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也是从别人手里收过来的。”夜辰挠头,“世界各地知名的地方都有我开设的宝物店铺,遇上没有办法鉴定的就是我去看。”
“那个混凝土球完全是偶然之间来到我手里的。是我手底下遇上了个傻子,拿了个混凝土球说要卖钱。一开始也没在意,但是正好那里有一个驻扎的修炼者。连他都看不懂到底是什么,我就收了。”
这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巧合吗?
李逍遥不再过多询问,要是真的出现了可以撬动某个大势力能力平衡的宝物,那么最先发现的也应该是天牢。夜辰是自己人,又怎么会坑自己呢?
“对了,啥时候到啊?”雷腾在后面问夜辰。
“都那么晚了,怎么也得明天中午。”夜辰回答。
“今天晚上的事情早点结束就好了……”雷腾心累。
两小时之后,李逍遥在房间内看着海上的夜景。
他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拿着一瓶酒。
像是一个落魄的贵公子,高贵华丽。
但是其实是他实在是无聊才这么边看外面边喝酒,还是整个拿着酒瓶子喝。
咚咚咚——
“请进。”李逍遥淡淡地说道。
吱呀。
卡缪儿走了出来。
“你好,剑仙大人……”卡缪儿穿着冬季的晚礼服,说道,“我、我来是想问,那个灵物该怎么用。”
“说这个之前,”李逍遥微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的华国语是在什么地方学习的?”
能够和自己对话入流,甚至可以用华国语来吐槽自己,这没有一定的华语基础是没有办法做到的。
卡缪儿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在灵力爆发之前,我还没有成年的之前,是一位来自华国的修女在照顾我。”卡缪儿说道,“我们叫她柳妈妈,和柳妈妈一起的还有其他的几名护工和医生。柳妈妈的年龄已经很大了,原本我以为她可以安享晚年,但是在我要走出孤儿院自谋生路的前一天,她被人暗杀了。”
“当时有了不少警察和特工来问,柳妈妈是不是间谍,有没有见过她用什么通讯仪器,什么暗门又在哪里。我当时年纪还小,所以他们也就没有为难我。”
“华国语是在孤儿院生活的时候,柳妈妈教导我的。”
原来是这样……
“很遗憾,就算我是在天牢工作,也不记得有什么特工被派遣进行卧底他国的任务。”李逍遥说道,“多半,这位柳妈妈是真的想要给你们一个家的温暖吧,但是很遗憾,她如果没有大笔财产等着被人瓜分,就没有办法支撑你们的日常起居,也因为这个才会被盯上吧?”
“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卡缪儿说道,“我能够知道自己的事情就是,我的名字叫做卡缪儿,除此之外没有了。”
姓氏都没有就有点可怜了。
“所以,现在你能告诉我怎么……”卡缪儿面色微红。
李逍遥呵呵一笑,说道:“当然,我说过了。只要你愿意付出一点点的代价,我可以告诉你修炼的方法。不过,你知道的,这样的事情,不适合开着灯做。”
卡缪儿闻言,起身到了灯光的开关那里。按下开关,然后,就只剩下了月光照耀进来。
卡缪儿将厚重的袍子脱掉,然后露出了
“请你快一点,我还要回去复命。”卡缪儿认真地说。
“哈哈,我会的。像你这样的美人,相信没人会拒绝!”李逍遥故意说的很大声。
他站起身,脱掉了外套,然后,走到了卡缪儿面前,伸出手……拔出了刀!
铮!
撕拉!
一阵火光划过。
怎么回事?!
嗡!
灯光恢复,来者的面容暴露。
是卡缪儿的监管者!
“先知?为什么你要……”
还不等卡缪儿问完,外面闯进来了不少持有对修炼者枪械的天牢特工。
和一般的特工不同的是,这些特工是强攻组的!
“提尔·克劳斯。”李逍遥取出证件,“你因涉嫌对天牢部长进行刺杀,以及对重要情报进行协助隐瞒,现依据天牢管制法,将你逮捕!”
天牢来的那么快?!
提尔懊恼,但是仔细一想,这个人凭什么说自己对天牢部长进行刺杀?!
然后,这哥们就瞅见了李逍遥手中的那把刀。
“啧!”毫不犹豫地,提尔咬碎了自己嘴里的毒药,跟着跳窗逃跑。
不过很快他的尸体就被挂置在外面的复合材料编织的网给抓了回来。可惜,已经死了。
但是就算是死人,这个时候也是可以有足够的情报可以调查的。
只剩下卡缪儿一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呆呆地站在那。
“这位小姐,请跟我们来。”身穿特战服的特工给卡缪儿披了件大衣,将她拉到了一边问话。
卡缪儿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反正就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毕竟,她虽然是神族的一员,却从来没有被当成家人对待,会有怨言也是无可厚非。
但是很明显,卡缪儿对谎言恨之入骨。
片刻之后,她找到了还在善后的李逍遥。
“你就是天牢部长?!”卡缪儿问。
李逍遥点了点头。
“说要睡我,你就是为了引先知出手?世界树的枝桠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世界树的果实在你眼里也不算什么!就算是世界树,你也不放在眼里,是不是?”卡缪儿问道。
“是,”李逍遥说道,“不过是为了找出袭击我的手下的人是谁而已。”
“那,你要我怎么办?”卡缪儿单纯的脸蛋上出现了一丝死灰。
李逍遥沉默了一下,说道:“我会补偿你的。你可以在天牢的帮助下在华国立足。我会派人去帮你调查柳婆婆的事情。世界树的树枝你想要我也可以给你。”
“你在救我?”卡缪儿笑了,“如果你不做这些,我会怎么样?死吗?还是说你觉得你干了一件好事?毁了我的人生?”
“让你继续呆在神族才是毁了你的人生。”李逍遥义正言辞的说,“你根本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