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他怎么能够如此镇定,仿佛内心没有掀起任何波澜,而我却一身狼狈。
楼济生上下其手,我不争气地有了欲念,我压抑着自己的思绪,溢出口的话染上一层媚色,“停手,不要了,够了,嗯…”
他非但没有停手,却变本加厉,泛着寒意的眸,撞进我的眼里,我的视线渐渐沾上一层薄雾。
我想逃,却插翅难飞。
随着楼济生的动作,一声低吟在喉咙深处溢出,风起云涌间,有和风细雨在心灵深处蔓延,我几近溺死。
楼济生看着我的眼睛晦暗又深邃,良久,他骂了我一句,“还是和当年一样下贱。”
我瞬间无地自容,可仍然硬气回怼,“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我的声音带着羞赧。
楼济生将我推开。
我腿下一阵酸软,跌坐在地上。
这时门口又响起门把手扭动的声音,我踉跄着快步走进包间的洗手间。
前脚刚进洗手间,外头便响起周弘民询问的声音,“阿柔呢?”
我刚想开口,楼济生却突然说,“指不定在哪偷吃呢。”
周弘民的脸色沉了下来,“阿柔的玩笑你少开。”
楼济生咧开嘴一笑,“你还当真了,得了,她在洗手间里面。”
周弘民走进洗手间,敲了敲隔间的门,“阿柔,怎么了?”
现在衣服已经不能再穿,没办法我只能告诉周弘民,“我的衣服洗手的时候不小心弄湿了,你能让人给我带条裙子吗?”
周弘民没有丝毫犹豫,“行。”
衣服很快就送了进来,是一个小众的顶奢牌子,不太出名,但贵得要死,周弘民送过来的这条裙子,少说也十多万。
我换衣服期间,楼济生和周弘民两个大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楼济生打趣周弘民,“阿民,一个女人而已,还能让你忙前忙后的。”
周弘民说,“可不是,你什么时候也带你那位来绕城玩玩。”
楼济生接话,“那位可不像你这个,能出来抛头露面。”
我心头一愣,楼济生身边已经有其他人了?
我瞬间觉得当头一棒,虽然是被迫的,可刚才的自己就像第三者。
而且楼济生对她明显看得很重,不让她出来抛头露脸。
周弘民说,“这么宝贝?行,既然舍不得让那位出来,那我改日带新柔到环城,上门拜访拜访。”
他们的对话我已没心思听下去,迅速换好裙子。
我看着手上被撕烂的旧裙子犯了难,我想直接扔掉,可又怕周弘民会多疑,湿了而已,周弘民知道我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将裙子扔掉的。
思前想后,我只得把裙子弄湿,然后装进袋子里,将湿的那处露出来。
我又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发现裙子根本挡不住周弘民在我锁骨留下的咬痕
白皙的皮肤下嫣红的咬痕清晰可见,透着几分暧昧,我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忐忑地走了出去。
楼济生看向我眼神又暗了几分,带着微不可见的讥讽。
周弘民迎了上来,压低了声音问,“怎么这么久?”
我踮起脚靠到他耳边,轻声说,“还不是你,谁让你买的u领的裙子,我都不好意思出来了。”
周弘民笑出声,“这又不是什么丑事,我周弘民的女人,谁敢笑话。”
说罢,周弘民接过我手上的袋子,往垃圾桶里扔。
我想扔的裙子扔不掉,没想到周弘民直接帮我扔了,我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得装一下节俭。
“你别。”我伸手拦住他,佯装嗔怒,“你知不知道这条裙子很贵的。”
周弘民直接塞进了垃圾桶里,轻描淡写地瞥了我一眼,“有多贵?我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