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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林舒覺得最近許明媚有些怪怪的, 一開始林舒只發現總有一股目光跟着她,她正想罵許詩嘉不知收斂,結果一探頭, 卻和許明媚的眼光撞到了一起——看她的不是許詩嘉,是許明媚。
她的目光帶了點探究、好奇、憧憬、期待, 又有一些羞愧和無法直視, 搞的林舒非常莫名其妙,如果硬要形容,就像出軌還沒被抓到的渣男望向原配的眼神——心裏愛着, 但身體出了軌, 還沒被抓, 又良心不安。
不過許明媚到底是女性員工,比其他幾個男的還是貼心不少,近來也不知怎麽回事, 常常煲湯給林舒帶來,林舒問及緣由,她只一臉尴尬地解釋說覺得林舒挺辛苦地,希望林舒能補補身體,只是一些補湯罷了。
林舒倒是也沒見外, 都笑納了, 只是多少覺得有些奇怪。
不過很快,林舒就無暇管這些了。
短暫的空閑後, 工作又忙碌起來——林舒他們團隊逐漸做出些小口碑後,如今不用林舒外出拓展業務, 每天也都有幾個案源找上門。
而鐵牛在林舒他們的鼓勵下, 如今也正式開始對接客戶,林舒找了幾個不那麽複雜的讓他上手, 鐵牛也不辱使命,沒再鬧出岔子。
為此,團隊裏又多了一個靠譜的勞動力,更是如虎添翼。
林舒自己也有事要忙,錦宴傳媒獲邀參與榮市政府背書的一個優秀企業活動,雖說是以酒會形式舉行,但其實算是政府背書後提供的合作洽談平臺,如今跨行業投資合作越發頻繁,受邀企業都是榮市各行的龍頭型企業,可以在酒會上更正規安全地進行跨界合作洽談。
林舒在受邀企業名單裏也看到了信合集團,出席人還是王延年,因此她推測這個酒會規格不小,畢竟王延年親自出席,可見對待這個活動很鄭重。
而既然是合作洽談,自然涉及到合同和法律條款的把關,林舒作為錦宴傳媒的顧問律師,自然受邀一同前往。
錦宴傳媒是她和許詩嘉一同拿下的業務,因此林舒便點名許詩嘉一同前往。
到了現場,林舒也謹記工作的目标,跟着錦宴傳媒的李德文随性洽談。
只是這類洽談,免不了幾個有意向的合作方之間一起喝杯酒抽根煙,李德文前往抽煙區的時候,林舒原本想跟上,然而被許詩嘉攔住了——
“你別去了,這種場合,全是男的,一塊抽煙不僅二手煙味道大,而且有些人嘴臭,說不定就要拿你開玩笑。”
他說完,說什麽不讓林舒去,徑自自己跟去了。
幾根煙的時間而已,許詩嘉如今做事還挺可靠,待人接物也很有律師的風範,林舒也沒再堅持,放手讓他去了。
她留在酒會大廳內,決定趁機正好找找潛在合作方交換下名片,看看能不能無心插柳開拓點業務。
然而還沒來得及行動,倒有人先一步找上了門——
“這不是林律師嗎?”
對方聲音有些怨毒的陰陽怪氣,林舒擡頭,才發現來人是宋玉成。
作為新媒體創業方面的成功榜樣,他顯然也是受邀參加了這次活動。
“怎麽?不認識我了?當初要用我的時候一口一個宋總,喊得多親熱,現在用完就把我一腳踢了?還把我拉黑了?不是說有很多地方想向我學習,未來見面的機會還很多嗎?”
宋玉成顯然記恨林舒的拉黑,有備而來找茬,但林舒也不帶怕的,她盯着宋玉成的眼睛:“宋總,你說笑了,當初我提供素材上你的公衆號,你的公衆號沒因為那個帖子流量暴漲?沒因為宣揚我們旭輝被衆人誇贊是有良心的自媒體?怎麽說成是我單方面受益了?難道不是我們共贏嗎?”
“至于一起吃飯,原本是覺得你身上有不少值得學習的地方,但自從你給我發了那些照片後,我覺得是沒有了。”
話說到這份上,但凡是要點臉的人,都知道自己找個臺階下了,可惜宋玉成臉皮厚的賽城牆,鐵了心打算糾纏林舒:“林律師,你越這樣,我越是有挑戰欲,這頓飯我一定要和你吃了,我理解你作為女性有些矜持好面子,不過很多時候欲拒還迎也要适度,我對你是挺有誠意的。”
宋玉成黏膩的眼神就讓林舒不适,她冷下臉來:“不好意思宋總,我近期剛交了個男朋友,比較愛吃醋,飯就不吃了。”
“怎麽?為了躲我,連男朋友都虛構出來了?”可惜宋玉成是鐵了心不信,自我感覺相當良好,他挑了挑眉,頗為自信道,“上次見我們林律師還單身呢……”
大約是看林舒身邊沒人陪同,宋玉成越發恣意大膽起來,竟然伸出手就想來拉扯林舒,也是這時——
“林舒。”
是許詩嘉回來了。
他沉着臉,顯然看到了宋玉成剛才試圖幹什麽,因此徑自走到林舒身邊,直接一只手把宋玉成扯開:“你離我女朋友遠點。”
宋玉成愣了愣:“女朋友?”
他盯着許詩嘉的臉看了看,目光冷下來,語氣嘲諷裏帶了怨毒:“還真有男朋友啊。”他一臉看笑話般地看了眼林舒,“你長成這樣,又能接觸這麽有錢有勢的客戶,結果就找個下屬,中看不中用,對你事業毫無幫助,以後就知道後悔了。”
許詩嘉身高腿長體格優渥,宋玉成自知外形方面不是對手,但嫉妒心作祟,總要從別的地方對許詩嘉進行些攻擊,他扔下這句話,這才不甘心地離開。
“什麽垃圾。這麽沒品。”
許詩嘉盯着對方的背影,罵了一句後臉色還是挺難看。
林舒倒是不在意:“我沒事,李德文呢?怎麽沒跟你一塊出來?”
“他突然肚子痛,去廁所了,待會直接來大廳和我們會和。”
林舒四下看了下:“你爸爸呢?來了的話我們還是要過去打個招呼的。”
許詩嘉愣了愣,随即有些得意,他湊近林舒,壓低聲音道:“這麽急着見你未來公公啊。”
要不是礙于場合,林舒真想打他。
“信合集團本身是天浩的大客戶,你又是我的‘得力’下屬,你爸也出席,我作為禮節也應該去打個招呼。”
“要不要趁機把你介紹給我的家人。”許詩嘉被林舒白了一眼,一點沒有不高興,反而挺會順杆爬,“我想介紹。”
王延年林舒有接觸,但許詩嘉的媽媽……
林舒想了想,還是決定暫緩一下:“等等吧。”
“哦。”許詩嘉聽起來委屈巴巴的,“那為了彌補我,你得有點表示。”
只是林舒還沒來得及回應許詩嘉,邊上便插進來了一個刺耳尖細的女聲——
“哎?姐姐,怎麽你也來這裏呀?”
這個聲音,林舒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了。
沒想到這個酒會能遇到這麽多不想見的人。
眼前趾高氣昂站着的,不是林詩瑤是誰。
當初林舒的爸爸就是為了林詩瑤媽家背後那個企業,才飛速抛下重病妻子出軌的,林舒雖然刻意不去關注,但也知道林詩瑤媽媽家的企業經營的不錯,算是行業內數一數二的民企。
顯然林詩瑤就是作為企業代表來參加活動的,因此不像林舒這樣穿着一看就是來工作的職業套裝,她的身上穿着酒紅色的晚禮服裙,頸肩戴了一條BVLGARI的靈蛇系列珠寶項鏈,手腕上搭配的也是同款手镯,在酒會燈光的照射下真真算上珠光寶氣光彩照人,手上也拿着昂貴的品牌手包,貴氣得很。
林舒和她站在一起,就是職場打工人和資本家的對比。
這樣的比照,顯然讓林詩瑤很是得意,大有抓住機會狠狠奚落林舒一番的計劃。
只是在她開口之前,李德文匆匆趕來,喊住了林舒和許詩嘉——
“林律師,許律師,公司裏有點事,我臨時得趕回去一趟,待會讓我們錦宴的副總過來替我繼續這個活動,你們之後和副總對接下,如果有意向合作的,麻煩你們兩位幫忙把關下談判。”
李德文自上次大出血後對林舒客氣很多,然而他剛轉身匆匆離去,林詩瑤卻像是抓住了林舒把柄和命脈一樣忍不住嘲諷出了聲——
“林律師,許律師?”
她輕蔑地掃了眼林舒,再看了看她身邊的許詩嘉,眼神已經從剛才的探究變成了明明白白的鄙夷。
林詩瑤不傻,從李德文先喊林舒再喊許詩嘉這個順序,就能看出,林舒和許詩嘉都是他的顧問律師,而林舒的名字在前,可見級別比許詩嘉高,應該還是許詩嘉的上司。
“怎麽,姐姐,你的未婚夫原來是你的下屬呀?”
“所以上次一擲千金買婚紗,到頭來買單的還是你呀?畢竟你下屬的工資,可不就是你給發的嗎?”林詩瑤紅唇輕啓,眼神裏是揚眉吐氣的鄙夷,“還以為你真遇到個人傻錢多的小白臉呢,原來是靠你吃飯的軟飯男。”
她居高臨下地看了林舒一眼,語氣優越:“姐,我早和你說了,人要現實點,要知道自己的斤兩,否則容易中殺豬盤也容易被詐騙,你要知道你這樣條件的,在擇偶市場能找什麽樣的,而不是既要又要,到頭來打腫臉充胖子,這有什麽意思呢?”
許詩嘉一聽林詩瑤羞辱林舒,當然就不忍了,他冷冷地看向林詩瑤:“你是不是有臆想症?和陶磊倒真是天生一對,一起去醫院腦科看看吧。”
他自然還想為林舒沖鋒陷陣,但林舒拉住了他:“別,許詩嘉,沒必要。”
林詩瑤天性便是如此,林舒早就習以為常,但林詩瑤有一點沒說錯,林舒今晚來酒會,是為了工作的,既是為了工作,她不會逞一時之快,牙尖嘴利地去和林詩瑤你來我往。
但攻擊林舒可以,攻擊許詩嘉不行。
“我男朋友不需要用我的錢,他自己有手有腳靠工作掙錢給我買東西,沒什麽拿不出手的。林詩瑤,你最好好自為之,不要來招惹我。”
可惜林詩瑤如果能聽進去林舒的話,那就不是林詩瑤了。
她顯然把林舒的克制當成了退讓,更得意了:“姐,你們律師賺錢也不容易的,你看,我代表家裏企業來參加酒會,說白了就是随便認識認識人就行,只是個夜晚的消遣。”
林詩瑤越說越興奮,貶低林舒,把林舒踩在腳底下顯然讓她病态的有成就感,她語氣刻薄道:“可你們呢,你們可是來上班掙錢的。姐,要不你去求求我媽,看看她同不同意把我們家企業的法律業務分一點給你?畢竟你上次那婚紗,得接多少單案子才能掙回來啊?聽說現在律師日子挺難過的,想找個能長久穩定合作的有錢客戶不容易,很多時候幹了活甚至還收不到律師費,但對外還要營造出自己是個成功律師的模樣,打掉牙齒和血吞……”
“哦,忘了說,我們家企業正在和信合集團洽談增資擴股,信合集團你知道嗎?王亦舟親自見我哦。”林詩瑤抿唇一笑,故意道,“你呀,就是沒見過什麽真正的精英老錢階層,所以才會對皮相這種東西這麽執着,但這也不怪你,你哪有機會見到這些人?待會聽說信合集團聽說王延年和王亦舟都會來,你可抓住機會好好看看。”
她說到這裏,意有所指道:“你要真看到人家了,你就知道,男人最重要的事與身俱來的氣質,而不是臉蛋的精致,小白臉是要花錢養的,可上位者的氣質是富過三代才能滋養出來的。”
林詩瑤說話間,會場門口一陣騷動,林舒下意識循聲望去,才發現說曹操曹操就到,随着門推開,王延年正在安保人員的保護下往會場裏走,他身後跟着的,正是王亦舟。
林詩瑤在酒會偶遇林舒是意外之喜,她近來因為家裏企業增資擴股事宜見了信合的王亦舟,見識了真正的老錢和豪門貴公子的吃穿用度和氣質,再看身邊的未婚夫陶磊,就覺得對比起來有些小家子氣了。
雖說陶磊原比普通人家境優渥,可比起王亦舟那樣的背景,就顯得寒酸了。
為此,林詩瑤最近和陶磊争執了幾次,她見到了更奢靡的生活方式,難免有些眼高手低,針對之後和陶磊的婚禮策劃,提出在規格上希望進行整體升級,可惜陶磊死摳着預算,讓林詩瑤郁悶又煩躁。
原本因為不歡而散心情不佳,好在有林舒及時出現讓她在對比中找回自己的優越感。
比上不足,不下還不有餘嗎?
林詩瑤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王亦舟,又瞥了一眼林舒和他身邊的男人,輕蔑又高人一等道:“你看到什麽叫豪門派頭了吧?”
事實上,要不是剛得知林舒身邊叫許詩嘉的男人只是她下屬的律師,林詩瑤多半也要被唬住,這男的氣質卓絕,尤其第一次在婚紗店見,身上更是有種揮金如土的奢靡感,如今內斂低調許多,但身材實在拔尖,臉又老天賞飯吃,光是往那裏一站,也很有貴公子的氣質。
林詩瑤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容貌的優勢一旦到了碾壓性高度,穿着确實不再那麽重要。
但可惜,皮相生的再好又有什麽用,投胎投的不好,對方只是個還得替林舒打工的底層律師。
這樣的男人,要錢沒有,要勢沒有,除了一張臉和身體,還能給林舒什麽呢?
情緒價值?如今對林舒和顏悅色,也多半還是因為在林舒手底下讨生活這才做小低伏,以後有了錢,指不定立刻踹了林舒。
和這樣的男人談戀愛,不過就是被白睡兩年,蹉跎時間金錢,最後一事無成竹籃打水一場空。
哪像自己,雖說陶磊沒那麽有錢,但至少他可以給自己婚姻,讓自己擁有一場也算盛大的婚禮,何況……
林詩瑤盯着正和人寒暄打招呼的王亦舟,自己雖說和陶磊訂婚,最近也在策劃婚禮,但并沒有到領證結婚一步,而信合王亦舟聽說還是單身,而後續增資擴股談判中必然有交集,林詩瑤覺得,和王亦舟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
人往高處走,這才是一個女人的終極智慧。
只是林詩瑤正沉浸在對未來的美好構建中之時,林舒身邊那男人出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信合确實最近因為布局各個産業,在對不同行業的大企業洽談增資擴股,不過,對信合來說,沒有哪家企業是不可替代的,就算你們家企業是行業內龍頭第一,信合也完全可以和第二合作,把第二扶持到第一的位置替代你們。”
林詩瑤看了對方一眼,雖說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但每次看到這男人,對着對方那張冷淡又高級貴氣的臉,林詩瑤也會有一秒忍不住的心馳神往。
她心裏酸溜溜地想,林舒雖然沒有遠見,但短視得倒也明明白白,這樣的男人睡一睡也确實不枉此生。
不過……臉蛋漂亮,但頭腦倒是有點草包。
“你和我扯信合又怎樣呢?信合确實實力強勁,可信合就是看中了我們家企業要合作你又能怎麽辦呢?”林詩瑤覺得好笑,“現實點吧,別做夢了。”
他算什麽階級?也配談信合?這仿佛底層人天天把國際政治挂嘴上一樣,不知情還要以為這些心比天高的人是什麽身居要位的聯合國要員呢。
可笑。
只是她的嘲諷卻沒讓對面的男人臉色尴尬難堪,他仍舊維持着完美的冷靜自持,只冷冷笑了下:“哦,我就是通知你一聲,你們家企業和信合的合作沒了。”
“你有病吧你?”林詩瑤簡直想笑,“還信合的合作沒了?你以為你演偶像劇的霸道總裁呢?當自己誰呢?”
想在林舒面前裝逼也要有個基本法,真是不自量力。
只是回應林詩瑤的,是對方仍舊高高在上看蝼蟻一般的眼神,他的聲音淡淡的:“我是誰?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林詩瑤看到對方說完後拍了拍林舒的手安撫,然後徑自轉身朝信合王亦舟的方向走去。
這人來搞笑的?
林詩瑤簡直莫名其妙,怎麽的?難道要去當場走到王亦舟面前說林詩瑤和林詩瑤家裏企業的不是,以此來阻止信合合作嗎?
簡直是螳臂當車般的不知所謂。
林詩瑤就這樣抱着看好戲的心态,看着叫許詩嘉的男人走到了王亦舟的面前和王亦舟說了什麽,王亦舟從來禮貌講究,并沒有推開對方,只是微微皺眉聽着對方說話。
只是等林詩瑤走近了一些,這才終于聽清了對方在說什麽——
“你見過林詩瑤?那家企業別合作了,換一家,那企業的掌舵人人品太次,女老板是小三上位的,她丈夫則抛棄生病原配,也不管原配女兒,以後萬一爆出輿論危機總是對信合形象有損,何況上趕着希望信合投資的公司多的如過江之鲫。”
這男的還真是敢說。
搞笑。
王亦舟哪能因為一個什麽都不是的陌生路人幾句話就停止和自家企業的合作?
果然,對方逾矩的行為讓王亦舟的表情沉了下來。
就在林詩瑤以為王亦舟要把眼前不分輕重的許詩嘉趕走之際,卻見王亦舟用熟稔的語氣看向對方:“你不是律師嗎?改行主持正義當判官了?”
明明是和王亦舟這樣層級的人說話,可那男人卻還渾身松弛,吊兒郎當的,雙手竟然還插着兜:“哦,那原配女兒是林舒。”
王亦舟愣了愣,然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林詩瑤沒想到這樣的發展,她有些愣住了,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她轉頭看向林舒,才發現她對如今的場面顯然不意外,只冷靜地站着。
在不安和慌亂裏,林詩瑤看着那叫許詩嘉的男律師冷靜地走向了王亦舟身邊的王延年,然後擲地有聲地喊了一句“爸”。
接着,林詩瑤看着王延年轉過身,他見了許詩嘉,似乎有些意外,但随即就露出了笑意,親昵地拍了下許詩嘉的肩,眼神裏全是慈父的縱容,繼而對身邊剛聊着的合作方簡單介紹道:“這是犬子許詩嘉。”
……
林詩瑤如遭雷擊。
她知道信合集團除了王亦舟外,王延年還有個寶貝的小兒子,只是低調,所以新聞媒體上見不到蹤影,甚至名字都沒聽過,但怎麽都不會想到,林舒這個她看不上的男朋友許詩嘉會是信合集團那位神秘的二公子。
憑什麽?
林舒能傍上信合二公子?
林詩瑤幾乎有些怨毒地瞪着許詩嘉,恨不得一切都是假的。
林舒的未婚夫竟然是信合王延年的小兒子?
她竟然就要這樣風光嫁入豪門了?
可沒幾年前,她還分明是自己腳跟前搖尾乞憐般的一條狗。
林詩瑤猶記得自己生日宴那次把林舒喊來受辱的風光,那時林舒灰頭土臉,結果不僅被自己當衆羞辱,還被林詩瑤故意打掉了眼鏡受盡了嘲諷。
林詩瑤當時恨極了林舒,恨陶磊一開始對她的心猿意馬,恨陶磊的搖擺,恨陶磊的多情,所以即便狠狠羞辱了林舒,她還不盡興。
林舒因受辱激憤之下開始借酒消愁,林詩瑤便找人給林舒端了杯加了料的酒,然後找了個知名的玩咖,遞了張房卡給對方,約定事成之後,還會給對方一筆辛苦費。
林詩瑤不介意花錢,因為她想把林舒踩在腳底下,踐踏進污泥裏……
果然,這事之後,林舒再也沒敢出現在她面前,很是沉寂了一陣。
林詩瑤的生活多姿多彩,很快便把自己這位便宜姐姐給忘了。
可如今,誰能想到,林舒這個人竟然搖身一變快成信合集團的“太子妃”了!
就在林詩瑤嫉妒扭曲的咬牙切齒之際,她聽到身邊傳來了一個同樣怨毒的男聲——
“媽的,賤女人,難怪死活不理我把我拉黑,原來這男的是信合的二公子,她是傍上他了,覺得自己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她一擡頭,才發現來人有些臉熟。
林詩瑤思索了片刻,才認出是那個做自媒體創業的宋玉成,旗下用有大量自媒體賬號和營銷資源,如今這男人正一臉難看歹毒地盯着王延年身邊的許詩嘉。
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林詩瑤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宋玉成和林舒之間大概有什麽過節。
她原本就恨得咬牙切齒,如今見了宋玉成,卻突然醍醐灌頂。
這不是送上門對付林舒的手段嗎?
林詩瑤走近宋玉成:“我有一些關于林舒的爆料,非常勁爆,是不是可以投稿給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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