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真的有这么神奇?”本来还有些头皮发麻的阿木修,此刻好奇又难以置信。
被墨麒所讲述的这些东西而吸引,只感觉仿佛被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充满了无尽的新奇与未知。
就这么小小的一个蚤蛊,竟然就能发挥出如此巨大的作用。
阿木修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看似鲜活的蚤蛊,但心中也充满了疑惑。
怎么一接触到虫身就会变成如血液般的存在呢。
“到那时候这些蛊虫是死了?还是以一种其他什么形式存在?”一连串的疑惑从阿木修的口中蹦出。
“是死了的,死了之后才能发挥它们自身的药性。”墨麒摇了摇罐子里的蚤蛊地解释着。
阿木修的目光被吸引过去,看着那一些鲜活的蛊虫,眼中闪烁着一些可惜。
“都死了?那用完了就没有了?”
“也没有,它们的繁殖能力不差,只要我想要多些蚤蛊,给它们加一些特有的药草下去,它们就能快速繁殖。
只要给蚤蛊留种,就用不完。”墨麒详细地解释一番后,阿木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对于蛊虫这一类神秘的东西,愈发感到好奇,内心渴望着能够更加深入地了解。
“现在就差怎么样把这些蛊虫弄到他们的身上了。”墨麒微微眯起了眼睛,心中开始暗自盘算着后续的计划。
他深知,仅仅这样的小报复或许还远远不够。
在这样一个复杂的社会中,如果他想要将这潭水彻底搅浑,还得从长计议,或许得谨慎谋划谋划。
也不知道到时候的虫神,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这些蛊虫是需要一个一个放在虫的身上吗?”
“是啊,不然很容易伤到其他的虫。”墨麒有点遗憾。
他倒是不想误伤其他的虫,他可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呐。
没有惹到他身上的,他可不想动别的虫。
“那还需要近距离接近他们?”阿木修想了想,继续追问着。
他在思考着如何才能完美的将这些东西,准确无误地放在那些雄虫保护协会的虫身上。
“也不需要,只要看到虫,我用灵力包裹着蚤蛊弹过去就行了。”墨麒的心中已然有了些许成熟的想法和计划。
“还有皇室的一些虫,也需要整理整理。”墨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他可没有忘记虫皇还有那个洛奇雨皇子。
当时他虽然清楚不能第一时间真的救下阿木修,但是也嚣张地试探了整个虫族对雄虫的态度。
虫族中那些有实力有能力的,只要雄虫没有真正踩到那个真正“危险”的底线上,他们还是会让着雄虫。
然而,一旦有些事情超过了属于雄虫的底线,那么他们反过来也不会真的去保护那一个雄虫。
当时墨麒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能有惊无险地动手,只能表面嚣张,不然一旦真的动手,后果不堪设想。
虫族所拥有的高科技武器能达到何种恐怖的地步,他还不知晓。
而且他只是想要救下阿木修,而不是到时候连着阿木修跟他一起逃亡,过上永无宁日的生活。
总归还是初来乍到,没权没势,正所谓一拳难敌四手,总会有顾此失彼的时候。
而他只是一个人。
主星有着几十亿的虫,何况还有大大小小分布在其他星球的虫族呢。
“你想要怎么做?”阿木修见墨麒一副胸有成竹、已有成算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叹,小雄虫是要长大了。
慢慢脱离小雄虫的稚嫩,变成能够独当一面的大雄虫。
“嘿嘿,阿木修你饿了吧,我们先吃饭!”墨麒有点不太想把自己内心阴暗的想法和报复计划,暴露在自己老婆的面前。
“好吧。”阿木修知道小雄虫有自己的秘密了,也不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过,心中倒是有点期待起来,墨麒到底会如何去做呢,又会做到哪种程度?
“咳,就是饭还没有还没有来得及做,那我们就只能吃一顿简单的了。”想到今天看到的那一个惩罚屋,墨麒的心情糟糕透顶,差一点就在沙发上呆愣地坐到天黑,结果连晚饭都忘记做了。
墨麒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走向了厨房,不过却被阿木修一把拉住了。
“今天早上你给我做饭,就已经是我越狱后最大的惊喜了,你是雄虫,这些做饭的事情应该是我来……”阿木修说到最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声音不自觉地小了下去。
他做饭,应该是能吃的吧。
“什么应该不应该,雄虫不雄虫的,在我们家就我来做,老婆都需要美美的等着就好,厨房的烟囱,你去沙发上坐着,要是渴了,饿了就吃点灵果零食,今天我们晚上吃点快餐的面好了。”墨麒不由分说地把阿木修推回到沙发上。
茶几上摆放着他放置的不少灵果,零食就只有糖果了……
唉。
墨麒有点可惜以前的他怎么就没有一个爱好储存零食小吃的习惯呢。
不然他老婆现在就能够拥有数不清的零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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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不一样的糖果,都是他备在空间里面,用来骗族中的那一些小孩给他干活用的。
墨麒叹息着,现在只能拿来讨老婆了。
阿木修不知道是被墨麒的哪一句话触动了心弦,脸有点微微发热,整个虫局促地坐在沙发里,动也不是,挪一下屁股也不是。
等听到厨房传来一些声响。
阿木修才堪堪的回神,想到那句老婆。
阿木修起身,来到了厨房门口。
静静地看着少年忙碌的身影,那是在为他做饭,他的心中说不出的温暖,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温馨,这样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只是现在刚刚沾到这种感觉,就好像再也忘不了,也根本无法忘记。
“墨麒……你口中的‘老婆’是不是只有你们那边的虫这么叫?”
“啊?”墨麒正煮着水,水刚好开了,他正准备把面放下,就听到阿木修这么问了一句,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阿木修又接着说道:“我查了一下,星际基本没有‘老婆’这个称呼,倒是有相似的婆虫,主婆。”
“emmm……老婆,这个称呼,好像说是以前,古时候有一个读书人,在考取了功名后嫌弃家中的妻子年老色衰,就写下了一句‘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
他的妻子看到后,敏锐地觉察到丈夫有了弃老纳新的念头,就在上面提笔续写了一句‘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
‘禾稻’对‘荷莲’,‘新粮’对‘老藕’,对仗工整贴切,还有着‘新粮’与‘新娘’的巧妙谐音,饶有趣味。
那个读书人被妻子的才思敏捷和拳拳爱心所打动,就放弃了弃旧纳新的念头。妻子见丈夫回心转意,不忘旧情,乃挥笔写道:‘老公十分公道。’读书人也随即写了下联:‘老婆一片婆心。’
后面的人们觉得这很有教导意义就流传了下来。”墨麒努力回忆着以前听到的这个小故事。
只是故事里面的读书人叫什么?他实在是不记得了。
“那相对的,我是不是该叫你‘老公’?”阿木修随着故事的讲述,不自觉地脱口而问。
“什么?咳咳咳咳,你再说一遍?”墨麒被那句“老公”搅乱了心绪,以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忍不住剧烈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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