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一闪,时茭从猛然副本中抽离,整个人一脑门的汗,身上的衣服都湿了,汗涔涔的。
双目的涣散与春色弥留,还瞪大了双眼,惊魂未定。
那副样子,像是看见了世界上最恐怖的鬼片,但其实,时茭只是难以承受发狂的慕知珩了。
慕知珩太可怕了,太凶了,完全不能称之为人,都泯灭人性了。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慕知珩脑子里有那么多肮脏的玩意儿?
可以说慕知珩想玩儿死自己,简直是易如反掌。
自己这小身板,跟摊煎饼一样,翻来覆去被煎成了脆皮。
时茭随手抹了把汗,又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好,还好,还是在的,就当是一场梦。”
一场痛苦与kuai感重叠的噩梦,让他深陷浪潮中,被折磨得醉生梦死。
时茭平复自己紊乱的小心脏,喘息也逐渐微弱。
“狗男人,这辈子没碰过男的吗?!”
他的腰到现在都还有种生理性酸痛。
时茭怔愣呆滞时,222也机械音也在他耳边响起。
222:“酬劳已经打到了小柿子你的卡上了,记得查收哦~”
“工作辛苦了,快回家去好好休息吧。”
时茭下了床,忙跟自己的工作搭子告别:“222拜拜~”
走出公司大门,时茭查看了自己的余额,看着那么多位数,他还有点不习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粉嫩莹玉的手指捂住前面两位数,那才是时茭原本的工资。
还在还是有点辛苦费的。
镜头下,男生笑得又娇又媚,稚嫩的面庞隔着屏幕,都觉得是软的,咬一口还甜。
时茭:去买吃的!
贪婪地舔嘴唇。
时茭提着袋子回家的时候,他的家早就被沉御登堂入室了。
“宝宝上班回来了?”
沉御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本翘着二郎腿看投影,捕捉到时茭的身影,猛地起身,长腿一下就迈到了时茭身旁。
“你怎么又在我家?”
自从沉御上次似爱而非的表白过后,时茭对沉御就少了拘谨与陌生。
“我觉得你今天应该会回来,就来你家帮你收拾。”
好贴心的,宝宝难道不表扬他吗?
沉御顺手接过时茭手上的零食袋,嘴上恭维人的功夫也没停:“茭茭宝宝一定辛苦了,在外受苦了吧?累不累呀?工作顺利吗?”
一拉开袋子,全是垃圾食品,当即就变了下脸:“怎么买了这么多零食?”
眉骨微突的剑眉下蹙,带了薄弱的凶:“等下还吃得下吗?”
时茭顷刻扭转脑袋,对着沉御又是打量又是思忖的。
没其他原因,就是这话吧,慕知珩之前也冲他说过。
不过不是正经的话。
慕知珩一直逼问他,可他明明否认了,慕知珩还不顾他的死活,变本加厉。
“吃什么?”
真有点后遗症了,说这三个字,时茭发音都在颤,植根于心底的恐惧不要太明显。
沉御笑意晦涩,又明显暗示:“你想吃什么?”
“我给你煲了汤,等下多喝点。”
时茭:“……”
清秀的眉目微嗔,沉御又开始哄。
一番话,太贤夫了,音色也是故意放得低柔缱绻的,极大程度满足了时茭心底那点小虚荣心。
沉御眼看时茭被他哄得五迷三道的,都快找不着北了,嘴角也是翘了又翘。
而后,沉御又带着时茭到了沙发上,给人又是捶腿又是捏肩的,腰都快给人揉软了。
屁股更是因为沉御碰到了他腰窝处的痒痒肉,而撅了又撅。
沉御才痒呢,手痒。
浑圆得丰满,还故意在他面前晃,这让他深受煎熬。
真想狠狠甩过去。
看他还敢不敢勾引一个试试?
时茭嘴里的葡萄都吃完了,沉御还不给他喂,他一转头,就发现沉御在愣神。
琥珀又幽暗的瞳孔里,炽热在酝酿,看起来很是欲求不满。
能满足吗?
任谁那个到一半,老婆跑了,能不发疯的?
他现在恨不得将老婆剥了,然后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
“葡萄,啊——”
时茭张着嘴,贝齿整齐又洁白,还露出一截格外诱人的粉色。
舌尖看起来就是软的,还湿润。
沉御贪恋它的滋味,想要品尝其中香甜。
他拿了一颗葡萄,扔到了自己嘴里,随即,在时茭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堵住了那软嘟嘟的嘴巴。
“唔……”
沉御捂住时茭的嘴,恶声恶气:“不许吐,吐出来我捡起来又喂你吃。”
时茭:“……”
恶心!
偏偏他就吃威胁这一套,一吃一个怂。
咀嚼了两下,就咽下去了。
沉御眼底这才堆砌了笑意,继续给时茭喂。
沉御煲的汤很好喝,时茭喝了一大碗,捧着比他脸还大一点的碗,把碗底都嘬见底了。
然后靠在椅子上,慢悠悠的摸着自己的小肚皮。
有点圆鼓鼓的。
入夜,时茭在客厅散了几圈步,才勉强不撑了,可那存在感极强的男人,还在他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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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给他拖地擦桌子。
时茭穿着沉御新买的毛绒拖鞋,因为入秋了,天气凉,时茭走路跟企鹅在“哒哒哒”一样,总觉得有点笨,又有点可爱。
“我要睡觉了。”
时茭觉得自己真是个渣男,沉御又是做饭,又是照顾,还给他打扫房间,简直是居家好男人,他居然还驱赶人走。
不愧是他,有好几个男朋友的人。
沉御停下手中动作,看向比自己矮了快一个头的时茭。
仰着头干嘛?
想让他亲?
时茭的唇几乎近在咫尺,只要他想,他就能在撕咬攫取。
脸无不精致迷人,漂亮得他心底满是污秽。
别再勾引他了,他是真怕控制不住自己,崩了他维系许久的好人人设。
时茭见沉御呆呆愣愣的,感觉魂儿被什么摄走了,忽略了自己,难免有点小脾气:“我困了,我要睡觉!你听见没有啊!”
一旦知道自己是被爱的那个,总是会行使一些被爱的权利的。
比如理直气壮的骄横。
沉御也喜欢时茭冲他撒火:“听见了听见了,我去给你铺被子,你等等。”
说完,就放下手里的活儿,转身上了楼。
时茭:“……”
眼里是真有活儿,难道沉御看不来,自己是在下逐客令吗?
还铺被子?要他去铺?自己不会铺吗?
一定是故意的,想待在自己的家,粘着不走,觊觎自己的美色,想潜规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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