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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做攻
“尋尋......”
眼見對方氣到幾乎要吃人的地步,楚停雲忐忑不安,立刻開始轉移小老公的注意力。
“嘶,疼啊。”
刀鋒嵌入掌心的肉裏,他還沒法放開。于是這時候就趕緊舉給宴尋看。
如果不是現在時間場合不對,宴尋真的很想立刻扒了楚停雲的褲子把這家夥的屁股打到開花。讓對方再也不敢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疼死你活該!”
話雖說得又恨又惱,但宴尋的動作卻很輕,他小心翼翼幫楚停雲取下手中的刀,仔細檢查了一下他手上的傷口。
剛才為了阻止江宇珩,楚停雲沒多想就直接去握刀,于是刀鋒劃開的口子幾乎橫貫大半個手掌,血流不止,所以之前他才那麽輕易地騙到了宴尋。
“嘶......”
剛才還沒覺得,取下刀之後楚停雲才發現竟然這麽疼。他的臉色微微發白,不住地倒吸冷氣,卻還有心情說幾句題外話,
“尋尋,我有時候發現你......嘶你真是預言家,不過下次能不能說點兒好的?”
下午的時候宴尋還提了一句江宇珩,說這人可能會狗急跳牆,那時候楚停雲沒怎麽放心上,結果晚上就應驗了。
宴尋這時沒心情跟楚停雲說這些玩笑話,也沒時間再去追究剛才的事,只是迅速檢查了一下男人掌心的傷口。
“還好,應該沒傷到肌腱和神經。”
話雖這麽說,可他的聲音卻忍不住有些抖。
宴尋用那把刀割下自己白色打底的下擺,撕成幾條,當作臨時的繃帶用,迅速給楚停雲的傷口進行簡單的包紮止血。
“唔......”
楚停雲忍着悶哼一聲。
這可比剛才更疼,大冷天的,他的額頭都冒了一層細汗。
就在這時,不遠處響起了警笛聲。
首都的安全系數幾乎可以說得上是全國最高,不說一些政治敏感的特殊地帶,就算是随便走在路上偶爾都能遇見巡邏的民警檢查身份證。
所以公園裏發生有人持刀意圖殺人的事情之後,十幾分鐘內就有民警飛速趕了過來,迅速接管嫌疑犯并控制了現場。
周圍也有不少路人在圍觀,七嘴八舌說着什麽,或是關心,或是後怕剛才那個持刀行兇的家夥,亦或是催促着宴尋趕緊送人去醫院。
現在江宇珩已經被控制住了,可宴尋心裏再恨也沒時間去管那個人。
這時趕來的民警檢查了一下受害者的情況,指了指停在公園外面的車,
“我先送你們去醫院吧,具體情況路上說。”
“好,麻煩您了。”
宴尋把楚停雲的圍巾往上拉了一點把他的臉遮住,因為周圍有不少人在拍照錄像,接着他便一把将地上的男人打橫抱起,越過人群大步流星往外走。
這個舉動讓警察叔叔下意識看了眼楚停雲的腿,發現除了褲腳有一些泥點之外似乎并沒有受傷。
——那怎麽還要抱着走?
不過緊接着,他又忍不住在心裏感嘆這年輕小夥子的力氣可真大。
雖然楚停雲身形看着清瘦,可他卻是個不折不扣的一米八成年男性,再加上冬天穿的厚,自然更沉。可宴尋抱人的動作卻看起來輕輕松松,步子走得又穩又快。
楚停雲倒是已經習慣了,也不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在衆目睽睽之下被抱着走有多丢臉,反而很自然地把臉埋進小老公懷裏貼着。
兩人坐上了警車,不到十五分鐘就到了最近的醫院。
不得不說楚停雲的運氣實在不好,但又沒那麽糟糕,因為今晚剛好有一位非常厲害的外科醫生值班,而且專業對口。
檢查過後,醫生說好在楚停雲當時抓到了一部分刀柄,所以即便用力最後刀鋒嵌入皮肉的部分也沒有太深。
“萬幸沒傷到動脈,也沒傷到肌腱和神經,只是可能要多縫幾針了。”
楚停雲疼得臉色慘白,但聽見要縫針時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跟醫生說:
“麻煩幫我縫好看些。”
宴尋:“......”
這句話讓他有點生氣,氣到去揪了揪楚停雲的耳朵。
“都什麽時候了,還在意好不好看,這重要嗎?”
“當然重要!”
楚停雲嘶嘶抽氣,盯着醫生一針一針縫,
“這關系到之後留什麽樣的疤呢!”
“......”
宴尋再次感受到了楚停雲對不留疤的執念,但他看着對方疼到慘白的側臉,最後到底是沒再說別的,只是捏了捏他的耳垂才松手。
縫完針,傷口就被紗布包起來了,醫生還給開了止疼藥,叮囑了不少注意事項。結束治療以後,宴尋才有時間和心思跟警察敘述當時的具體情況。
做完筆錄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宴尋看了眼時間,還是沒有把事情告訴父母,今天已經很晚了,他打算明天再說,免得他們聽了睡不好覺。
倒是楚停雲給江晟海打了個電話。
大兒子在非工作時間裏主動給他打私人的電話號碼這還是頭一遭,還在公司加班的江父莫名有點激動。
但接電話之前,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先吃了顆降壓藥。
“喂?這麽晚了有什麽事?”
楚停雲當然不是想要求得什麽父親的安慰,他只是不想自己費心處理這件事,也不想見江宇珩那個惡心鬼,于是索性都丢給老頭子去弄。
“你那個假兒子剛才在公園捅了我一刀,現在人被警察刑拘了,你去處理一下吧。”
簡簡單單的三句話,還是随意又帶點命令式的語氣,但江父腦子就像是被丢了顆炸彈,轟然爆了。
捅了一刀?
他感覺天地都在旋轉。
“那......那你現在......”
“別想多了,那個蠢貨幹啥啥不行,沒成功,你趕緊找個律師去趟警局。雖然兒子在基因上不是你的,但名頭上還是,趕緊去給他擦屁股吧。”
說完,楚停雲就挂了電話。
江父:“......”
果然,提前吃降壓藥是對的。
他深深吸了口氣,穿上外套,一邊往公司外面走,一邊給律師打電話。
——今晚這個覺是睡不了了。
這時候,楚停雲和宴尋已經從醫院出來了,為了安全起見,好心的警察一路把他們兩人送回了家。
宴尋一路上都沒說話。
警察剛才已經查了監控,說江宇珩一直徘徊在他們家附近,只是進不了小區,身份證也不能用,所以就躲在公園裏。但宴尋當時竟然沒有注意到。
對方顯然很清楚自己打不過兩個人,也打不過宴尋,所以專門等他走遠了才突然沖出來偷襲楚停雲。
宴尋實在懊惱。如果他再仔細小心一些,留意留意周圍的情況,或許今晚的事就不會發生了。
楚停雲倒是沒想這麽多,他以為宴尋還在生自己的氣。
當時看小老公那麽緊張的模樣,楚停雲沒多想就開始演了,看見宴尋急到發抖快哭的模樣,他心裏其實又心疼又爽得起飛。
但是事情過後,楚停雲才覺得好像有點過。
以前他們倆鬧矛盾宴尋也是這樣不說話,但這是楚停雲第一次如此惴惴不安,心中忐忑。
“尋尋?”
楚停雲自知理虧,等到家門一關上就立刻往小老公身上貼,
“別生氣,是我不對,下次再不幹這種事了。”
自從之前把一切的事情說開,楚停雲也給宴尋道過歉之後,他就發現認錯說對不起好像......也沒那麽難。
宴尋不應聲,自顧自脫外套換鞋洗手消毒。
于是楚停雲就換了個方式,開始賣慘。
“我手受傷了,幫幫忙?”
“......”
這倒是很有效,宴尋總算肯理他了,過來幫楚停雲脫鞋換衣服,只是還是不說話。
這件羽絨服就今天穿了一次,結果胸口破了個洞,豁口一路拉到腹部,裏面的毛衣和襯衫還有件貼身的保暖打底全壞了。
“尋尋,還好你今天讓我穿得多,你真有先見之明。”
楚停雲又湊上去說好話,但對方還是冷着臉不應答。
于是楚停雲想趁機去親一親他,再湊上去抱一抱什麽的,結果親也親不到,抱也抱不到。
對方不是冷漠無情地躲開,就是輕而易舉地壓制他動彈不得。
雙方懸殊的武力值擺在那裏,楚停雲終于意識到只要宴尋不想,他所謂的一切狡猾詭計統統都不可能成功。
現在回憶一下,好像當初楚停雲能把宴尋關那麽久還真是個奇跡。
因為只要對方願意動手,稍微用點暴力手段把楚停雲狠狠揍一頓,然後搶了鑰匙再逃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跳出當時的心境之後,楚停雲才後知後覺當初的種種單純按照純理性的邏輯而言,實在是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
違背理性邏輯,那就是愛了!
更別提今晚上宴尋還跟他說了好幾次我愛你,楚總現在當然心虛,但是回憶一下又覺得爽得飛起。
所以道歉哄人他覺得都好,都行,當然該做。
臉和面子什麽的,不重要!
“宴尋,尋尋——”
楚停雲跟在宴尋身後,亦步亦趨的,對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葉澄意?葉甜心?”
“小老公?”
然而這些稱呼現在統統都沒用了。
最後楚停雲就只能說——
“我要洗澡。”
“我手受傷了,不方便,尋尋你幫我洗好不好?”
“......”
宴尋看了他幾秒,無聲吐出一口氣,像是放棄了什麽。
“走吧。”
從下車回家以後,他總算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楚停雲稍稍松了口氣。
——看來是要哄好了。
他就說嘛!
現在楚停雲進化了不少,他覺得道歉認錯再做一次,這一條龍下來什麽矛盾都解決了!
以前楚總拉不下臉道歉,現在他覺得那都不是事兒!
臉皮算什麽,還是小老公第一位!
宴尋給楚停雲的手裹了好幾層保鮮膜避免進水,才把人領着進了浴室。
半分鐘後——
刺啦!
布料撕裂的聲音在浴室內格外清晰。
反正衣服都壞了,為了不牽扯到傷口,宴尋幹脆順着中間的豁口直接撕開。
“咕嘟......”
楚停雲下意識吞咽了兩下,不知道為什麽有點怕。
宴尋這時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棉質長袖打底,前面的下擺之前被割掉了一大截給楚停雲當臨時的包紮繃帶了,動作間便隐約露出了一點腹肌。
楚停雲忍不住就盯去着看,連自己上身被剝光了都沒注意。
宴尋的目光在楚停雲的身上定了幾秒,昨晚做得太狠,男人身上的痕跡還沒有消,因為膚色太白,所以留下的印子就更為明顯。
宴尋還看見了當初楚停雲在俄羅斯動手術時留下的刀口。
那道疤已經很淺了,如果只是乍一眼看,基本看不太出來,但是那裏到底是被手術刀切開過,總會留下痕跡,所以摸上去的觸感還是跟周圍光滑細膩的皮膚不太一樣。
楚停雲下意識顫了顫,想要躲開宴尋的手,卻被對方摁住後腰,退無可退。
“別摸了。”
他撇過頭,
“你不是覺得這疤很醜嗎?”
“......”
宴尋一怔,
“我什麽時候說過這個疤醜?”
“?”
楚停雲立刻又轉回來,盯着宴尋的眼神帶着很明顯的控訴,
“就三年前,我剛做完手術的時候,你說留的疤醜。”
“......”
宴尋好半天沒說話。
所以楚停雲花了兩年時間嘗試了各種方式祛疤,還有剛才縫針第一時間也是考慮留疤的問題,僅僅只是因為當初他那随口的一句話?
“楚停雲,我說那個只是讓你忌口,免得吃了一些發物影響傷口愈合。”
楚停雲:“........”
那我這兩年的辛苦努力算什麽?
算什麽?!
宴尋沒再說別的,但周身的氣息明顯緩和了不少。
他伸手去拿楚停雲頸間挂着的玉墜,打算洗澡之前取下來,卻發現小觀音中間的地方多了一道細小的裂痕,很新。
楚停雲也注意到了那道裂痕,他忽然想起來什麽:
“其實當時江宇珩的第一刀我沒有完全躲開,是你的小觀音幫我擋了一下,然後才躲開的。”
“......”
擋了一下?
宴尋微怔,心底竟是前所未有地慶幸起來。
楚停雲同樣也很慶幸。
其實他當時也很怕的,正常人突然被一個突然沖出來的瘋子拿刀捅向心髒,誰能不怕呢。
只是楚停雲當時的注意力都被急到快哭的宴尋吸引走了,現在回想起來才慢慢覺得後怕。
“雖說封建迷信要不得,但玉能擋災這話還是有點道理,現在看來,我當時搶了你的小觀音說不定是命裏安排呢。”
盡管行徑無恥,但楚停雲還是很沾沾自喜。然而緊接着,他就聽宴尋說——
“是我給你的。”
“......啊?”
楚停雲一愣。
這時宴尋取下玉墜放到一邊,然後彎下腰,幫他脫掉了褲子。智能淋雨系統打開,沒開頂噴和花灑,只開了腰噴。
嘩啦啦......
溫熱的水從側面齊平腰背的位置灑了出來。
兩個人都擠在淋浴間裏,花灑的水不免也将宴尋身上的衣服打濕了一些,白色的棉質布料貼在身上,隐約形成了一種半透明的質感。
他把楚停雲那只被紗布包着的手拉着放在自己的肩上,免得沾到水,就維持着這個姿勢給他洗澡。
如此暧昧撩人的姿勢下,楚停雲卻沒去想一些黃色廢料,他愣了好半天,忍不住追問:
“什麽意思?你給我的?”
不是他當初在雪山別墅的時候搶走的嗎?
宴尋當時一直想要拿回去都沒成功,後來楚停雲就一直自己戴着了,他覺得這東西就是質押物,只要小觀音在宴尋就舍不得走,所以一戴就是三年。
原以為所有的一切都說開了,結果沒想到原來犄角旮旯裏面竟然還有誤會?!
“全麻手術不能戴飾品。”
——宴尋就只說了這麽一句。
“......”
楚停雲愣在那裏,反應了好半天。接着腦子裏隐約想通了什麽,就像是厚重的烏雲中隐隐撥開一線天光。
全麻手術不能戴飾品,可手術醒來之後,楚停雲卻發現那枚玉墜仍在他身上。這說明了什麽不言而喻。
可當時他完全沒注意這個,也從沒想過這一點。
因為當時手術後醒來沒兩天,宴尋就說他們倆以後見面不識,老死不相往來。所以楚停雲從沒想過對宴尋而言那麽重要的小觀音,竟然會是對方送給他的?!
這一刻楚總的心情實在複雜,甚至有點怄。
“宴尋,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前腳送定情信物,後腳說老死不相往來?你這人是不是精神......”
楚停雲原本想說精神分裂,或者腦子有什麽毛病,但是話沒出口前他及時打住,又換了個說法,
“你這人的前後行為怎麽會這麽割裂???”
宴尋沒急着回答,他等到水把楚停雲身上都打濕了,才輕輕去将貼在胸.前的創口貼揭下來。突然暴露在空氣中,加上蒸騰的霧氣刺激,原本一點的粉色生理性地微微翹起,被周圍淺淺的齒印包圍着,像是一朵粉薔薇簡筆畫。
他揭下一邊,又去揭另一邊,然後才說:
“因為剛送完,我就發現你錄像了。”
楚停雲:“......”
他頓時一口氣哽住,有種自己搬石頭砸了腳的感覺。
如果沒有那份錄像,也許那個時候他們就可以早早把一切說開,何必後面虐了三年。
一想到這裏,楚停雲就很想掐自己的人中。
這時宴尋關了水,然後去擠了兩泵沐浴露,開始給他抹,從肩到胸,從腰到腿。
“嗯......”
異樣的酥麻感過電般撩撥神經,楚停雲忍不住輕聲哼了幾下,他又開始往宴尋身上貼。這時沒有衣物的遮擋讓他身上出現任何反應都很明顯。
宴尋垂眸看了幾秒,忽然問他:
“楚停雲,你就這麽想當攻?”
想到生死一線的時候,還記着。
楚停雲先是一愣,接着就興奮起來,
“想啊。”
他以為宴尋的态度松動了,簡直激動得不行,還伸手去摸小老公的屁股,結果半路又被逮住。
“尋尋,你讓我一次,就一次。我保證讓你還想下次!”
“......”
宴尋眉梢一挑,
“你當攻技術很好?”
“我技術當然好了!特地學過呢!”
楚停雲恨不得現在就扒了小老公的衣服給他展示展示。就是可惜右手受傷了,有點影響發揮。
宴尋想了想,松了口,
“也不是不行,但有個條件。”
“嗯?”
楚停雲震驚,然後狂喜。
“別說一個條件,十個百個也行!”
宴尋很幹脆地點頭:“那就一百個。”
楚停雲:“.......”
怎麽這次不說太多了呢?
沉默幾秒,楚停雲問他:“什麽條件?”
宴尋單手脫了半濕的上衣,拿出手機定好倒計時,
“不能動,然後你要是能在我手裏撐半個小時......我就讓你。”
“半小時?”
楚停雲覺得他在開玩笑,
“這麽簡單,尋尋,你就是想讓我上吧?”
宴尋只說:“你試試就知道了。”
“試試就試試啊!”
楚總很自信。
但很快他看見宴尋從鏡櫃裏拿出了一個盒子,打開的剎那楚停雲就懵了。
“宴尋!你怎麽知道那裏有......你不能借助......”
“靠!你他媽這是作弊......唔!”
宴尋從剛才脫下來的衣服撕了塊碎布團成團塞到楚停雲的嘴裏。
他死死抓着男人受傷右手的手腕,拉到左肩的位置固定在懷裏,免得他亂動碰到傷口。楚停雲背靠着宴尋的胸口,幾乎整個人的重量有一半都壓在他身上。從開葷起楚總就沒當過攻,前面的話最多摸一摸。于是充滿科技感的小鈴铛被宴尋捏着強行摁上來的時候,楚停雲當即腦子就跟炸了似的。但過一會兒對方就會松開,讓他放松放松,然後再繼續。那個度拿捏得特別好,就是在臨界點反複橫跳,來回鞭笞。最後還故意鎖着憋着他。原本三十分鐘的倒計時還剩下五分鐘,但楚停雲已經滿臉漲紅,膝蓋打顫,站不穩了。
宴尋問他:“還當攻嗎?”
“唔.....不,不......”
生理眼淚把男人的睫毛全打濕了。
“以後還演戲騙我嗎?”
“不.....嗚......”
楚停雲拼命搖頭,連脖子都憋得有些充血,他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真的被宴尋搞到醫院男科去。倒計時只剩下一分鐘,宴尋總算松了手。過了幾秒,光潔幹淨的隔斷玻璃瞬間髒了一片。楚停雲此刻的表情像是被抽空了靈魂一樣。
宴尋在他的臉上擦了擦手,宣告道:
“很遺憾,楚先生,第一個條件你沒達成。”
楚停雲:“........”
所以還真的有後面九十九個嗎?
他突然有點害怕起來。
好在後面宴尋沒做別的,只是幫他沖了沖,也把隔斷玻璃沖了沖。
被小小收拾一頓的楚停雲一個字不敢說,就蜷在床上等着抱小老公睡覺。
但宴尋忽然抱了被子出門。
楚停雲一下就起來了:“你去哪兒?”
“睡沙發。”
“為什麽要睡沙發???”
宴尋就說:“我還在生氣。”
楚停雲:“???”
“剛才不是.......都算過賬翻篇兒了嗎?”
“誰跟你說那是算賬?”
如果不是楚停雲真的受了傷,宴尋可不會就這麽簡單放過他。定然是要把這男人屁股打到開花,讓他好好長長記性的。
這時,宴尋瞥了他一眼:“楚停雲你不是想當攻嗎?我只是給你個認清自己的機會。”
說完,他就抱着被子出去了。
楚停雲:“........”
他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五分鐘,還是忍不了又跑出去跟宴尋一起擠沙發。
客廳已經關燈了,一片漆黑。
“尋尋?”
楚停雲從宴尋的背後去抱着他,卻被對方推開。
“有什麽事嗎,楚先生?”
“.......”
都喊楚先生了,這是真生氣了。
楚停雲現在切實感覺到後悔,他湊上去抱着青年的腰,
“宴尋,別這麽喊我。”
“......”
宴尋沉默了兩秒,總算不再陰陽怪氣了,
“楚停雲,我可以跟你開玩笑,也能接受你騙我,但你不能拿這種事情來騙我。”
黑暗中,他的聲音很輕,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死了,我該怎麽辦?”
楚停雲一愣,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對不起,下次不這樣了。”
這次他道歉的語氣誠懇了太多。
但接着,楚停雲又想了想,忽然提議道:
“要不然我屁股給你打兩下出出氣?反正我明天曠工,不用坐着開會。”
宴尋:“......”
給你打爽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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