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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6章 :等待,忍耐
    谭雅丽虽然没那么敏感,但娄半城却是个有眼光的。

    他看到了社会的变化,却是有些心动了起来。

    按照娄半城的想法,像是现在这样为了发展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做法,哪怕就是什么都不发生,到下半年粮食也是会涨价的。

    但这种事,让他自己去干,娄半城也是不敢。

    他知道像是杨厂长这些人,跟以前的光头很不同了。

    真要闹出点什么事情,那些人收拾起他,是一点情都不会留。

    但凡遇到这种关头,身为资本的娄半城,自然有他的办法。

    也不是别的,就是让别人出头。

    像是娄半城从小日子,到光头党,然后又到新朝,这么多年一点问题没有。

    不就是这番做法嘛。

    总归是所有的钱都要挣,出了事就让别人去顶。

    但很多联系还是要娄半城这边亲自去跑的。

    像是现在的娄半城只是观望,几个产粮大区,娄半城都是派了人过去观察。

    像是出差这种小事,对别人可能是困难,但对娄半城却不是什么难题。

    这方面事情就比较专业了,不是辛三那种设个局骗两个钱可以比较的。

    像是派过去观察的人,需要调查当地的水文,天气,虫况,也就是老天爷是不是风调雨顺,粮食今年是丰收还是出问题。

    这些东西,可不是看着报纸就能分析出来的事情,都需要实地调查。

    小生意可以赌,大生意从来没有赌的说法。

    然后还有去哪里调粮的问题,外面肯定是不可能。

    那个影响太大。

    所以娄半城是盯着了那群遗老遗少的龙兴之地以及大草原外面。

    剩下来才是怎么运进来,怎么分卖的问题。

    这些事,虽然不需要娄半城亲力亲为,但娄半城每天往外面跑,比往年更加忙的情形,是让谭雅丽看在了眼里。

    谭雅丽知道,何雨柱说的变局之时已经来了。

    她紧张,她亢奋,却是要强忍着激动观察身边的一切。

    谭雅丽知道,随着娄半城越忙,他那些心腹就会往各个地方跑。

    娄家经过这么多年的消磨,哪怕再有底蕴。但有些人想过安生日子,也是肯定的。

    像是现在的许富贵家,现在就不怎么往娄家凑了。

    等到娄家忙不过来的时候,也就是娄半城最疏忽的时候,那也就是她们母女脱离虎口的时候。

    而现在,谭雅丽只能等待,只能观察。

    甚至越是临近机会,谭雅丽越是安静,她保密的很好,连娄晓娥都没告诉。

    何雨柱最近也没关注过娄晓娥母女,他最近也忙,却是忙着家长见面的事情。

    礼拜天,何雨柱一大早就醒了。

    今天的何雨柱是激情的,已然到了五月份,像是刘婷的生父祭日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

    那天晚上,何雨柱是陪着刘婷找了个安静地方,在地上画了个圈,给刘婷她爸烧了不少纸钱。

    刘婷全程没哭,但等到磕完头回到他们的新房子后。

    刘婷却是抱着何雨柱委屈的哭了个把小时。

    何雨柱别的没感觉,

    一个是他胸口湿了,

    另外就是因为近距离接触,何雨柱憋得生疼。

    后来,何雨柱只能想着上辈子那些难过的事,这才能忍住没把刘婷当晚吃掉。

    哪怕何雨柱再禽兽,那天那个日子也是不合适。

    当然,有付出就有回报。

    自从那天以后,刘婷对何雨柱的信任又上了一层,

    以前,是何雨柱接刘婷出来约会。

    而那天过后,刘婷只要不是刮风下雨,却总是会借着去新房收拾的名头,跑到筒子楼跟何雨柱消磨个把小时。

    筒子楼都装修结束了。

    里面亮亮堂堂的,刘婷每天进去,也就是拿块抹布,装模作样的东擦擦,西拍拍。

    然后就等着何雨柱过去,有客人来招待客人。

    要是没客人过去,就是两人抱在一起,耳鬓厮磨。

    年轻人幼稚的游戏,也就那几样。

    卿卿我我,动手动脚。

    像是刘婷这种菜鸡,本就玩不起,又喜欢挑事。

    最后就是服输求饶的结果。

    这中间,答应了何雨柱多少不公平要求自然不用说。

    至少何雨柱已然仔细的丈量过山峰的高度与土质情况了。

    只能说,很细腻,相当丝滑。

    而今天,就是双方家长见面的日子。

    何雨柱这边自然是王福荣夫妇,双方都有特殊情况,所以像那种三媒六聘的事,就是能省就省。

    像是今天,王福荣本来是准备安排着去峨眉酒馆整一桌。

    但三师兄知道了,却是要凑趣,说要在四九城饭店给他们安排一桌。

    那地方,何雨柱也没真正见识过。三师兄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虽然王福荣那边说是不让何雨柱去接,他们自己去。

    但出于礼节,何雨柱还是一大早带着雨水到了王福荣这边。

    王师娘看着何雨柱人五人六的模样,却是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王师娘说道:“柱子当年才来的时候,还是一个锅盖头,一身破棉袄,整个人就是愣。

    跟谁说话都是直愣愣的。

    如今长大了,也是一表人才了。”

    说罢,还替何雨柱身上的的确良短袖两个线头给剪掉了。

    何雨柱低着个头,却是相当恭敬道:“柱子自小没娘,我爹也是一直拿我放养。

    不懂规矩。

    全因您跟师父不嫌弃柱子,手把手教我规矩,这才有柱子的今天。”

    太煽情的话,何雨柱并没有说。

    像是那种“大恩大德,永世不忘”的话语,何雨柱认为太虚了。

    趁现在有本事的时候不想着报恩,还留到以后?

    像是何雨柱重生来过。

    救王福荣是刻意,救小老二是顺手,但总归救了王家父子。

    这也算弥补了上辈子的遗憾,还了一些王福荣的授艺之恩。

    现在师徒俩更多是像父子一般的相处。

    之所以何雨柱不认干爹,一个是何雨柱经历过后世,感觉认干爹别扭。

    另外一点,也就是为了维护三师兄的“家长”地位了。

    像这种行业的老辈传承,要么大家都守规矩。

    只要一个人想着乱规矩,走捷径,那整个行业就会搞得乱七八糟的。

    现在王福荣在,自然大家兄谦弟恭。

    但以后就是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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