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知道你要和我走,着急了。”霍潇龙站在大妮儿面前,冲小姐妹挑眉道。
“见么?”
“见,看看红花老大是谁,这次的事儿肯定少不了红花的掺和。”
大妮儿如约而至,回来的时候人都有点懵,怪不得蓝庭彻爹娘逗不过,原来当年没有她的时候大燕就被渗透的像个窟窿一样。
看着木讷的黝黑少女,霍潇龙怼了她一下。
“咋样啊?谁啊?”
“太后身边的掌事姑姑。”
“啧。”龙儿斜眼看她。
也就这傻孩子能信了,掌事姑姑那能是老大么,高低得是太后啊。
“是太后,你个山炮。”
“啊?”
大妮儿有点不信,这玩意儿能让探子坐到太后,就差把大燕接手了吧。
“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去她寝宫么?就是小孩儿姐被下毒那次。”霍潇龙问道。
大妮儿点头答道
“记得,那次咱几个不都去了么?”
“她屋里那股红花味儿浓得很。”
“红花还有味儿呢?你属狗的?”黝黑少女不正经说道。
“我从小鼻子就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站在花柳巷巷口谁家做啥我都能闻出来!”
霍潇龙把腿搭在大妮儿身上,满脸都是沾沾自喜。
“然后呢?”
“然后我不是挑衅了她一下么?就有你们草原杀人那手法把探子给嘎了,你都没瞅着,她当时那神情,表面上看着没反应,实际上拐棍都要让她弄折了,气的气血上涌。”
大妮儿长叹一口气,随后问道
“所以你有啥办法整她?”
“小苗师父上次给她下的药无解,如果我们能活着回来还好说,如果不能,估计就是明年的事儿了。”
“你可真损啊霍潇龙。”
少女早就对太后有些猜疑,能在京城把红花藏的很深,那人一定位高权重,换句话说,哪怕是京城的头号世家也不足为过。
可现在京城权臣只有两家,一家是陈松韵为首的三朝重宰,另外一家就是皇上亲信许太傅。
许太傅天天同她作对,听岑妈妈在宫里的探子说,老头儿总往后宫跑,再加上没进京前太后禁的那么多东西,线索一捋,全都明明白白。
当年的事她现在没空管,眼下,要把东虞的事儿解决。
她不能白日走,只能半夜偷偷带兵溜出京城。
今夜,月亮很亮,没有草原上的大,但街上并不黑。
龙儿是想后半夜出城,在中途与镇北军会合。
诸位姑娘身着铠甲,提刀上马,跟着那个带她们走出泥潭的少女,又将奔赴至下一个战场。
这次霍潇龙长记性了,不再问姐姐们能不能在家等她,她自己心里也清楚,问也是白问,整不好还得挨顿打。
夏风吹得人很舒服,马蹄清脆声响个不停。
还没到城门口,霍潇龙就看见了一堆马车停在街道两旁。
“王爷。”
樊梨花下了马车跑至霍潇龙马前。
“吁。”赤甲少女收住缰绳继续问道
“你们怎么来了?”
今日来的姑娘,就如同镇北王第一次上朝一般,甚至比那日的人还多。
“我们给王爷送行呀,旁人都有英雄酒,我们家王爷也得有。”
梨花端起酒碗送到霍潇龙马前,赤甲少女看着在马车旁一个个看着自己的女子,下马,随后冲她们行了个礼,道
“多谢各位前来给我送行,有了这碗酒,定不负各位厚望。”
霍潇龙伸手接过酒碗,随后扬头饮下。
身后姑娘们都接到了酒,整的还让人有些小感动。
“这是,宫里的几位公主让我带给你的,她们说,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只有一些钱,哪怕只是尽微薄之力也是好的。”
赤甲少女看着手中的一盒银票,不多,但是这些公主能拿出来最好的东西了。
“梨花,帮我谢谢她们。”
“王爷您放心便是。”
随后,梨花悄悄来到霍潇龙耳旁,小声说道
“长公主在楼上看着你们呢?”
这黑灯瞎火的不来近前能看清楚啥?听到这话,霍潇龙下意识的往上面看,是一家酒楼的包间。
里面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靠在窗边向她敬酒。
你我,都对那皇权有野心。
但生在同朝,我宇文赫兰不如你。
如果你活着回来……
天下我便帮你争上一争。
霍潇龙回敬,酒杯隔着空中相撞。
“诸位,半夜了,天儿多少有点湿气,早些回家吧。”
这话说罢,街边商铺的灯一盏接一盏的亮了一起来,已经上好的门也被卸了下来。
风月楼前几日就关了,楼里那些平日里唱唱跳跳和人嘻嘻哈哈的姑娘也不见了,
京城这些百姓也知道霍潇龙今日走,可怕宵禁,便躲在屋里不出去,可转念想想,若是帮自己出气的人冒着黑走,多让人心寒啊。
漆黑街道瞬间被照的昏黄。
“王爷,慢走,一路平安。”
“祝王爷凯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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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我们这几个酒楼随便您吃,往后都不要钱!”
“诸位将军慢走。”
一声接一声的呼唤让少女心里有些暖。
这些人不像平阳县众,那里是她的家,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谁不认识她啊,在那,她有这种待遇是正常的。
可是在京城,也有这么多好人。
就为了这些好人不被大安欺负,她打仗都觉着更有劲儿了。
“多谢诸位!”
“开拔!”
不知道哪里的鼓声响起,今日镇北王出征虽在晚上,可该有的一个都不差。
战鼓,英雄酒,送别,人心向。
远处旭日东升。
春樱被灌了一壶灵药下去,古大夫说了,春樱身子养得好,但骑马上战场肯定不行,人家孕妇虽然没有小心翼翼养着吧,但上战场也多少有点过分了。
不过,要是给她天天用灵药养着就是另一说。
“那天天养要多少?”霍潇龙开口问道。
“一天一茶壶,就当水喝呗。”
“那行,整。”
春樱这么多年还是心疼灵药,这东西做成药救人可以,养胎多少有点儿奢侈。
可是旁边婆婆和相公一脸期待的眼神让她又不能拒绝。
何怡没有说她已经很好了,至于霍述文……
“他俩口子事儿自己定呗,孩子的事儿随便,要不要都行,反正我无所谓。”
何怡佯装生气故意逗他道
“那你不传宗接代了?”
雄鹰抬头望天,一句话把何怡说到无语。
“阿怡,我是孤儿,我没祖宗,传不传都行,只要龙儿和他好就行。”
妇人低头抿着嘴笑,要不说自己稀罕他这么多年呢,就喜欢这种万事都越不过自己和孩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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