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家里写个信吧,都要拔营了,我知道你忙,但也不是这个忙法,你不怕回家挨侯姨的巴掌?”
侯香香自从跟霍潇龙来到草原,每天忙的不见人影,几乎就扎在医帐里没有出来过,要不是风月楼几位姐姐帮她处理日常生活,估计少女连洗澡的功夫都没有。
“我没空。”小孩儿姐脸色蜡黄同霍潇龙说道。
“哪里有空写信,写信的时间都够我给个伤兵熬药了,万一就差这口药死了呢。”
“你非得亲自熬么?那么多医官不够你使唤?”霍潇龙不解的问道。
小孩儿姐白了她一眼,随后站起身掀开帐篷说道
“来,看看。”
帐篷外,医官身着白色罩衣,面前躺着的是吃饭用的猪。
上面坑坑洼洼的缝合线七扭八歪,让人不忍直视。
“我就说,让他们都学绣花得了,你瞅庭彻哥缝得多好,你再瞅瞅他们,手指头都不知道怎么长得。”
“我拉我家绣娘过来都比他们强。”
话说到这儿,侯香香突然发现拯救自己的办法,少女双眸灵光闪闪,放下药杵,把捣了一半的药塞到霍潇龙手里,然后坐在书桌前提笔写信。
这群孩子已经走了好几个月,侯夫人的肚子也见风长,现下,那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女人正在摔盘子。
“你说她怎么就不能给我来个信儿呢?”
“几个月了,就回来两封信,剩下关于她话我都是从人家何怡那边儿听的!”
徐正赶忙拿着扫帚清理地面,随后劝道
“别气啊莺莺,孩子肯定有事儿,要不然咋能不想娘是不?”
“我看她就是不想!”
“小姐,别气了别气了,小小姐来信儿了。”
侯府那个上了岁数的老管家,拎着不咋利索的腿脚往正门走,那速度看的人直着急,边走边喊道这话。
徐正赶忙出去迎,拿过信递给侯夫人看。
女人看完信后脾气这才小了不少,随后笑了笑同管家说道
“帮我问问有没有绣娘愿意去香香那儿的,尤其是之前那些有缝人经验的绣娘,工钱是现在的三倍。”
“好嘞,小姐。”
脸上藏不住笑的侯夫人又把信看了一遍,徐正这才放下心坐在女子旁边问道
“香香一切都好?”
“都好,就是忙,人手不够用,这不,回来找她娘帮她了么。”
“娘亲永远是娘亲。”
随后徐正把手放在侯夫人肚子上,他心里想着,也是他徐正孩子的娘亲。如此佳人相伴在侧,真好。
这么多年,总算明白之前好友口中的动心是何意了。
“小瘪犊子!手给我拿开!看我不剁了你的爪子。”
侯老爷子的声音吓得徐正一激灵,男人连忙站起身给老夫妻俩斟茶,随后毕恭毕敬的说道
“您二位回来了。”
“可不得回来!再不回来你那不老实的狗爪子岂不是要翻天?”
平阳县内鸡飞狗跳,在草原的众人严阵以待。
大妮儿披甲挂旗,现在匈奴军队前方训话。
“没什么多说的,这段时间我的事儿你们也应该听明白了。”
“我是雅兰晴,十年前被流放的五公主,现在只想杀回皇庭夺王位,两个哥哥已死于我手,现在,父王膝下已无子嗣,我雅兰晴!名正言顺!”
“只不过不想再受国师裹挟,只要你们听话,与我厮杀于战场,这些中原人,就会教你们部落种田织布,自给自足,同风石部落一样!永不受饥饿之苦!”
黝黑少女从怀中掏出两个玉佩,正是雅兰风和雅兰雨的。
纯白玉佩在阳光下通透发亮,大妮儿右手拽了拽缰绳,把在溜号的战马马头拉了回来。
少女眉眼英俊,剑眉星目这个词用在她身上并不过分,只不过眉毛没有那么粗。
眼神中透出的狂傲与嗜血,正是这些匈奴需要的。
要跟,他们就应该跟这种人。
能让他们看见希望的人。
“原来那个说话可凶的姐姐是皇庭公主啊?”哈蝶在小石子儿身旁问道。
“姐,我也今天才知道,怪不得人家说话那么凶,草原都是她家的。”
“但我听说国师大人很厉害,可预测未来。”
“没事儿,他总有不准的时候。”
孩子们天生乐观,而王大娘看着自己头戴草原头饰身着黑甲的女儿,有些想哭。
大妮儿昨日对她说
“娘,我心里有执念,我就是想问问我爹,当初他为啥说不要我就不要我,而且草原还有这么多人吃不上饭,那个小孩儿,就和我认识霍潇龙时候一般大,瘦成杆了都要。”
“可是他肚子大的吓人,和马上临盆的女人一般。”
“娘,我想帮他们。”
“我之前也享受过他们的供奉……”
王大娘明白,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娘,我有责任,毕竟当了几年公主。
可是大娘也懂,自己女儿不可能在王氏烧饼永远当个老板。
她女儿也有鸿鹄之志,自己闺女哪儿也不差,霍家闺女能做的事儿,她闺女也能。
王大娘一边听一边哭,她点头道
“去,娘陪你去。”
大妮儿也知道她娘的心意,如此,是最大让步了。
“可是爹还不知道我要打回去呢,要不要给他去个信儿?”
“去什么信儿,回自己家还用通知他了?没事儿,就当去看看生父,看完咱就回家,回平阳。”
“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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