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姐妹悠哒悠哒回了家,王府旁边就是侯家和王家,成了亲的那几位姐姐也没有在京城买房子。
龙儿说了。
“王府那么大,每个姐姐都可以分一个院子出来,你们要是不住的话,那就剩我们几个人,府里空空的,我心也空空的。”
这哪个姐姐能受了啊?
从小养到大的小姑娘,可怜儿样同比例放大,那双眼睛眨嘛眨嘛的看着你。
于是所有姐姐都在王府一起住,便没有在置办院落。
而小孩儿姐和中二姐还是老样子,不过大妮儿这次搬的离霍潇龙更近了。
本来这俩人应当直接拐回家的,候香香蹦跶蹦哒进了家门,而王天赐转头就跟龙儿走进王府。
王府内,何怡正和春樱二丫等着女儿回来,别的姐姐有的抱着孩子玩,有的在那绣花弹琴调香。
没有看见龙儿平安归来,谁也睡不着觉。
万一龙儿回不来,她们也是可以拎着武器夜闯皇宫的。
“娘,姐,我回来了。”
蟒袍少女踏进门,直直冲向何怡面前的冰水,龙儿体热,一天到晚喝冰水,来小日子的时候也不见她肚子疼。
“怎么样?宫里还有没有事,今儿有没有危险,累不累?”何怡给霍潇龙擦了擦嘴角两边的水滴,随后问道。
“没事了,都处理完了娘。”
霍潇龙觉得,自己娘亲虽然不害怕什么死人这些事,但就如他爹所说,她娘就是个温文尔雅的大家小姐。
每日赚钱花钱管家就够了,这些事没有必要告诉她。
尤其是自己割人家喉咙,多血腥呀,娘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何姨。”这时候大妮儿开口说话了。
“妮儿今天在家里住?姨去给你收拾房间,还是你和龙儿一块儿住呀?”
何怡很温柔,是王大妮儿这辈子见过最温柔的人,她觉着霍潇龙拥有一个这样的娘亲就是八百年修来的福气,重点是还打不着她,打她的时候都是不痛不痒的,中二姐知道,龙儿很抗揍,哭都不是真哭。
不像她,她是真疼,真哭。
别看她娘不会武功,你当揉了几十年的面白揉的?
那巴掌打屁股,不止皮疼,肉还疼。
大妮儿摇摇头,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
“姨,今天龙儿又杀人了,就像我们草原杀俘虏时候把人杀了,宫里不准带兵器,她把茶杯打碎剌的人喉咙。”
说完,只看一身草原装的黝黑少女跑出了王府,速度快的苗翠芳都伸脖子看。
“早咋没发现这孩子这么有轻功天赋呢?”小苗师父对身边的媳妇儿说道。
柳絮笑笑,拿手绢捂着嘴道
“能跑的不快么,你瞅瞅咱家龙儿眼睛都瞪成啥样了?”
此时的霍潇龙张着嘴巴,眼睛瞪的老大,有些不可置信。
她知道中二姐损,没想到损成这样。
何怡之前当着几人面说过,你们出去做事,杀人也好,行刑也罢,当人,首先一点就是要尊重生命。
“不能杀人啊娘?”还是小孩儿的霍潇龙问道。
何怡轻笑着摇头说:
“倒也不是这样的,只是让你们别折辱人。”
“这个我知道,姨,是不是就不像我们草原杀俘虏时候那样?”大妮儿问道。
“对。”
霍潇龙用手抹了一下嘴巴子,对大妮儿问道
“你们草原杀俘虏啥样啊?”
大妮儿想了想,用一个很恰当的比喻说道
“就是杀鸡那样,他们成为俘虏的那天就不是人了,是奴隶。”
“奴隶也是人啊,你看我们这主家也不能随意打杀奴仆的。”
“不是,从他们成奴隶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不是人了,是牲畜,可以随意打骂,任别人宰割的牲畜。”
自此,霍潇龙和大妮儿在战场上杀人的时候从来都是手起刀落给人个痛快。
这事儿岑昂也不会说,毕竟是太后先撩者贱,龙儿只是给她个教训罢了。
她就说王大妮儿给她回家没好事!怪不得今天不着急回家学烙烧饼了呢!原来在这等着她!
“王大妮儿!你咋能告我黑状呢?”
霍潇龙的声音能让隔壁两府都听得清楚。
此时,已经回家的大妮儿爬上墙头,一脸严肃的说道
“你从小就告我状,我想了好久才想出这个报复的法子,没事,我心眼子脏,你挨顿打就过去了。”
“……??”
霍潇龙身后的何怡脸色明显变得阴沉,而那些姐姐也是察言观色第一名的主儿,纷纷离开凳子回了自己院落。
“走咯,不悔,回去睡觉。”
“走呀思曼,明儿上学起不来了。”
如意怀里还有刚刚会走路的萧安安。
“不的,娘,我想看小姨挨打。”
不悔是男孩儿,皮实,有话直说。
而思曼站在他身边,也跟着点头。
安安说话还说不明白,但只想跟哥哥姐姐玩,这俩人去哪儿他去哪儿,所以如意一抱他回去他就哭。
苗翠芳看着自己媳妇儿笑容渐渐变得危险,他想伸手捞儿子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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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回去睡觉,要不然你娘该揍你了。”
“爹,你可拉倒吧,我娘从来不揍我,揍我的是你。”
“怎么和你爹说话呢?”
柳絮一把捞起儿子,打了两下屁股,带着他回了院子。
而思曼看着这场景,也拉着母亲的手说要回房间睡觉。
何怡已经在伸手找鸡毛掸子了,而岑妈妈习惯性的当柱子在那一站,让霍潇龙绕着她躲。
“姐,你躲开,我看她今天是皮痒了。”
“没多大点儿事呀妹妹,人怎么死不是死。”
“她是王爷!一行一言三观不正怎能胸怀天下!看我今天不把她腚给打烂。”
谁说的都有理,何怡怕自家女儿手握大权习惯性掌握人家生死之后被权力冲昏头脑,不把人当人看,岑昂觉着没多大点儿事,反正这俩人教育上有冲突的时候也不吵架。
一个人打一个人护。
女儿屁股皮实,打两下能咋的。
“娘,我就这一次,你别生气,下次我一定让她死的板板正正老有尊严了嗷!”
“你还敢阴阳怪气你娘?”
“没有,娘,我下次高低给她买个黄花梨的棺材,再整个唢呐队,然后再给她风光大葬,让她看着自己葬礼的排面在弄她。”
“霍潇龙!!”
岑昂听到这话,长叹一口气,默默闪开身形。
本来拦一栏没啥的,这事儿真不大,但岑妈妈不知道,她一个掌事姑姑、风月楼东家、在各位高官与世家夫人之间来去自如八面玲珑的一个女人,是怎么教出能说出这种话的女儿的。
霍潇龙一脸认真,双手抱着何怡的腰,一脸认真道
“娘,这样不行么?要还不行我再给她加个仪仗队,买十个纸人下去轮流伺候她当她相公!”
岑昂听到这,不知向谁行了一礼,开口道
“我先回了,妹妹早些歇息。”
“姐姐慢走。”
何怡瞬间变得平静且温柔,留着霍潇龙一人伸出手。
“妈,你别的啊,你在捞我一把呗,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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