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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戶外攀岩
顧焰眨巴了一下眼, 真的假的?他自己剛剛都沒摸到呀。
他疑惑的将男人的手指推開一點,還沒覆蓋上去,先聽到了男人壓抑而深慢的呼吸聲。
他側頭, 就見男人高挺的鼻梁已經很輕的蹭了上來,擰眉, 聲音很啞:“一個夠麽?要不要再懷一個?”
顧焰:…………?
他僵硬的本能的後仰身子, 男人便一寸寸的傾身靠近,那雙漆黑的眸子暗沉的盯着他,滾燙的呼吸散在空氣裏,那股冷檀木的香味就愈發濃郁了起來。
顧焰:…………
不。
等等……
這……
他的後背猛地貼在了床頭,柔軟的肚子被很輕的揉了兩下, 顧焰本能的蜷縮起來, 男人便就着他的側臉, 用力親了上來。
“唔……”顧焰眼裏登時起了水霧,他躲不開, 手指被禁锢似的扣住,眼尾湧上一層潮紅, 渾身發軟的跪坐在床上, 想說什麽, 就會被壓進來的舌頭徹底堵住。(吻)
“還是說, 是雙胞胎?”
男人低頭凝視着他潮濕的貓眼, 手指劃過他清瘦的脊背,再往下,将睡褲的松緊帶勾起來。
他聲音低啞極了,滾燙的手指觸碰到腰身的時候, 顧焰受不了的抖了一下,他忙不疊的抓緊了男人的手腕, 發出一聲很低的氣音。(抓手腕)
顧焰:…………
“我生不了雙胞胎。”他偏開臉,想避開男人過于超過的濕吻,卻被男人的嘴唇追着,力度太大,幾乎要把他側着按在枕頭裏。
他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要扭住了,男人的親吻經過幾次之後變得越來越兇,每次都像是想要讓他吃點什麽一樣,非要舔到他的咽喉才算完,他發出受不了的嗚嗚聲,飽滿的唇瓣就會被懲罰似的咬住。(吻)
“為什麽。”
男人玩弄摩挲着他的手指,垂眼盯着顧焰,很随意的問道。
他向來禁欲,連自給自足都少的可憐,更不必提和顧焰在床上玩這些。
但顧焰似乎很喜歡,也很執着這個。
總是濕着眼睛捂着肚子給他說懷孕了。
懷孕了。
他還沒有喂呢。怎麽懷?
就這麽想要麽。
想着想着,他連血液都仿佛燥熱了起來,臉上仍舊是冷的,體溫卻很滾燙,每揉弄顧焰一下,那人就會發出細長的貓叫聲。(揉腰)
殷承雪很喜歡聽。
但這屋子的隔音實在太差,他垂眼想了想,還是伸手把顧焰的嘴巴捂住了。
顧焰:…………
再看不出來男人在玩.他就是蠢。
他狠狠咬了殷承雪的掌心一口,男人便松開手,用力的親上來,把他吮的舌尖都在抖,受不了的哭出來才肯稍微停下。
“要麽?”
“想要麽顧焰。”
“要不要和我做?”
男人低頭吮着他的脖頸,直到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明顯的印子。他表情那麽冷,嘴唇卻是滾燙的。
顧焰忍不住喘,他皺着眉,伸出潮濕的手去推男人的肩膀,整個人艱難的從枕頭裏翻過來,随後喘不過氣來似的,小聲道:“還在節目組。你瘋了。”
這裏隔音什麽樣你不清楚嗎??
而且,怎麽會……怎麽會直接說出這種話。
不害羞嗎?一點都不害羞嗎???
說什麽做……
他真的沒和殷承雪在玩play啊!
男人這是在搞什麽。
“前期胎不穩做不了的,你能不能多讀兩本書。”
他明知道殷承雪可能根本就不理解他在說什麽,但還是碎碎念道。
男人聽不懂,但他明白,這是一種拒絕。
他壓着眉,将冷峻的臉埋進顧焰的掌心,吐出一口很滾燙的氣。
他一句話都沒說,将身體整個壓在顧焰身上,垂眼安靜的看着他。
顧焰:…………
艹,別撒嬌啊。
他移開視線,眼神飄忽,被看的心軟,很輕的揉了揉男人的臉頰,随後垂眼親他的眼睛。
“老公,原諒我吧,我也不想的。給你親親好不好。別生氣啦。”
“不氣。”
殷承雪看着他,順勢吻上他的嘴唇,随後将人側抱進懷裏,緩慢的揉他的尾椎骨,直到把顧焰揉開了,揉軟了,才低啞道:“再玩一會兒吧。”
然後,顧焰被從頭到腳都吻了個遍,男人簡直就像是要吃了他。
他連足背都沒有幸免,渾身上下都是細密的印子,宛若被烙了印的玫瑰,只要被看到,就知道昨晚他們做盡了親密事。
顧焰第二天衣服都沒穿,就這麽趴在床上,柔軟的被子貼合着柔韌的腰身,整個人像是困極了,埋在枕頭裏不肯動。
殷承雪已經出門回來了,窗簾微微拉開一個縫,陽光投進來一點,顧焰發出不滿的哼唧聲,男人将簾子又拉上了。
他走進來,骨節分明的大手還殘留着一點安神香的味道,很緩慢輕柔的摩挲顧焰身上的吻痕,他垂眼,安靜的看着他,直到顧焰艱難的睜開了眼。
“不……不親了。”
顧焰看到他反射性的嗚咽道,殷承雪莫名笑了一下,他伸出拇指按住他紅腫的嘴唇,面無表情的低聲道:“起床了顧焰。”
“不要。”
顧焰打開他的手,将自己埋的更深了。
殷承雪給他掖了掖被角,很輕的拍了拍他。
他沒再說話,轉身拿出電腦開始工作了起來。
等顧焰醒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
中途工作人員來了一趟,很着急的拿着手機過來找他,動靜似乎是有點大了,顧焰終于從被子裏爬了出來。
他像夢游似的走到洗漱間,在看到鏡子裏自己的樣子之後,直接沉默的驚醒了。
吻痕。
大片的吻痕。
連耳後都是吻痕。
這人恨不得用嘴唇給他吮出一條項鏈。
密麻的程度說是過敏都沒人信。
不就是拒絕了一下求歡嗎!??
那寶寶就是沒辦法呀。是殷承雪自己想歪了的,關他什麽事啊。
就算真的和他有一點點點的關系,也不能為了表達不滿把他親成這樣吧。
怪不得昨天渾身都又酥又痛。
簡直就是标記。
和男人昨天故意弄他身上的行為一樣。
把他當成所有物了是吧。
他繃着臉拿着粉底液看了一會兒,很生氣的又放下來。
這怎麽遮。
這怎麽遮的完。
他氣勢洶洶的沖出來要和殷承雪理論。
卻見工作人員還沒走,看到他,一瞬間瞪大了眼睛,随後生怕被滅口似的,直接快速轉身,僵硬的把手往後遞。
顧焰:…………
他看了看自己随手扯的睡衣。
我穿的整整齊齊,你要不要這麽誇張???
他撇了撇嘴,沒管他,瞪着殷承雪。
男人接過還在響的手機,面無表情的關上門,見他這樣,很細微的挑了一下眉:“怎麽了?”
顧焰:…………
裝,再裝。
看我這樣美死你了吧。
昨天親那麽狠,跟發.情似的,一個勁兒的蹭他,為了讓他配合連寶貝都喊了,現在又開始裝高冷了是吧。
“你再問???你親成這樣,讓我怎麽見人?”
顧焰兇巴巴的瞪着他,聲音揚的很高。
男人抱着他的腰,垂眼看着他,低聲道:“不舒服麽?”
顧焰:…………
艹,這他還真反駁不了。
舒服就可以親這麽明顯的位置嗎?你怎麽不在我臉上刻你名字呢?
這麽多吻痕,跟告訴所有人咱們昨天超級纏綿有什麽區別。
非要當顯眼包嗎
“你…………”他繃着臉繼續指責殷承雪,男人垂眼聽着,看上去是很乖,仿佛真聽進去似的。
直到顧焰的說教結束,男人“啾”了他一口。
顧焰:…………
媽的,心好累。
“餓了。”
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随後他很氣的咬了男人一口,轉身去換高領的衣服。
殷承雪看着他的背影,垂眼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等顧焰出來的時候,嘉賓們都已經做上午飯了。
[笑死!終于願意出來了是吧!!!]
[現在遮都不遮了是吧,怎麽眼神都不躲了一回生二回熟是嗎]
[這嘴唇,這吻痕,這眼神,笑死。昨天雪總沒弄你,我現場吃……]
[果然,每一頓飯都暗中标好了價格,吃了雪總這麽多頓,吃一下雪總怎麽了???(無辜)]
[………………樓上你……老子真的剛成年,求求你們穿條褲子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覺得沒做,時間太短了,要是做了,顧焰還能爬起來???]
[……我覺得雪總這麽帥的臉,要是要了一定不止一次。早飯都沒吃吧,快給我老婆端點吃的上來!]
不用多說,殷承雪已經把準備好的早飯遞給顧焰了,這還是主宅做的,發現很合顧焰的口味,便沒換廚師。
顧焰坐在餐桌上小口小口的喝着牛肉羹,廚房裏面的嘉賓們亂成一團,像是因為菜太多,不知道中午吃什麽而吵起來了。
而坐在沙發上的徐舒朗正低頭看書,看到顧焰,笑着和他打招呼。
[現在宋祁和顧時星真是裝都不裝了,超級塑料啊。他們是想吃茄子嗎?我看他們就是想吵架!]
[做飯好像他們不是一組的吧,怎麽湊一塊兒去了???]
[今天的任務卡顧焰還沒看吧,遲浩怎麽一直盯着顧焰看啊,你們有什麽頭緒嗎?]
顧焰吃飯的時候很專注,等他吃完很滿足的擡頭,才發現遲浩居然一直在看着他。
他愣了一下,露出有些不舒服的表情。
那人登時笑了,随後像是猶豫了一下,走過來,慢條斯理的将任務卡遞過來。
“要不要看一下任務卡。顧焰。”
“我覺得,你會喜歡這個游戲。”
他輕聲說着。
[??????奇怪。不是你怎麽知道我老婆喜不喜歡???]
[遲浩老實了兩天終于忍不住了是吧?離顧焰遠點,不然讓你嘗一下鐵拳的滋味!]
[你們守貞呢?連說話都不讓?現在內娛的偏見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我們哥哥也沒說什麽吧?讓看個任務卡還是錯了?真是笑死了。和年紀大的人就是說不通。(攤手)]
[是是是,你低齡,你年輕,你這麽懂變通當初遲浩睡粉的時候你們發什麽瘋呢怎麽不祝福你們哥哥找到真愛呢(捂嘴)(嘔)]
[謠言翻來覆去的說,我看你們也就這點本事了。]
[哦,原來石錘被官方點名批評的事在你們眼裏叫謠言呀真是受教了,一群遲浩養成的瘋狗。]
[…………這裏是綜藝,不是你們撕逼的戰鬥區,再吵全部禁言。]
加紅的彈幕說完,吵架的彈幕瘋狂的減少,而與此同時顧焰接過了任務卡。
"今日任務,吊橋效應也許會讓你們的愛情邁上新的臺階,愛情于苦難中開出珍貴的花。請所有嘉賓聚齊之後前往今日的游戲地點,防護工具已經準備齊全,如有恐高的嘉賓,身體确實不适,可提前告知節目組。"
"這是……"顧焰看完,以為是玻璃棧道,結果還沒回頭和殷承雪讨論,就見遲浩盯着他脖頸的邊緣看着,語氣帶着點莫名的興奮。
"攀岩。"
"極限攀岩游戲。顧焰,你喜歡嗎"
他察覺到顧焰的警覺,立刻收斂了表情,很無辜的沖他笑了笑。
顧焰:…………
突然就不想去了。
他沒理遲浩,将任務卡放桌子上,扭頭和殷承雪說悄悄話。
扭頭時白皙的脖頸就會微微拉伸,在柔軟的高領口出露出半截深紅色的吻痕。
殷承雪盯着看了一會兒,扶住顧焰靠過來的腰,"嗯"
"我不玩這個,你等下也不許玩,陪我。"
他捂着麥,聲音超級小,殷承雪低頭看着他,沒問,直接點了點頭。
衆嘉賓們并不知情,他們吃完了中飯,就跟着導演的車一起往攀岩的地方行駛。
中途遲浩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顧焰的臉,旁邊的白燃撒嬌似的和他說着什麽,他漫不經心的随口應了兩聲。
而顧時星不知道在憂慮什麽,時不時就會看顧焰一眼,他似乎想問什麽,但最後全部憋了回去。
一時間,感覺全世界都在看顧焰,氣氛微妙極了。
[遲浩不知道在幹嘛,他之前有這麽明顯的看顧焰嗎]
[皓白有點奇怪啊,本來以為他們就是鐵板釘釘的狼,但是白燃順着遲浩的眼神看過來的時候表情都僵住了,倒像是真的有點吃醋一樣,奇怪哎。]
[你是說他喊趙雲今哥哥,和趙雲今撒嬌,受傷的時候優先找趙雲今,卻因為遲浩多看了顧焰兩眼就吃醋嗎]
[別搞笑了,都是假的,工業糖精磕到那麽認真,倒是顧時星,在想什麽呢,好不容易撈個活躍氣氛鏡頭多的位置,他反而不說話了]
[真的要玩攀岩嗎超級危險,他們只是藝人又不是極限運動愛好者沒必要吧]
[防護導演肯定會做好的呀,而且估計就是去那種俱樂部什麽的,總不可能是真的室外吧]
彈幕讨論的時候,現場的嘉賓們也在努力的帶動話題。
"我只在小學的時候玩過攀岩,對體力要求太大了,我們真的是在戀綜,而不是極限挑戰嗎"
宋祁撐着臉看着外面的景色,笑着說道。
陳浩京倒是很擅長這個,他應了一聲,随後道:"雪總應該很擅長,我記得他有部戲就是演這個的。"
提到殷承雪,顧焰從男人懷裏擡起了頭,他眨巴了一下眼,好奇的隐晦的摸了摸男人的腹肌。
男人的腹壁猛地繃緊了。
他沒說話,面無表情的掐了一下顧焰的腰。
兩人對視的功夫,陳浩京直接被遺忘了。
[哈哈哈哈哈哈別自取其辱了好吧,你看雪總搭理你嗎]
[身為藝人,這樣也太不禮貌了,但是身為殷家太子爺,好像又很合理。(不是)]
[別盯顧焰看了,哥,你一刻都離不開他嗎(怒其不争)(握拳)]
宋祁拍了陳浩京一下,随後繼續和徐舒朗搭話。
趙雲今低頭不知道想些什麽。
[雲錦也很擅長這個,他拿過獎的。]
[就是這個打破了我的成見,我一直以為打游戲的都沒時間健身的,但是雲錦特別愛玩這種攀岩的。]
[愛屋及烏,舒朗應該也會一點吧。]
讨論的功夫,游戲地點已經近在眼前了。
本以為會在俱樂部停下。
沒想到真的來到了一處室外凸起的岩壁上,約莫十四米高點樣子,上面是沙土和岩石,石縫很多,下方鋪着非常多的防護措施,把地上鋪滿了。
[玩真的啊導演這樣真的不會被罵嗎居然是室外攀岩,你拿這個給新手嘉賓玩]
[是不是有原因的呀,會不會遲浩或者白燃也會攀岩你看,雪總、雲錦和陳浩京都是熟手,這是不是讓情侶們一對一教學的呀]
[有可能,下面的防護措施比我家的床都厚,導演的求生欲都快溢出來了,笑死,感覺這麽摔下來應該也沒事。]
[話雖這麽說,這可是十四米啊!!!想想都吓人。]
[麻麻,我現在就有點恐高了!!!!]
"沒想到居然是室外,我真的一竅不通。浩京哥哥,你保護好我。"宋祁抓着陳浩京的手不放,那人笑着摸了摸宋祁的頭。
顧焰驚嘆的看着眼前高高的岩壁,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以一種驚人的姿态呈現在他的面前,就好像如果真的順着岩壁攀爬,登頂的瞬間就仿佛征服了這座高高的岩壁一般。
感覺應該和爬山是類似的吧。
人總是對新奇的事物充滿了挑戰。
顧焰從來沒有嘗試過攀岩這樣的活動,這種活動實在太耗費體力,而他很不喜歡健身。但此時看到眼前的景象,他竟有一種想試試的沖動。
"殷承雪,你爬過"他側頭好奇的看着男人。
男人面無表情的将他拉近了一點,他的神情淡淡的,好像根本沒什麽一樣,平靜的應了一聲。
"好酷!"顧焰在他懷裏亮着眼睛誇他。
"那玩麽"殷承雪垂眼看着他,低聲問。
顧焰:…………
下次吧。
看着喜歡是一回事,真爬上去就是另一回事了,而且,他不是一個人,還有寶寶,他要為寶寶的安全負責。
顧焰眨巴着眼,搖了搖頭。
"恐高"男人低聲問。
"以後你就知道了。"顧焰撇了撇嘴,莫名其妙瞪了他一眼。
"是麽。"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随意的說道。
[什麽意思顧焰不玩嗎]
[雪總連自己老婆是不是恐高都不知道嗎]
[啊,但這個氣氛怎麽回事,好黏。嘶,受不了了。]
[大家都開始發安全繩了!!!顧焰!過去看看呀!]
"經過合理的調查,每位夫妻的其中一位都很擅長攀岩,所以我們在簡單講一下攀岩技巧之後就直接開始,安全工具已經發放給大家了,不想去的嘉賓直接留在地面就可以,但這也意味着棄權。會失去獲得金幣的資格哦,金幣的評判标準是,在攀岩過程中最有愛互動的一對夫妻。"
[果然!!!原來他們都會攀岩嗎這是什麽有錢人的通用愛好嗎]
[好家夥!!!虧我還擔心他們的安全,小醜竟是我自己。]
[導演簡直就是明說了棄權就沒有鏡頭,這誰會棄權呀,說不定到時候恐高鏡頭更多呢。]
[樓上別陰謀論了,導演只是好心提醒吧。總不能勉強自己參賽吧]
導演将東西順勢分給嘉賓們,嘉賓們互相傳遞,拿安全繩的時候顧焰正在看攀岩鞋,頭也不擡的順勢接了過來。
他本來想直接說自己不參加了,但看了看手裏的裝備,感覺不去,琢磨一下下次玩也是好的。
于是在他們聽完了導演的課之後,嘉賓們陸陸續續的要啓程。
就在這時,徐舒朗站出來,笑着要說什麽,一旁的趙雲今已經穿戴好了正低聲喊他。
徐舒朗側頭看過去,沉默了一下,他改口了:"剛剛沒領安全繩,導演有多的嗎"
[舒朗好迷糊,怎麽這個也能忘呀!]
[有多的,我都看到啦!!!]
見狀,顧焰直接把手裏的遞給他,随後道:"我恐高,這個你用。"
[什麽顧焰不玩嗎]
[我還想看他因為害怕縮在雪總懷裏哭呢!!!!]
[樓上什麽xp無語,雪總臂力那麽強,用顧焰爬嗎單手抱着他通關好了!!我愛看!!!!]
[恐高蒙眼睛呀,蒙住是不是不害怕了(胡說八道)]
[那雪總怎麽辦呀自己玩嗎]
徐舒朗笑着道謝,他垂眼很熟練的給自己扣上,随後面不改色的将手指攏進了衣袖裏。
殷承雪和顧焰去了旁邊的觀看區,他甚至被導演臨時委托變成了小小解說員,拿着喇叭開始報每個嘉賓的攀爬名次。
殷承雪坐在椅子上,顧焰就站在他腿.間,激動的抓着喇叭,主打一個氣氛組,那架勢好像他身臨其境似的。
看到殷承雪貼近了些,面無表情的圈住他的腰,有些懶散的盯着顧焰看。
"癢,別鬧。我忙着呢。"顧焰把他的手往下推了一點,随後笑着繼續目不轉睛的盯着岩壁嘉賓們的動作。
有好幾個都仿佛是熟手了,爬起來簡直得心應手,徐舒朗和趙雲錦在中間的位置,令人驚訝的是旁邊的遲浩和白燃居然也都會攀岩。
一整個岩壁上,只有宋祁一個是真的新手。
他艱難的抓着手臂上方的一塊岩石,抱住之後就不松開了,死活爬不到上面去,旁邊的陳浩京無奈的看着他。
"宋祁陳浩京,倒數第一~"顧焰拉長了尾音,笑着道。
宋祁:…………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了,搞半天,就你不會啊]
[宋祁,你把腿放下來,直接就踩地了,倒也不用這麽視死如歸的表情。]
[顧焰算是找到活了,他今天怎麽這麽活潑雪總真是沒眼看,他能不能別盯你老婆了你但凡看一眼岩壁我都不會說你人設崩了!!!]
[沒想到白燃也會爬,真是人不可貌相。]
就在彈幕讨論的時候,周圍卻很安靜,只能聽到風吹沙礫的聲音。
徐舒朗正努力調整呼吸,他并不是什麽攀岩的老手,只是學習能力比較強,又偶爾爬過兩次罷了。
他體力尚可,但天然的岩壁和俱樂部的人造岩壁還是有很大的不同,他抓住石塊的邊角,有些力竭,趙雲今一直沒離開他,就在旁邊跟着他的速度在爬。
他側頭想說什麽,卻見趙雲今剛好在調整白燃的動作。
他瞬間沉默了,沒說話,手指在攀爬時隐隐泛白,就在他垂眼努力想自己往上攀的時候,吊在上方的安全繩猛地晃動了一下。
下一秒,他聽到了繩索寸寸斷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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