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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你自己脫
那聲音像是貼着他的耳朵說出來的一樣, 顧焰一瞬間頭皮發麻,他甚至敏感的抖了一下身子,随後快速伸手把男人的臉推開, 有些慌張的別開了臉。
莫名的熱意讓他的鼻尖和後背出了一層的薄汗,他來回看了看四周, 見沒人注意到他們才松了口氣。
\"你……你要不要臉。大庭廣衆, 你在說什麽"
他繃着臉過了會兒又湊近,壓低了聲音極小聲的說道。
"嗯,不要了。"
男人垂眼盯着他近乎潮紅的眼尾看了一會兒,很明顯的滾動了一下喉結。
顧焰:……
別用這種聲音說話啊!!!
是我想要嗎殷承雪????
你這聲音跟發.情有什麽區別???
他懷疑今天早上那一發給了男人特殊的靈感,不然他怎麽突然變得這麽熱衷于這種事了。
殷承雪之前明明是真的禁欲系, 連他自己的兄弟都可以狠心無視沖冷水澡的狠人。
現在這是怎麽了???
難道……
難道殷承雪也想畫他麽。
這個想法顧焰莫名有些腿軟, 他悶頭跟着走, 只覺得心髒跳的有點太快了,連到了地方都不知道, 等工作人員的囑托說完,男人滾燙的手指摸上他的腰, 他才猛地回神。
"啊……到了"
顧焰躲了一下, 沒躲開, 被男人強健的手臂圈住, 他僵硬的擡頭, 舔了一下嘴唇,有些幹巴巴的說了一句。
男人面無表情的推開木屋的門,他伸手将顧焰身上的針孔攝像頭取下來,連同自己的, 一起放在了外面的木桌上。
随後,他意有所指一般, 淡淡道:"麥克不讓摘。"
"哦……不能摘麽。"顧焰腦子有些暈乎乎的,他站在門口,盯着男人圈住自己腰身的滾燙的手臂,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就這麽重複了一遍。
"你想摘麽。"
男人低頭,灼熱的呼吸打在他的後頸上,讓顧焰猛地縮了一下脖子,他不知道為什麽,竟不敢回頭,就這麽看着水泥地牆角的縫隙,後背都繃緊了。
"随……随便,我無所謂。"
他受不了這種莫名的氣氛,故作歡快的說道。
然而身後是個完全不懂得看人臉色的,他完全不接茬,只随意的應了一聲,然後推着顧焰往前走了兩步。
顧焰:…………
哥,你既然已經.了,那能不能別這麽推着走,好怪,真的很奇怪啊!!!
他繃着臉,想轉身說什麽,腰上的手卻在用力,将他近乎強硬的鎖進木屋裏。
咔嗒一聲,門關上了。
那一瞬間,很粗渾的充滿壓抑的呼吸猛地貼在他的耳朵響起,顧焰脊背抖了一下,他想說什麽,指尖碰到麥克,嘴巴又閉住。
那只手近乎亵玩的抓住他的衣擺,在顧焰胡亂顫動睫毛的時候,低啞冷質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開始脫吧,顧焰。"
顧焰:…………
他瞪圓了濕漉漉的貓眼,想回頭争取自己在男人身上作畫的權力,輕薄的襯衫扣子卻已經被解開,男人的動作有條不紊,像是并不着急,但速度卻莫名很快,顧焰猶豫着要不要當着彈幕說話的時候,他的紐扣只剩下喉結的這一顆了。
顧焰:…………
之前,你也,不這樣啊。
他動了動嘴唇,忙不疊的去抓男人的手,略微有些硬的骨骼被他攥住,男人沒有掙紮,由着他抓住手指,随後另一只手将他轉身,近乎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這幅樣子。
"想自己脫?"
男人漫不經心的伸手,在他的心髒處劃過,顧焰忍不住發出一聲氣音,他猛地捂住嘴巴,很兇的瞪他,白皙的肩膀在空氣中細微的顫,看到男人面無表情的加重了力氣。
顧焰:……!!!!
他瞪圓了眼睛,鼻尖發酸,嘴巴想說話,卻因為大腦被取悅,開始釋放大量的激素,讓他的唾液增加,吞咽的功夫,就只能發出含糊的不成文的字句。
平時說話的時候殷承雪就不怎麽聽,到了這時候,他就更聽不見了。
他根本就沒管顧焰說了什麽,漆黑的眸子暗沉的盯着他,随後終于勉強掃視了一圈,示意顧焰往軟椅上坐。
為了給嘉賓們充分的靈感并激發他們創作,鄉下的小木屋裏裝點了很多的油畫和漂亮的符號,矮桌上是全新的未拆封的可擦顏料,在顧焰坐在的皮革軟椅旁邊,還有一張簡易的床。
終于有機會将屋內看全,顧焰坐在泛着涼意的軟椅上,攥着自己的襯衣,忍不住想抱怨,他瞪着殷承雪,小聲道:"我要畫你,你畫我,經過我同意了麽"
“好。畫我。”
殷承雪根本就沒往桌子上看,他垂眼徒自粗喘了兩聲,随意的應了一句,面無表情的湊到顧焰面前。
他看上去,像是要傾壓上來。
顧焰眉心猛地一跳,他連忙伸手,細白的手指按在他的胸口,他繃着臉道:"那你坐好啊,別過來。"
他聲音很軟,帶着點不知名的喘,此時有些黏糊,聽到男人咬肌繃緊了,脖子上的筋都跟着跳動了一下。
他非但沒走,甚至還又湊上來一點,滾燙的手指狠狠壓在顧焰的唇珠上,揉夠了,才卡住他的齒關,一邊将指節伸進去,一邊低啞道:"不過來,你怎麽脫"
顧焰:…………
我特麽。
他惱羞成怒,狠狠咬住男人的指節,那一下很用力,殷承雪卻眼皮也不掀,他抓着顧焰的手指往自己腰間放,腹壁的皮膚帶着人魚線的結實觸感,卻像是要把顧焰燙傷。
他惡向膽邊生,直接拽住那截布料,就這麽一個動作,男人的眉頭猛地擰緊了,他發出一聲很低的抽氣聲,像是因為顧焰的動作過于随意,一瞬間碰疼了他。
顧焰:……
但凡真的見到殷承雪現在的樣子,都不會這麽想。
他疼???
疼痛作用在身上應該會使皮膚縮小,而不是變大。
顧焰不想看這麽誇張的,,。然而,人體像是有某種好奇又鎖定的機制,在看到某種異于常人且充滿視野的東西時,就會不自覺的盯着看。
他明明知道不應該這樣,但是卻移不開眼。
旁邊傳來一聲很輕的笑聲,顧焰慌亂的擡頭,就看到男人近乎灼熱的盯着他,聲音一如既往的冷質,他說:"顧焰。要不要嘗嘗。"
顧焰:…………
你在說什麽。
你在說什麽!!!!
哥們兒。
今天早上那一次這麽爽嗎???你食髓知味了???可我就是普通的手動擋了一下啊。
你怎麽進階成這個樣子了!!!
我還想澀你呢,但你好像更敢想啊。
顧焰僵硬的坐在椅子上,他聽着木屋外若有若無的嘉賓們的起哄聲和鴨子的叫聲,陽光透過木板的縫隙漏進來少許,将空氣裏的一縷灰塵照的非常清晰。
這顯然是個密閉的空間。但無論是外界的聲音還是他們身上的麥克,都在提示不夠真正的私密。
如果這時候任由殷承雪發瘋,他簡直都不敢想到時候傳到聽衆耳朵裏是什麽樣子。
三冠影帝當場喘那種聲音,像話嗎???
"不吃。閉嘴。"
顧焰抖着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巴,他狠狠瞪了殷承雪一眼,男人的喉結很明顯的滾動了一下,随後他唔了一聲,想說什麽,被顧焰捂的更緊了。
"你別說話,你坐那兒。不許動。你再這樣我生氣了。"顧焰繃着臉說道。
他其實一點也不生氣,但是這種地方感覺很不安全,雖然……會更刺激。
顧焰眼神亂飄,他顫着睫毛,說完之後沒以為殷承雪會聽他的。
誰知道男人就這麽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薄唇很輕的張開,咬了一下他的掌心,随後很随意的往後一坐,直勾勾的看着顧焰。
他氣場冰冷,眉眼冷峻,坐姿非常端正,可此時只穿了一條短褲,褲子似乎還不合身,整體看上去顯得有些奇怪。
奇怪的,澀。
顧焰本來就已經很那個了,他不敢繼續聯想,快速避開了男人滾燙的視線。
趁着男人好不容易配合,自己伸手從桌上拿未拆封的畫筆和顏料。
因為莫名的氣氛,顧焰渾身還是軟的,擠了半天顏料,才堪堪弄出一個底色,男人面無表情的看了一會兒,他脹的不舒服,擰眉盯着顧焰,突然道:"等會幫我麽"
顧焰手一抖,粉色的顏料濺在他的鎖骨上,他僵着臉擦了擦,随後幹澀的咽了一下,他小聲道:"殷承雪你別說了。"
男人默不作聲的盯着他,兩秒後,顧焰像是敗給他了,受不了的回了一句:"幫。幫行了吧"
殷承雪沒說話,他收回視線,若有若無的應了一聲。
由于某人停止散發他可怕的灼熱的磁場,所以他們的彩繪進度終于開始。
屋內的氣氛還是很燥熱,但好在顧焰終于能呼吸了。
他摸了摸自己過速的心跳,繃着臉把紐扣系了兩個,随後坐在男人對面,有些尴尬的縮了一下腿,在男人漆黑的眸子的注視下,他又繃着臉換了個姿勢。
看什麽看。
不就是那個了麽。
又不是沒見過。
你都碰多少次了。
"不許看。"顧焰顫着睫毛,很沒道理的瞪着殷承雪。
男人看着他,面無表情的扯開襯衣扣子,随後淡淡道:"這也不能看那也不能看,你要我閉着眼睛給你畫麽。"
顧焰磨了一下牙,他拿着顏料盤湊近了,一邊在男人的胸口上勾出一筆,一邊兇巴巴道:"我不讓你畫。你老實坐好吧。"
畫筆很癢,顏料很涼。
男人的肌肉繃緊了一瞬,呼吸變得壓抑而深慢,他不可置否。随着顧焰靠近垂眼的動作,他喉結滾動,面無表情的看着這人白皙的後頸。
"你會畫畫"
"會一點,不算會。"
顧焰一旦用心做什麽就會變得專注起來,他努力集中精神,盡量不去想男人的胸肌有多鼓,腹肌有多性感。
"嗯。你要畫什麽。"
殷承雪微微弓背,他的肩很寬,背肌非常強健,此時低頭的時候,仿佛将顧焰虛攏進懷裏,他連手指都規矩的放在了腿邊,只略微低頭,嗅聞到顧焰身上的清香。
"畫雪,畫蝴蝶,畫油菜花。"顧焰滿嘴跑火車,心不在焉的敷衍他。
殷承雪似乎也不在意,筆尖漸漸順着胸口往上碰到他的喉結,男人的眉頭擰着,他甚至閉了閉眼,一句話都沒有再說。
畫着畫着,殷承雪就忍不住将臉頰往顧焰的身上貼,這讓顧焰畫畫的動作不太方便,但他勉強忍了。
這一忍,仿佛是給了一個信號似的。
男人貼的越來越近,最後得寸進尺,想要把顧焰往腿上抱。
顧焰:…………
能不能看看場合啊!
他讓殷承雪別搗亂,然而男人卻像是根本沒聽到。
顧焰瞪圓了眼,還想說什麽。
腰上的手此時驟然用力,将顧焰整個抱進了懷裏,在顧焰細微的掙紮下,男人在他的頸窩發出一聲急促而壓抑的喘息,随後漆黑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着他,大手緩慢的勾纏着他尤帶顏料的指尖,往自己腹壁上帶。
在顧焰驚顫的目光裏。
男人面無表情的湊近了,擰眉,很痛苦似的喘了一聲,聲音低的宛若氣音。
他暗啞道:“顧焰。現在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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