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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