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在何大清和家人们团聚的时候,红星四合院里,一股阴谋的味道正在逐渐升起。
房间里,一对男女正在围着吃火锅的炉子大快朵颐。
许大茂又给秦京茹倒了一杯米酒,手悄悄的攀上了她的肩膀。
秦京茹的大眼睛咕溜溜的转了一下,伸手打开了肩膀上的手,娇嗔道:“你干什么呢,这么热的天。”
许大茂眼看没占到便宜,自觉没趣的又坐到了一边,讪笑着说道:“你说我屋里那么多好东西,你怎么就喜欢吃这白馒头和干兔子腿呢,还有这火锅,这不都冬天吃的吗?”
秦京茹沉默了一下,思绪不由自主的又回到了几年前,那个供销社的小屋里,温润如玉的少年干部、豪爽干脆的秦大姐,和那一桌几人兑出来的‘美食’。
现在想想,不过是一个青葱少女的幻想罢了。
耳边嘈杂的说话声将秦京茹带回了现实,旁边,许大茂还在喋喋不休的黑着傻柱:“你看看,这男人啊,还是要有本事,像傻柱那样的,刚结婚就让她老婆去当临时工,要是有人跟了我,就天天在屋歇着,我还给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秦京茹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人家赵小云是羡慕城里的女工那英姿飒爽的样子,所以才特意托关系找了份钱少活也少的工作先干着。
可她也没有反驳许大茂的话,或者说,她和许大茂的想法是一样的,她如果嫁了人,只想像茧丝花一样的依附男人,负责整理家务和生孩子就好。
所以,明知道许大茂不是个靠谱的男人,她也想试一试。
那边许大茂话锋一转,眼睛笑的眯了起来,问道:“好吃吧?”
“肉没有不好吃的。”
“那你要不上我这住吧,我保证你天天都有肉和白面馒头吃。”
秦京茹吃惊的抬起头来,放低声音说道:“你疯了,要是让人家知道,我还活不活了,再说了,你还没离婚呢。”
许大茂眼睛一亮,赶忙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离婚了你就能搬过来住了?”
秦京茹瞥了许大茂一眼,有些不屑的说道:“你离婚了也不行,我在我姐家住的好好的,去你家住干吗?”
许大茂见没哄到小女孩,这才收敛了一些自己的心思,狡辩道:“你看看你急什么,我还不是出于好心,想着你姐家上有老下有小的,你住在那不方便,也容易让人说闲话。”
许大茂的话,其实是说到了秦京茹的心坎里的。
她在贾家住了这么久,她姐和姐夫没说什么,倒是贾张氏,天天动不动的就拿白眼瞄她,还老是在吃饭时嘀咕什么‘怎么吃白饭的又来了’一类的话。
但她也牢牢记着她姐总是叮嘱她的一句话:结婚前不能让男人占便宜!
看到秦京茹还是一直在摇头,许大茂也不得不转换了态度,轻咳了一声说道:“也对,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嘛,守本分是对的,不过”
男人突然停顿了一下,有些遗憾的说道:“京茹,我觉得咱俩现在在一起吧,可能,也不太好,要不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得了。”
许大茂一边说着话,一边用眼睛悄悄的瞥了秦京茹一眼,见她虽然没答话,但耳朵已经束起来了,心里顿时得意了。
“京茹,不是我不想和你结婚,但是吧,像我这种男人,只要一离婚,那姑娘就乌泱泱的就过来了,我总要挑一挑,选一个最合适的,你看对吧?”
“那你就去挑呗。”秦京茹扭过头,闷闷的说道。
她知道许大茂这是在欲擒故纵,可是也明白他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
许大茂看到她这个样子,顿时心里一喜,又试探性的环住了她的肩膀,这次,秦京茹没有拒绝。
许大茂‘真诚’的说道:“京茹,我让你留下来,其实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我们早点在一起,我就能早点把心思定下来,要是有一天你怀孕了,我们就直接去领证,这样不好吗?”
秦京茹的眼里闪了闪,到底还是没有反驳他的话。
许大茂嘿嘿一笑,知道这把稳了,手故意圈的越来越紧,把女孩往自己怀里靠。
突然间,两人的耳边传来一阵敲门声,秦京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急忙挣脱出来,闪到了一边。
许大茂心里暗骂一声,不爽的叫道:“谁啊,不知道在吃饭吗?”
门口的敲门声停顿了一下,一个女人直接推门走了进来,问道:“京茹,还没吃完饭吗?”
秦京茹急忙回道:“姐,我这就回去。”说完快速的跑到她姐身后。
许大茂看了看秦淮茹手里的碗,知道了她的来意。
虽然心里不爽,不过他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大方的样子,笑着问道:“秦姐吃了没,没吃装点回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秦淮茹迫不及待的快步走到桌前,一边往碗里装菜一边说道:“刚才棒梗都快馋哭了,问我哪里传来的肉味,我说那肯定是你大茂叔家啊,除了他家谁家还能那么豪气天天吃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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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被这个马屁拍的心里有些得意,笑着说道:“那就多装点,孩子馋肉那太正常了。”
秦淮茹装了整整一碗肉,又拿了两个大馒头垫在上面,这才和许大茂道别:“那我就带京茹回去了,明天再让她来找你玩。”
从许大茂家里离开后,秦家两姐妹把肉送回家里,也没急着休息,就在门口散着步。
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时,秦淮茹突然问了一句:“没让他占什么便宜吧?”
秦京茹的脸上显现出几分不自然,别扭的说道:“没,没有。”
秦淮茹沉默了一下,停下来脚步,‘啪’的一声给了妹妹一巴掌。
秦京茹愕然的捂住脸,看着姐姐不知道为什么。
“疼吗,疼就是让你长长记性!”
秦淮茹头疼的说道:“我要是再晚来一会,你们俩是不是就抱上了,亲上了?我怎么和你说的,没结婚之前,不能让许大茂占便宜。”
秦京茹诺诺的说道:“可是大茂他说,我要是和他好了他就不去找别的女人了,而且我要是怀,怀孕了,我们俩就能直接去领证。”
“,,,男人说的话你也信?再说了,怀孕哪有这么简单,许大茂和他前妻结婚多久了,也没见有个一男半女。”
秦淮茹看到妹妹懵懂的眼神,叹了口气说道:“总之,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在结婚前和许大茂睡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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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姐两姐妹散步的同时,许大茂带着一大包东西来到了后院,敲响了聋老太太的房门。
“谁啊?”
许大茂听着前妻那熟悉的声音,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是我,来给你送东西的。”
娄晓娥冷着脸出来后,许大茂把东西放到地上,嘲讽的问道:“要不要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少什么?”
娄晓娥面无表情的回道:“少了良心。”
“嘿,你这话说的,娄晓娥,我告诉你,咱俩要说谁欠谁的,那也是你欠我的,你见哪个女的嫁了人后天天往娘家跑的?”
“能怨我吗?”娄晓娥气愤的说道:“要不是你跑出去跟人家打架,我们能连孩子都不能生吗?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就咱俩刚结婚的时候,你就天天在乡里沾花惹草,要不然我爸也不会让我和你分居。”
许大茂有些心虚的扭过头,问道:“我的事你没乱说吧?”
“你的事和我没关系了,我乱说什么?”
娄晓娥看了看许大茂的脸色,顿时恍然大悟:“好啊,你这是前脚把我赶走后脚就找好了是吧,我告诉你,这回咱俩离定了!”
“离就离。”许大茂一听她的话顿时气也不打一处来,指着她的鼻子说道:“明天早上八点,咱们直接去民政局把婚离了。”
娄晓娥不甘示弱:“谁不来谁是孙子!”
“,,,行,就这么说,谁不来谁喊爷爷。”
两人话不投机,说不了两句就各自转头离开了,只不过,娄晓娥的脸上,是愤愤不平,而许大茂的眼睛里,却时不时的闪过一丝阴翳。
‘万一她在院里乱说怎么办?是该想办法让这娘们滚出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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