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是有点懵逼的。
她今天过来,就混了一堆好吃的,然后屋都没进,就这样回去了?
雨水坐在车后座上,狐疑的看看后面的王家,却是小声的对着何雨柱说道:“哥,我觉着王嬢嬢家屋里一直有人盯着我!”
“谁啊?”何雨柱故作镇定的问道?
雨水也不管这个时候的何雨柱正背对着她,根本就看不见,还是认真的摇摇头说道:“不知道,就是有感觉。”
何雨柱轻笑道:“你可以学街道上那个房瞎子,给人家算命去了。
还感觉?
你有没有感觉?你要是再扭来扭去,回家容易挨揍。”
雨水丝毫不怕何雨柱的威胁,反而伸出手指,装模作样的掐了几下手指,口中念念有词,一套动作做完,这才开口说道:“本大仙算到了,今天没事,明天没事,要过了三天年,屁股上才有小灾!”
这玩意,把何雨柱气的差点直接撞墙上去。
今年的事情算是了了,回家炒几个小炒,把肉菜热一下,然后就可以一壶黄酒边烫边喝!
今年的李办事员丢了两坛好几十年的女儿红给何雨柱,这玩意谁家的姑娘也真够悲催的。
除了夏同志那没碰到人,据说是回老家接家人去了,其他人家那边都跑到了。
像是何雨柱跟王主任,今年就是很自然了,何雨柱拎过去什么,人家就收什么。
当然贵重的玩意,何雨柱也不会置办,总归是一般普通的糕点以及咸货。
回礼自然有,跟何雨柱送过去的东西价值上没法比较。
人家那边给的东西是有钱买不到的。
自从上次何雨柱因为郭磊的事求上王主任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却是比以前少了很多的距离。
但何雨柱也没轻狂到认为自此以后,在街面上他就可以横着走了。
总归每个人在世界上,都需要自己的生活圈。
对上是必须,对等是真实,对下也需要显示她们的平易近人。
而何雨柱这样知道进退的人,就恰好符合王主任对下的选择条件。
当然,以后一些不违反规定的小事情,如果何雨柱求到她头上,王主任说不定也会帮忙办一下。
但那种事,得有度。
真要何雨柱惹出什么事来,人家会不会伸手拉他一把,还是两说的事情。
在这个上面来说,何雨柱是把夏同志跟王主任分得很清的。
他跟夏同志可以交心,但对王主任就是礼貌为主了。
就像对于两边的事情,何雨柱也是不一样态度。
对于王主任那边,就是能帮要帮,不能帮就不帮。
而对于夏同志那边,前面相同,后面则是不能帮,想办法去帮。
这事从上次夏同志拜托何雨柱观察聋老太太就可以看出来。
现在的何雨柱也养出来一个羞耻的习惯,就是起夜。
这对于年轻人来说,肯定是个羞耻的毛病。
年轻人除了特别情况,比如说喝多了水,或者喝多了酒。
哪个不是一夜到天亮,谁会像何雨柱这样有起夜干这种事的?
而且何雨柱起夜的时间不像别人都是固定的点,他都是随机的。
借着起夜的时机,观察下后院的动静。
后院动静没观察到,却是让何雨柱发现了两个好玩的事情。
也就是盯着聋老太太的人,不止他一个,易中海跟贾东旭也会盯着后院老太太那里。
易中海大概是夜里十点多的模样,而贾东旭则是半夜了。
有一回,何雨柱起夜,在月牙门那观察聋老太太房屋的时候,却是隐隐约约看到有个人影在聋老太太窗户下听墙角。
当时激动的让何雨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以为等待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了正主。
谁也没想到,不一会儿那个身影,竟然摸到了中院。
幸亏何雨柱躲的快,不然就撞上了。
再看去的方向,正是贾家。
那个时候,何雨柱就明白,说不定贾东旭就知道点什么。
易中海那个不能确定,毕竟易中海最多站在月牙门那往后院看一眼。到底是关心聋老太太,还是关心别的,这个事没法说。
但贾东旭这种做派,除了他知道点什么,在盯着聋老太太,其他也说不清楚。
这个事,是何雨柱最近观察到的。
等到夏同志一回来,何雨柱就会告知夏同志那边。
至于他那边怎么验证,就是他的事了。
何雨柱能做的,就是把他观察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夏同志。
对于何大清这个事,何雨柱暂时不想说。
毕竟聋老太太这个事,与何雨柱无关。
但何大清这个事,却是何家生死存亡的大事。
万一真像何大清揣测的那样。
要是夏同志不能犁庭扫穴,一网打尽,那么何家肯定要倒霉。
所以本质上来说,何雨柱还是个自私的人。
按照何大清的说法,那个家伙脖子接胸膛那,应该有块红色的胎记,或者是烫伤,很是好认。
何大清虽然不让何雨柱掺和这个事,却是把那个人的外貌特征告知了儿子。
这个不是说一套做一套。
而是万一将来何雨柱遇到那个人,能稍微警惕一些。
何雨柱也是无语,伱都长胎记了,还当什么坏人啊?
这根本就不合适嘛!
那种长得奇形怪状的人当敌特,肯定是活不过三集,一眼就让别人记住了嘛!
总归何雨柱是记在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要是有时间一定要探寻一下。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何雨柱需要解决的事情。
关键这种事情不是说没钱挣钱,也不是说想着往上爬,不成功也没什么损害。
这几件事,搞不好都是要命的事情。
何雨柱都奇怪,上辈子他浑浑噩噩的活,这些事他一件都没碰到。
而现在,稍微清醒一点,这些事如雨后狗尿苔一样,全都出来了。
今天的雨水仍旧是山楂汤,这熊孩子,每到过年,必然的“年饱”。
这在别的孩子身上,是可遇不可求的事。
但何雨柱是真怕小丫头光吃不拉,便便困难的哀嚎,所以对她这个事上面,总归是在意了一些。
雨水看着何雨柱深皱的额头,突然感觉这一幕很熟悉。
雨水脱口问道:“哥,王大爷有什么事要你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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