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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章 阵营对抗规则:友好的敌人
    但如果这个数额不限定,那么,身为神职人员的选手,只要在任意一条提出多于现有人数的午餐份额,那就直接可以杀死所有人了,这成了大家的统一弱点,而不是食堂工作者一人的。

    所以,至少不可暴食也应该针对于客人。

    也就是。

    一人一餐,连带着神职人员也只能领取一份额外餐点

    当然,也许会有人说,因为午餐必须要吃完,所以提出很多份午餐其实是自取灭亡。

    午餐的规则是:

    当一日第十二有半时,你可进午餐,赐餐者将给予祈求者以餐品,除此之外不可再食,碗中之物不可浪费,必被人食下。

    人。

    谁?

    “一会儿还得邀请您一起进餐呢,本来就不可能把我有这条规则隐瞒了您,我想,您应该不会拒绝?”

    小窗外的人随意抛来了邀请。

    而这邀请在武力的加持下,白无一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那我可得把这东西煮好吃点了。”

    “真过分,刚刚还说要敷衍过去,哎,白先生,您莫非至今单身?”

    “……随你怎么说。”

    一边有些敷衍地答着,白无一看着锅中被混合翻腾的食物。

    虽然食堂工作人员是要把食物给·祈·求·者。

    但是规则从来没说·进·食·者·必须是·祈·求·者。

    所以按照逻辑,其实白无一把猪肉在午餐给了其他任何选手的话,对方只要当即把猪肉给其他人吃掉就不会被害,甚至还可以反作为武器。

    而且,期间不用工作。

    因为规则中说的是:

    午餐之后,你必回到位上,再次进行无上的奉献。

    这根本没写时间。

    翻译一下吧。

    食堂午餐规则:如果拿到了有问题的午餐,就可以从工作之中暂时摆脱出来,不必回到有限的工作空间中去,但在晚餐或者睡觉之前,必须让他人把有问题的午餐吃掉——实际上也就是,杀掉一个人。

    统一的规则里面,可没有不让分享的规则,而换到有问题的食物上,也就是可以让他人代而受过。

    而至于没有问题的午餐,则可以给予使用者一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

    如果是无酵饼,则是最自由的状况,而如果被分发了羊肉,则需要和其他人分享,因为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在半天吃完那一只厚实的全羊。

    厨子的权利可真是大啊,而手握这么大的权利,白无一却对自己的权能一无所知,而至于被算计到这种程度,也当真是活该。

    约瑟夫绝对是知道这个规则的,他第一天跑来食堂的时候说不定已经知道阿卡迪出事了,他就是瞅着那块避免自己罪人(无业者)身份暴露的食物来的。

    而白无一也的确给予了他。

    所以他才能如此四处晃悠,而不为任何人所怀疑。

    而阿卡迪……如果他就是罪人的话,死亡的最大可能原因就是因为工作规则的缺失、无法找到自己工作的位置又没有通过午餐规则推测出自由活动时间,导致被判定为懒惰而变为猪猡。

    ……但是就算分析出了别人的死因和故事,对现在的局势又有什么作用呢?

    在这一系列死到临头的紧急分析之后,水煮羊也便被做得差不多了,白无一甚至一度想着要不要再拖延一会再送上去,但仔细想想这样怕是会被判定为懒惰或渎职,所以他先是直立起来,祈祷一番后便端了过去。

    “谢谢。”

    诺拉的手从小窗外伸出来,接着,她轻轻一点那被称为羊肉汤的东西,那液体便缓缓蠕动起来,接着主动朝白无一那边钻了过去。

    “这就是你给我下毒的全过程?”

    “怎么能说是毒呢?本来一切液体里面就有生命吧。”

    “纯净水还好,羊肉汤怎么看都有点……”

    说是这么说,没有拒绝办法的白无一也只能拿着个碗把这黏糊糊的史莱姆自己接着……好不容易吐出来的东西这下又得重新吃进去嘞,这可一点不让人愉快。

    “无论怎么说,至少吃的话,我还是不希望现在吃的。”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白无一如是表述:

    “你不能直接要求我吃掉这个奇怪的东西,这个要求既不合理,也不是我的职责,甚至还颇有点唆使我暴饮暴食的意思。”

    “好嘛,这不是在逼您和我合作吗?”

    外面的人并不着急,这也是理所当然,诺拉对当前的局势可谓全面掌优,白无一能做到最多最多的可能……也就是和她僵着,然后大家一起同归于尽,但那样还不如服从呢。

    “我之前说过吧,如果我要和您合作,恐怕只能逼您和我合作了,现在我便是如此诚心地履行了我的诺言,我的警告从不无的放矢,无论是对于我自己的部分,还是对于那个腐国人的部分,”

    诺拉开始进餐,她没有把那个铁锅从小窗抬走,而是直接放在了那里,直接站着拿着小勺和刀叉进食,就好像这小窗不是食堂的窗口而是酒吧的吧台一样:

    “我们那里其实和腐国的关系不错。”

    “是吗?”

    白无一企图回忆地缘政治学。

    白无一回忆失败。

    白无一抛出了万用回复:

    “也许是吧。”

    “我听出来你完全不知道了,算了,你就当我们那边跟他们那边曾经是一个人管的,总之,跟玛丽那边不太一样我主要是因为这个人的原因不太喜欢他。”

    北路国的诺拉女士幽幽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一个人开始进食了:

    “虽然我也有招揽他就是了……说来,白先生是跟金利斯一起共事过的吧,除了那一次合作,您有看过他的通关记录吗?”

    “没。”

    确切的说是没看几次。

    约瑟夫的通关方法不是白无一能参考的,腐国人明显是那种学历和见识都非同凡响的精英人士,那通关靠的是丰富的阅历和天马行空的知识……没有他那个资本,学他那样靠见识通关就好像没有肌肉的人学大理石扛鼎一样,容易把自己砸死。

    所以看了第一个以后白无一就默默把他的通关从参考材料里面划走了。

    “约瑟夫·金利斯,”

    北路国的诺拉念出了那人全名:

    “他是个会制造无意义死亡的选手……无论是Npc,还是选手,所以也是我必须对付或者拉拢的人,但拉拢那种人是没什么价值的,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也就不存在牢固的联盟,我和你可以有一致的利益,哪怕是罪人和圣人的对立立场也一样,因为我们都是以常理思考的人……但是他,哪怕他也是神职人员,我也很难跟他联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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