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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6章 今天一定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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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今天一定要睡

    由于家庭壓力和成長環境,宴尋這二十多年幾乎都可以說是為了家人而活。

    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學習,工作,賺錢上面,雖然也曾有過幾位追求者,但他在遇見楚停雲之前從沒考慮過個人問題。

    因為沒時間沒精力沒條件,所以也沒想法。

    于是就導致宴尋二十一歲的時候,在愛和性這兩方面仍舊是一張白紙。

    他看過的小黃.片僅限于網頁彈窗出來的廣告,以及大學宿舍裏某些男同學不小心的突然外放。

    不怎麽好看,宴尋覺得還很惡心。

    但他也很清楚這種事情很普遍也很正常,一般男生電腦裏都會有些帶顏色的小電影。

    只是把自己和伴侶的隐私視頻錄下來,然後截掉對方,再看着自己被搞得渾身發抖的畫面,去回憶當初對方的一舉一動......

    ——這樣的事情還是太超出宴尋的認知和想象。

    “楚停雲,你這人真的,真的是......”

    “是什麽?”

    男人伸手去捏宴尋的耳垂,指腹輕輕地摩挲,感受着那一小點軟肉逐漸發紅發熱,最後近乎發燙。

    酥麻的癢意瞬間從耳垂彌蹿開來,宴尋覺得半邊肩膀都有點麻。他撇過頭,一下抓住楚停雲亂摸的手,結果下一秒,就聽見對方說——

    “變态?色*狂?”

    楚總幫他想了兩個詞。

    宴尋:“......”

    竟然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只是他還是不理解。

    雖然當初是強迫性的結婚,但是礙于婚前協議,宴尋還是做好了一切伴侶應盡的義務。

    給親給抱,楚停雲想怎麽來就怎麽來,結束後宴尋還要負責後續的清理,抱着人去洗澡。

    有時候楚停雲不想用小雨傘,宴尋還得把東西弄出來免得對方第二天發燒拉肚子。如果過火了他還得給對方上藥。

    而每次他們吵架,楚停雲還要“霸王硬上弓”。

    宴尋一直覺得對方跟自己結婚,純粹就是滿足身體的欲.望,以及心理的征服欲和報複欲。

    就算前提如此,可他們都做到這樣了,楚停雲還要去看一個模糊又殘缺的錄像帶,靠想象纾解欲.望。

    宴尋不是很懂,甚至有一種極其古怪的錯覺,例如自己在某方面沒把人喂飽導致這男人搞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吃。

    “楚停雲,我們不是已經都結婚了嗎?你怎麽還看......看這種東西?”

    “嗯?這兩者沖突嗎?”

    楚停雲偏頭輕嗅着宴尋頸側的氣息,溫暖又幹淨,帶着一點點牛奶沐浴露的味道。

    聞着聞着,莫名有點上頭。

    于是楚總沒忍住舔了舔,然後咬住一塊軟肉,标記一顆淺粉色的小草莓。

    “唔......”

    這個動作實在來得猝不及防,宴尋低哼一聲。

    他剛才還在捋楚停雲的行為邏輯,結果對方直接就發起了偷襲。

    啪——

    宴尋一下拍在男人的屁股上,語氣有點惱,

    “楚停雲,你又故意......”

    明明都說了讓這人不要弄得他滿脖子都是印子,不好遮掩,但偏偏楚停雲一身反骨,每次都非要這樣幹。

    好在現在是初冬,宴尋還能穿高領的衣服或者用圍巾遮一遮。

    “親一個印子讓你打一下屁股,很公平是不是?”

    楚停雲沒半點羞.恥心,甚至對此躍躍欲試。

    他在宴尋的喉結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緊接着就迫不及待來親小老公的嘴。

    “唔......”

    豐富的經驗令楚總深谙“強吻”之道。

    他的手在宴尋的下颚輕輕一捏,再讓對方被迫仰一點頭,于是小老公的嘴巴就會自然而然地張開,甚至這樣的姿勢還有點像是在仰頭索吻。

    宴尋還沉浸在那個所謂的“公平交易”裏,毫無防備之下就被男人壓在椅子上親了個遍。

    楚停雲的接吻風格一向如此,沒什麽溫柔缱绻的氛圍感,強硬,炙熱,力求以最快的速度達到侵占,蹂/躏,享受的目的。

    那些聲音通過骨傳導進入聽覺神經,宴尋甚至有一種顱內共鳴的錯覺,連帶着舌根都有些微微發麻,卻仍下意識地給予了回應。

    楚停雲最喜歡宴尋這個樣子,最喜歡對方被自己突然的襲擊親懵卻又忍不住沉溺其中的模樣。

    “尋尋,你真好親,真甜......”

    炙熱的親吻間,他還要來調.戲兩句。同時還要伸手去摸小老公結實的胸肌。

    家裏一直都是恒溫的,所以即便是初冬,兩人在家也穿得單薄,宴尋這時候就穿了件黑色的半高領緊身打底。

    這件衣服當然也是楚停雲買的。他對穿搭很在行,像衛衣外套那些就得寬松,顯得有氛圍感。西服襯衫一類需要量體裁衣,合身且修身,才顯得挺拔有氣質。

    至于打底,那就得緊一點。

    最好是貼身又不勒的,能夠把每一塊肌肉的走勢紋理隐約都印出來,做到哪裏都遮了,但又哪裏都能看得清的的效果。尤其是小老公這種胸腹肌肉特別漂亮的,穿起來就尤其性感。

    宴尋完全沒有察覺到楚停雲的意圖,現在基本上是衣櫃裏有什麽他就穿什麽,幹淨保暖得體就好。

    此時這一層薄薄的布料似乎只起到個裝飾作用,總之短短幾秒,楚總就把宴尋的上身摸了個遍。

    “怎麽取名......叫葉澄意,該叫葉甜心才對。”

    宴·甜心·尋:“.......”

    他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起來。

    “楚停雲,你一天天真的是......亂七八糟說些什麽東西。”

    宴尋真的有時候想楚停雲是個啞巴,不過假設真是如此,大概對方靠比劃也是要說那些騷話的。

    他把男人的手拽下來,反絞在背後,緊接着就聽見對方來了句——

    “尋尋,你好像也有點變态。”

    楚停雲貼上他的胸口,背在身後的手指還去輕輕勾了勾宴尋的掌心。

    “好多次了,你要麽喜歡把我反綁起來,要麽就是這樣捏着我的手。”

    “要不你去桌子下面那個抽屜裏找找,我們今晚可以用手铐.....”

    這兩周裏兩個人都很忙,宴尋在警局配合調查,又去見了李戎的律師和私人偵探,同時還跑了好幾趟鴻遠地産現在正在進行的幾個項目現場做調查。

    楚停雲就更忙。要搞兩位董事可實在不容易,而且他還要順帶布局聯手陳家的對頭公司,為此每天忙得連軸轉,還熬了三四個通宵。

    所以他們已經睡了兩周多的素覺了。

    楚總今天實在忍不了,一定要睡個葷的!

    宴尋:“........”

    原本當初剛從俄羅斯回來的時候,他還對手铐有點PTSD,結果跟楚停雲結婚三年,硬生生脫敏了。

    “我哪有你變态,還把手铐放家裏。”

    他似乎很介意楚停雲給自己也貼上變态的标簽,于是果斷拒絕,

    “——不用!”

    “不用也行。”

    楚總喜歡的是小老公,又不是手铐。

    他完全不在意宴尋的拒絕,直接順勢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還黏黏糊糊地貼過來繼續親。

    親嘴巴,親小梨渦,親喉結。

    宴尋偏頭躲,可如此近的距離也躲不到哪兒去。楚停雲就不依不饒追着過來繼續親他,從耳根親到側頸,小心避開了青年結痂的傷口,輕舔着周圍的皮膚。

    可能是因為受傷的原因,那片區域近日變得格外敏感,宴尋的喉結無意識滑動兩下,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嗯?”

    楚停雲瞬間就察覺到了宴尋的變化,他坐在青年的大腿上輕輕扭了兩下,結果下一秒,就被宴尋猛地抱起摁在了書桌上。

    這個動作讓兩人貼合的距離順勢拉開,宴尋站了起來,于是雙方高低位的視角也同時對換。

    楚總坐在自己的書桌上,仰頭盯着宴尋的同時,随手就把桌上的東西一掃,任由它們嘩啦啦落了下去。

    他迫不及待地去掀宴尋的衣服,從下往上撩,把手伸進去摸。同時還很得意地說了句:

    “還好我有遠見,當初挑桌子的時候選了個大的。”

    宴尋:“......”

    所以當時買桌子的時候就考慮到這一層了嗎?

    他發現自己對楚停雲那方面的了解還是太淺薄。

    “嗯......”

    思索間,胸口突然急促的痛癢感讓宴尋悶哼了一聲,他立刻捏着男人的後頸把對方從自己身上拉下來。黑色的衣料落了一圈微微濡濕的印子,顯得格外色/情。

    摸就算了,這人還咬。

    楚停雲勾着他的脖子,在宴尋開口前先發制人,

    “小老公,你怎麽回事,今天好像不太行啊?”

    宴尋失憶後,除了第一次有點扭捏非要問喜不喜歡的問題,後面開了葷,那簡直只要楚停雲随便勾兩下就是幹柴烈火地燒。

    今天親了好半天,怎麽還害羞。

    “唔......不過也沒事。”

    楚總很善解“尋”意,

    “畢竟失憶的十八歲和真正的十八歲還是有區別的。就是你這青春太短暫,要不我明天給你泡點枸杞......唔!”

    話還沒說完,宴尋就實在忍不了。

    “哈唔——”

    青年粗粝的手指插入口腔,在裏面攪了攪,然後懲罰性地捏了幾下楚停雲的舌頭。接着,宴尋直接把楚停雲的領帶拽下來,就地取材把這人的嘴巴纏着綁起來。

    “閉嘴。”

    “嗯......”

    楚總頓時就乖了,很配合。平日裏光鮮亮麗的領帶被當作了繩子用,男人喘出的熱氣在上面洇濕出了一團很明顯的深色。

    氧氣含量的降低加上神經的興奮,讓他那張漂亮的臉蛋開始微微發紅,眼底濕了一片,就保持着這樣的模樣直勾勾地盯着宴尋看。

    後者此時已經利落地脫了那件黑色打底。擡手間側肋的鯊魚肌格外明顯,胸前還有一圈牙印。

    楚停雲發現自己勾引人每次都得使盡渾身解數,但宴尋偏偏就做得很輕松,比如現在他就恨不得再撲上去舔兩口,只可惜這時候宴尋已經壓着他翻了個身,看不見了。

    楚停雲的上身平壓在書桌上,只是這桌子還不夠寬,所以他的雙腳還站在地毯上

    咔噠——

    皮帶在鎖扣間滑動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

    接着,他聽見宴尋拉開了旁邊最下面的抽屜,從最裏面找出了小雨傘。這時候楚停雲已經無暇去考慮宴尋為什麽知道那裏有,因為他被對方擡起了一條腿的腿彎,放在了桌上。

    “嗯......”

    嘴巴被領帶纏着,楚停雲說不出話。但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宴尋的手指。細碎的吻蜿蜒着落在脊背,像是一個個特殊的,表示獨占的印記。

    “唔!你......”

    楚停雲的身體開始發抖,他很想說宴尋才是變态,或者對方純粹就是報複他當初給貓做了絕育。只是很快他就忘了自己要說什麽,滿腦子只想着這人怎麽光是用手就這樣厲害。

    楚停雲發現宴尋這個人的确是學什麽都很快,在這方面似乎更是進步神速。

    他原本還想着要是宴尋再害羞一點,今晚要不要試試反攻。

    但這個念頭沒持續到五分鐘就碎了。

    碎得很徹底。

    他剛有點要摸宴尋屁股的意思就被對方發現,作案未遂的手被小老公拉過去在腕骨內側留下一道牙印。連帶着屁股也被打了好幾下。楚總瞬間就老實了,安安分分為愛做受。

    不過還是要皮一下,比如去把視頻點開。

    “楚停雲你......!”

    宴尋沒想到還能這樣。

    只是現在他無暇去關,又或者被楚停雲那句“唔唔唔”刺激到了。

    他在說:“放點背景音。”

    宴尋:“........”

    羞惱之下,他很用力。以至于即便是厚重的實木書桌也開始有些極小幅度的搖晃。領帶沒有綁的很緊,在桌上蹭了沒多久就松了,在楚停雲的臉上磨出一道明顯的紅痕。

    “等,宴尋你等一下.......”

    宴尋知道這是什麽意思——趴得不舒服了。于是又把人抱起來繼續。楚停雲隐隐約約察覺到這次好像有哪裏不一樣,但他這時根本空沒去細想,而是扯掉領帶急切地來索吻。

    只是配合沒多久就不行了,楚停雲覺得自己需要枸杞。

    但宴尋不需要。

    即便不是十八歲,小老公依舊很行。

    他把楚停雲從書桌上弄到沙發上,再到浴室去,最後才回了卧室。等到楚停雲睡了,宴尋就去收拾書房,清理桌面,把之前被楚停雲掃到地上的東西都撿起來逐一擺好。

    當然最後的重點是把對方電腦裏的錄像全删了,徹底粉碎,再不留任何後患。

    第二天果不其然,楚總曠了上午的班。

    如果不是因為最近事忙,楚停雲下午的班也想翹了。

    他實在很煩。

    煩死陳家那群人了,一天天搞什麽亂七八糟的。不然下午他就能在家趴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但不管如何,吃過飯後,宴尋還是開車送他去了公司。

    因為之前的車禍和花盆事件,宴尋最近這段時間都親自開車送楚停雲上下班。甚至還提議過要不要讓楚停雲雇個保镖什麽的。

    楚總覺得沒必要。

    找個大電燈泡杵在身邊多煩人?

    本來上班就煩,有小老公天天來接送他總算覺得還有點慰藉。

    今天坐車,宴尋專門在副駕放了個軟墊子。

    至于為什麽放,兩人都心知肚明。

    楚停雲毫不客氣但又動作小心地坐了上去。因為昨晚這人被刺激狠了,不僅打他屁股,還咬了好幾口。楚停雲覺得今天他只能站着上班。

    “啧......”

    楚總忽然有點懷念起沒失憶之前但結婚之後的小老公。

    當然,僅限于在床上。

    因為對方把那個度拿捏得特別好,既讓楚停雲爽到,又有還天天想着,最重要的是對方不會把他搞到天天喝枸杞茶,還要随時注意坐姿的地步。

    于是後面幾天楚總都很安分。親親抱抱可以,但覺暫時還是睡素的好。

    他又把精力放在了正事上。

    果然正如楚停雲預料的那樣,陳家危機重重,卻還沒倒。

    這兩天又找了另外一家銀行,用了些手段過橋,拿一個科技公司貸款套了一筆現金周轉,同時似乎背地裏還借了高利貸。

    與此同時,美國那邊也傳來了消息。

    說魏圳被幾個當地的黑皮兄弟騷擾了好幾天,同時運氣也不好,他住的街區附近剛好發生了槍擊案。

    魏圳吓得不行,又偷偷跑回國了。

    當然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方特助跟楚停雲說魏圳這個人似乎對女人很有一套,剛去美國不久就勾搭上了兩個滾了床單。

    “嗯,那兩個女人都有點小錢。”

    方特助說得很委婉,但也很明顯,這個叫魏圳的男人根本就是個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

    楚停雲眉毛一挑,忽然覺得老頭子腦袋上可能有點綠。一想到這個,他就忍不住笑,趕緊給宴尋發了條消息帶着小老公一起吃瓜。

    彼時宴尋正跟母親在醫院,他想要調當初車禍後自己的各項報告。

    既然車子查了那麽多遍都沒問題,那就是人有問題。不過這個問題可能不是主觀的,因為宴尋記得當時他接電話的時候頭有點暈。

    除開報告之外,宴尋打算一會兒帶着媽媽去那輛事故車裏面采樣做化驗。

    收到楚停雲的消息時,宴尋已經能夠想象出對方此刻笑得有多燦爛了。

    宴尋:“那就查查陳婉清跟這個魏圳什麽時候認識的,就像你說的,就算他們和張幸州一起策劃了花盆墜落事件,也不應該是陳婉清來做這件事。”

    雪山:“查了,美容院的成立是在十七年前,而在這之前魏圳不過是個酒吧裏的酒保,他們倆具體有沒有茍合還不太肯定。”

    話雖如此,但楚停雲已經認定了。

    宴尋沉吟片刻,問:“不過,我去的那家鑒定機構負責人剛好是張幸州,又剛好通過魏圳跟陳婉清有聯系,是不是太巧了?”

    楚停雲:“........”

    電光火石之間,他的腦海裏有一瞬間閃過了什麽。

    “不巧。”

    因為楚停雲之所以帶宴尋去那家機構,是因為當初江晟海帶着江宇珩去過。

    如果背後的負責人跟陳婉清有利益關系,那麽當初的鑒定結果是不是也存疑?

    宴尋:“什麽不巧?”

    雪山:“嗯,可能又有一件開心的事了。”

    雪山:貓貓邪惡微笑jpg.

    宴尋:“?”

    雪山:“你先忙,我确認一下今晚回來跟你說。”

    結束聊天,楚停雲立刻去翻了翻照片。

    他當然沒存江晟海跟江宇珩的照片,于是就去公司官網上找。

    很快,楚停雲就把江家所有人的照片放在了桌上。

    當然,除了陳婉清。

    江晟海身高一米八二,身形高大,五官冷峻,輪廓線條如刀刻般利落,英俊又很有威嚴。

    确實是一副好皮囊,否則當初也不會讓他母親心甘情願留在中國結婚生子。

    楚停雲的臉和親爹長得一點兒也不像,但身形骨架方面倒是完美繼承了父親的基因,身高腿長,脫鞋一米八。

    江靜姝的鼻子和嘴巴和江父有些相似,不過更偏女性的柔美一些。她也生的高挑,足足有一米七。

    只有江宇珩身上完全找不到江父的影子,他的五官輪廓都很柔和,單眼皮,面容有偏韓系的俊秀,身高也只有一米七五左右。

    乍一看三個孩子都不太像父親,所以僅憑外貌很難讓人直接懷疑江宇珩不是江家的血脈。

    但楚停雲把魏圳跟江宇珩的臉一對比,發現兩人還真有三分像,主要是氣質都屬于那種無害又秀氣的,很惹女人憐愛。

    “啧啧啧.......”

    傻.逼弟弟有可能不是他親弟弟,老狐貍狡猾精明了一輩子,卻給別人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頭上綠得簡直都發光了。

    這樣的事情要是真的,楚停雲半夜做夢都能笑醒了。

    而且如果是真的,那他這段時間還費這麽大勁兒幹嘛?

    直接讓江晟海再去做一次親子鑒定,不用楚停雲出手,他那個渣爹自己就恨不得把陳家所有人撕碎吃了!

    楚停雲越想越覺得這事兒很真。

    他也不拐彎抹角,非要拿到什麽實證才去說,而是直接就拿起座機給江晟海辦公室打電話。

    老狐貍聰明又多疑,只要楚停雲把那三個人的關系一點,對方自己就會去查。

    就算江宇珩是親生的,這樣惡心惡心對方楚停雲也覺得痛快。

    “嘟......嘟......”

    沒人接。

    奇怪。

    楚停雲看了眼時間,他記得江晟海今天來了公司的,這個點兒應該在工作。

    于是又用手機打,也沒人接。

    沒等他再轉接到江晟海的秘書,辦公室的門就被蘇窈猛地推開,聲音急切到有點破音——

    “楚停雲!!!”

    “快!你家老頭子剛送醫院搶救了!”

    話音落下,外面就傳來了救護車的鳴笛。

    楚停雲一愣:“........”

    接着他就猛地站起了身。

    作者有話要說:

    囗*囗是被審核屏蔽了,作者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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