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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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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0章

    黑色的手套近在眼前, 摘掉就能看到性感的手掌。

    然而,林文宴一只手按在桌沿,漂亮的眼眸瞪着那手,仿佛是瞪着誘惑自己的深淵, 抿了抿唇, 故意做出正氣凜然的姿态:“傅先生……”

    “叫我傅煊。”

    果決打斷的話語, 讓林文宴一卡殼,竟然忘了剛才應該要說什麽。

    傅煊就看到他唇動了動,似乎是在念自己的名字,但絲毫沒有發出聲音,便雙手掐在他腰上把人轉過來坐在單側腿上。

    林文宴垂眸, 怕摔下去似的, 一只手抓住椅子的扶手。

    扶手是棕色真皮包裹的面料,他無意識地揉了兩把。

    傅煊沒錯過他的動作, 仿佛是自己的手代替他掌下的扶手, 不過見他耳尖泛紅就沒有着急,而是湊上前親了下他的眉心,溫柔地哄着:“我的名字怎麽了?”

    “沒怎麽。”林文宴嗅着他的氣息,與他緊密挨着的面頰、被他控住的腰、與他相貼的腿,都無知無覺地開始升溫發燙。

    他感受到腰後側, 他的左右手似乎動了動,自己摘了手套。

    随後, 兩只帶着肌膚熱度的手套被塞進林文宴的手掌心裏。

    林文宴:……我又沒要!你給我幹嘛!

    但是指腹還是很誠實地捏着軟皮手套, 幼稚地摩挲兩下。

    傅煊自然留意到他細小的動作。

    他反而不着急, 人在面前又在懷裏, 他們有很多時間可以親近,不必急于一時。

    他緩緩解釋起醫院的事情:“這兩天, 是有人有心想把糯糯推到臺前,也算是讓他爺爺看清楚親孫子周圍到底有哪些隐秘四伏的危機。”

    随着林文宴擡眸注視他,傅煊的手掌微微擡高,拇指指尖沿着他精致誘人的下唇線掃到唇角,随後指腹停留在豐潤飽滿的唇上。

    這雙唇單看,并不顯得豐厚,但在傅煊眼裏,偏偏是夏末初秋那爛熟的莓果,如果手指稍微用力按下去,好像可以得到盈滿紅潤甜膩的汁水。

    林文宴想着小可愛的事情,一時間沒察覺他晦澀的眼神裏似有咬自己一口的欲望,而是好奇、關切地詢問:“那對糯糯呢?會不會有危險?”

    歷來豪門大家争奪家産,那可跟古代皇帝的兒子們争皇位沒有差別。

    常見報道,某某富豪的繼承人被綁架撕票、被送入獄中等等。

    “沒什麽危險。”

    傅煊的拇指停留在他的唇角,順着心意揉了揉:“只不過,老爺子一直以來都估不準糯糯的分量,這兩天可能有新的看法。”

    林文宴反應過來,輕聲問道:“你是說,糯糯的爺爺在外界的刺激下,可能反而更重視糯糯。”

    他說話時,兩片柔軟的唇輕輕動着,傅煊忽而有個荒誕的念頭,眼神驀地一變。

    林文宴見他不做聲,往下折落的眼簾上,眼尾格外直長的黑色睫毛覆蓋着,遮住了半邊神色,“怎麽——”

    剛開口要問,誰知道這人居然曲起食指抵在他唇珠下,上下嘴唇一合就抿住了他的手指關節。

    林文宴:“……”

    一點點濡濕的肌膚讓傅煊頭皮發麻,挪開手便吻上去,撬開唇瓣,順着完美側臉滑落的手掌則是貼緊了他的頸側,拇指抵住下颚往上托。

    這個姿勢總讓林文宴有顧此失彼之感,被托起的下颚不能自由地開合,唇又被堵得密不透氣。

    尤其是被他手臂抱住的力度簡直是骨頭酸麻,眉心都不免蹙了蹙,似痛非痛,但手掌始終握住他的手套,怎麽都沒舍得丢開,甚至不舍得推開他。

    足足五六分鐘後,林文宴才驚醒,掰開他繃起青筋的手,握緊後硬是拉到了椅子扶手上按住,瞪着他警告:“不行!糯糯快打完電話了。”

    怎麽有人一接吻就沒完沒了,恨不得把人給吃了?

    接吻……

    是什麽好玩的事情嗎?!

    傅煊極快地在他一本正經的視線裏抿了一下他的唇,随後往後靠在椅背上,眼尾懶散地瞥向兩人的手,正上下交疊,緊密無間。

    他施施然地揶揄戲谑:“那你還摸我?”

    林文宴:“……?”

    燙手山芋般松開擡起。

    他随即反手,撐着桌子起身,卻被一把拽回去,跌坐在他長腿上。

    傅煊挑眉。

    林文宴深呼吸,不跟幼稚人士一般見識,再次踩着地面準備起身。

    這次,他以為自己站穩了,誰知道雙腳後跟被他一推,非但重重跌下去,後腰往後倒,簡直像是故意往傅煊懷裏湊的。

    傅煊一只手繞過他的後背握緊他外側的上臂,右手捏住他的下巴垂眸望着。

    林文宴眨眨眼,眼眸裏散落着複古燈盞的亮光,一邊抨擊道,要臉嗎,一邊卻不自覺地舔了下唇。

    像極了某種暗示的誘惑信號。

    傅煊自然不會錯過,抱着人吻上去。

    這個姿勢,林文宴有點不舒服,輕聲哼哼反抗了兩句:“要掉下去了。”

    傅煊抱着人坐在書桌上,撥開他的雙膝,有些強勢地擠進去,手掌死死地控制住後頸,邊吻邊氣息有些急促地問:“糯糯時時刻刻都粘着你,什麽時候你也分給我點時間?”

    “別提糯糯了。”

    林文宴偏着臉,手掌不知道幾時無意識地揉在他頸側,甚至幾根手指都斜斜插進襯衣領子裏。

    向來都扣得極其嚴密的衣領,在他胡亂揉蹭下,有點緊。

    傅煊握住他的手去碰自己的領口扣子位置。

    意思很明顯。

    林文宴也沒客氣,仰着頭親吻中,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急不可待與滾燙的躁動。

    仿佛是心底裏的岩漿被眼前這人勾出來,無處釋放,腦子亂糟糟地不知道想什麽,解扣子的手略有些不得章法。

    最後兩人同時聽見扣子在崩裂前發出一聲“嘶吼”。

    上好的母貝材質襯衣扣,直接崩飛了出去。

    兩人戛然而止,面面相觑。

    林文宴愣了兩秒中,才徹底清醒過來,忍不住笑了,雙臂抱住面前男人的脖頸,額角抵在他的臉側,笑得簌簌發顫。

    傅煊神色溫柔地親吻他的鬓角耳垂,嗓音吻得沙啞性感:“這麽好笑?”

    林文宴的胸腔都笑得震動,連帶着讓傅煊感受到共振。

    笑完,他默默地推開人:“不跟你鬧了,我去看糯糯。”

    唇都酥酥麻麻的。

    傅煊不讓他走,兩人抱在一起怎麽都暖,離了懷就是舍不得。

    在眼前晃着和抱在懷裏,總歸是完全不一樣的。

    林文宴低着頭,找拖鞋,看他礙手礙腳,便往旁邊推,又推不動。

    他一只手掌撐在桌沿,晃動了下垂落的小腿,挑釁似的沖他挑眉,輕聲逗趣般道:“傅煊!讓開哦,我得出去了。”

    這是第一次,林文宴叫他的名字,輕飄飄的,帶着鈎子一般的軟調子。

    說不上來是撒嬌還是在嗔怪,或者兼而有之。

    傅煊剛擡起的手直接落在他的下巴,捏了對上自己的眼眸,眸光幽深而缱绻:“再叫一聲。”

    “傅——唔——”

    林文宴剛啓唇,又被他深深吻住,比之方才不知多急切多瘋狂。

    他無力招架,雙手往後撐在桌上,整個人被迫仰身揚頭。

    “papa?宴宴?nono和爺爺說好咯~”

    由遠及近的可愛呼喚讓兩個大人同時一頓。

    林文宴推開他,倉皇失措地跳下桌子,膝蓋還軟着。

    要不是傅煊眼明手快地扶住,林文宴差點摔了。

    他都來不及穿拖鞋就已經跑出去:“寶貝!嗚嗚嗚嗚哥哥在這裏哦~”

    ——你papa現在是慣會用嘴欺負人的!

    門一開。

    晶瑩可愛的小團團正仰頭,眨巴着幹淨透亮的眼睛。

    林文宴後悔了。

    大人間做完壞事後,不能立刻看到單純無辜的小可愛,相當負疚和罪惡。

    他彎腰正要抱起小崽子,誰知他往後退一步,“怎麽了寶貝?”

    糯糯指了指哥哥的腳:“宴宴,小拖鞋呢?”

    “啊……”林文宴低頭。

    唔,腳上只穿着淺藍的卡通襪,還是“糯糯嚴選”款。

    傅煊從容地踏出來:“拖鞋在這裏。”

    他彎腰将兩只拖鞋并放在林文宴的腳邊,眼眸看了他一眼。

    林文宴:呵呵!罪魁禍首還敢來當好人?!

    他氣鼓鼓地踩進拖鞋裏,抱起小崽子:“哥哥走得太快,忘記了哦。”

    糯糯歪頭貼貼哥哥的臉,露出奶甜奶甜的微笑:“nono知道哦~”

    他有的時候就是迫不及待地想沖到哥哥的懷裏,就會忘記掉穿小鞋子!

    林文宴瞧着無比單純的小臉,心裏想:寶貝,你不會知道的!嗚!

    糯糯被哥哥抱高,視線自然就落在爸爸的“顯眼”的領口。

    此時,他的小臉上同時呈現出驚訝、不解、茫然、迷惑的多重神色。

    小崽子一語不發,大眼睛又直直的盯着。

    兩個大人自然立刻察覺。

    尤其林文宴跟着看過去,非但看到襯衣領口那殘留的扣子線頭,還有男人凸出的喉結。

    注意到傅煊似乎要說話,他先發制人地起個高調:“哇,你papa居然弄掉了扣子诶。”

    他跟小崽子一樣,露出迷惑的神色,代他開口,“糯爸,請問你的扣子去哪裏了哦?”

    糯糯跟着哥哥的話,乖乖地點着頭,同樣疑惑中。

    ——papa在書房裏幹嘛?怎麽會忽然弄散了襯衣領口呢?好奇怪哦。

    傅煊看着一大一小兩張臉孔,擡手去抱兒子,對他解釋道:“爸爸的扣子被書房裏的小花貓給扯掉了。”

    “小花貓哦?”糯糯不解,又十分感興趣,在爸爸懷裏,身體前傾地往書房裏搜尋,“真的嗎papa!”

    林文宴在傅煊轉過去的時候,擡腳往他小腿輕輕踢了一下。

    ——不許騙小崽子!

    不過糯糯很失望,爸爸很顯然是開玩笑,書房裏并沒有小花貓。

    他在書桌邊蹦蹦,看到地毯上似乎有什麽,便彎下小身體半蹲着。

    傅煊問道:“爺爺說了什麽?”

    糯糯想了想,說的好多哦。

    他手指捏住一個小東西,同身後的爸爸道:“明天要開宴會哦~爺爺說,讓哥哥去玩哦~”

    林文宴瞥一眼糯爸,心裏猜測,搞不好糯糯的爺爺會在人多之際,宣布什麽重要事情。

    “嗯,那我們今天早點休息?”

    書桌邊忽然冒出個毛茸茸的淡金色小腦袋,兩根手指捏着個小玩意兒,興高采烈地道:“nono找到啦~papa的扣子哦。”

    林文宴扶額。

    傅煊在兒子伸手過來時,攤開掌心接住扣子:“乖。”

    糯糯撒開腿,開開心心地撲進哥哥懷裏,被抱起後,湊到哥哥耳邊問,“宴宴看到小花貓了嗎?”

    林文宴轉身走出去與:“沒有哦,papa跟你開玩笑哦~”

    兩人的聲音稚嫩而柔軟,和煦的像是一陣逐漸飄遠的春風。

    傅煊注視着放在桌面上的紐扣,腦海中浮現林文宴喊自己名字的模樣。

    到今時今日,他覺得一切太倉促了。

    不是他們之間倉促,是他給林文宴的太倉促。

    他想起某天,糯糯理所當然地說:

    宴宴,要有最好的哦~

    -

    回到床上的林文宴,抱着糯糯靠在床頭。

    糯糯興高采烈地說明天宴會的事情。

    林文宴想,小崽子太小了,對于家裏劍拔弩張的情況,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加上糯爸的确是遮風擋雨般的存在,可以讓糯糯擁有十足十的安全感。

    糯糯趴在哥哥懷裏,小手捧住哥哥臉頰用力擠擠,看到哥哥噘嘴的可愛模樣,忍不住甜笑。“哦!”

    忽然驚起。

    林文宴好奇:“嗯?”

    糯糯歪在哥哥懷裏,“宴宴~我們去玩哦~”

    ——不可以回國!不然就要上幼兒園!

    林文宴的手掌順着他的後腦勺往後,拍拍小屁屁。

    此時手機閃了閃。

    他拿起來看一眼,忍不住吐槽:

    剛才在書房為什麽不說?!半點正經事都做不了!

    糯爸:【還能擠出一天?明天宴會結束,我們去奧地利滑雪?】

    林文宴看着懷裏的崽子。

    額,你papa好像也想去玩哦~

    他快速輸入:【我最多還能逗留兩天哦,不然趕不上發專輯了。】

    糯爸:【OK】

    林文宴按滅手機,低頭親吻小崽子的頭發:“寶貝,那我們去滑雪好不好的?”

    糯糯的眼眸biu的一下就亮了,猛點頭:“papa滑雪很快哦~咻就飛走了。”

    他拍拍胸膛,“nono也會哦~”

    林文宴手指曲起戳戳雞蛋白似的的小奶膘:“這麽厲害啊?那要教哥哥哦~”

    “唔?”

    糯糯立馬踩着被子站起來,瞪大眼眸,看向哥哥,“宴宴,真的哦?”

    “當然。”林文宴笑了,糯爸是不是知道小崽子不想回國還想滑雪呢?居然提了這麽好的主意。

    小崽子在被子上打滾,本來就圓嘟嘟的小身體團起來。

    這張床又格外大,林文宴都收起長腿,任由他像是一只小熊貓般到處滾。

    毛茸茸的頭發炸開,仿佛是一棵蒲公英。

    林文宴悄悄錄了一段視頻發給糯爸。【我跟糯糯說我們去滑雪了,他這麽高興。】

    糯爸:【你高興嗎?】

    在糯糯鑽進被子裏模仿小蝸牛時,林文宴敲字:【你今晚是睡書房嗎?怎麽老發消息溝通?】

    糯爸:【宴宴】

    林文宴:……你還是睡書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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