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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 你算他哪门子师娘?
    卫青檀连连摇头,脸色都开始发白了,却还故作镇定。

    在越清流的控制之下,那人竟然缓慢跪着扭过身,正对着卫青檀爬了过来。身后顶着一个红灯笼似的,薄薄的皮肤似乎都要撑裂开了,颤颤巍巍很是可怜。

    卫青檀都懵了,脚下跟生根一样动弹不得。那人凑近了,用嘴叼着皮绳往他手里送。他没接,离得越近,越能看清对方的容貌。

    感觉至多也就二十五、六。清俊至极,即便蒙受耻辱,依旧一脸漠然。

    “接啊,你不接的话,那我可得打他了。”越清流握着一根鞭子,在手里挣了挣,漫不经心地说,“再抽一鞭定会见血。”

    “别打!”

    卫青檀赶紧接了,看着此人无神的双眸,心里有点难受。

    这就是修真界,弱肉强食,弱者是没有人权的。

    “别打。”他再一次说,还带了敬语,“请你别打!”

    越清流很吃这套,笑得开心极了:“好好好,不打不打,师娘全都听我们檀奴的!”

    卫青檀从怀里掏出馒头,已经凉了,半蹲下来掰碎了喂给这个人吃,看着他大口大口把馒头吃了。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你真有意思,跟传闻中很不一样。”越清流看着他的举动,笑道,“若不是我太喜欢你师尊了,真想把你也弄到身边当炉鼎。”

    这番话着实吓到了卫青檀,手一抖,半个馒头没拿住,直接掉地上了。见那人跪着去咬馒头,卫青檀赶紧拦他:“别别!脏了!我还有一个呢!”

    可他没拦住,那人一口就把脏馒头吞掉了,好像饿了很久一样。

    人也非常瘦,几乎可以说是皮包骨头。

    “他啊,就是贱!我以前锦衣玉食养着他,宠着他,宝贝着他,他过不习惯,非要处处跟我唱反调,现在可好,沾了泥的脏馒头都往肚子里咽。”越清流冷冷道,“贱骨头!”

    “……”

    寒冷的山风一吹,卫青檀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看着越清流把人唤回去,扯着绳索,真跟遛狗一样,转着圈地遛。

    刚欲趁机再捏玉简,冷冷的威胁也随之传来。

    “淘气一次就够了。”

    一股莫名的威压也随之压制住了卫青檀,束缚住了他的手脚,将他钉在地上。

    没办法,索性不挣扎了。

    卫青檀老老实实站着,看着越清流这个死变态,在那旁若无人地玩。皮鞭鞭打在皮肉上的声音,逐渐由清脆变得沉闷,每一道破风声都激得卫青檀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的。

    下意识眯瞪着眼,总有一种下一鞭随时会落到自己身上的错觉。

    越清流不仅变态,还毫无廉耻之心,鞭挞够了,就取出一根红蜡烛,点燃之后先是往自己手背上落了一滴。

    融化的蜡泪,迅速在雪白的手背上,凝结成一朵艳丽至极的小花。

    “此为欲烛,低温不伤人皮肤,落在人皮肤上,就会迅速凝结成花,且伴随催|情之效。”

    越清流一边解释,一边翻倒红烛,火蛇很快融化了蜡烛,如同下雨一般,蜡泪簌簌滴落。

    淋了那人满背的红艳小花。

    “抬起头来,让卫公子看看你的脸。”

    那人应声抬头,一双浅淡冷漠的眸子,逐渐因为情|欲,而微微泛红,却仍旧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不过就是精美的玩偶而已。

    别人拨一拨,他才动一动。

    这下卫青檀彻底没眼看了,赶紧闭着眼睛,恨不得把耳朵都堵起来。

    羞耻恼怒之下,俊脸绯红,拳头攥紧。

    好多次他都尝试挣脱,但每一次都以失败而告终。

    空气中很快就有一股奇香弥散开来。

    卫青檀都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要被越清流束缚在此,跟路灯似的见证这荒唐又淫|乱的一幕。

    恨不得挖个地洞先把自己埋一埋再说。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动静骤停,睁眼一瞧,那人已经不知去向,越清流正整理衣着,笑着说:“再喊声师娘听听?”

    卫青檀隐隐觉得,这有阴谋,立马抿着嘴。果不其然,下一瞬背后就传来熟悉的声音:

    “越清流,你算他哪门子师娘?”

    师尊!!!

    卫青檀大喜过望,焕然新生一般,眼神都亮了起来。可还没来得及出声,蓦然腰间一紧,被凭空一股力道猛然拖拽,竟脚下踉踉跄跄地往越清流的方向扑去。

    但并没有扑倒在地,因为几乎是同一时间,又一股力道系住了他的腰,将他往相反的方向拖拽。

    等卫青檀站稳,并缓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的腰间缠绕着两股力道,一道来源于越清流的鞭子,而另一道则是师尊的白绫。

    他的腰十分细窄,正常男人的双手就足够握住。

    此刻却被鞭尾缠,白绫绕,更显得清瘦文弱,好似稍微用点劲儿,就会被拦腰斩断。

    “我这个师娘可是令徒亲口承认的,仙尊若不信,只管问他啊。”越清流一手抓紧鞭柄,另一只手飞速转着长笛,在寻找合适的机会出手。

    苍云秋神情冷峻,目光扫过面色通红如牡丹般明艳的少年,眉峰瞬间一紧。

    “没有!”卫青檀被欲烛的气味熏得昏昏欲睡,闻听此言,精神一凛,连连摇头否认。

    “撒谎!”越清流面色一寒,愈发拽紧鞭子,偏头同苍云秋道,“看来令徒的品行也不怎么样嘛,当着师尊的面就敢撒谎,全然不把仙尊放在眼里。”

    还趁机施法,命卫青檀口吐真言。

    苍云秋挥袖打断法术,看着卫青檀逐渐发白的脸色,眼里流露出一丝疼惜,慢慢把目光从卫青檀脸上转了过来,望着越清流的眼神充斥着森然的杀意。

    寒声道:“越清流,你找死!”

    “仙尊可别动怒啊,你徒儿撒谎,又非我撒谎,这整个修真界谁人不知我越清流虽然寡廉鲜耻,风流成性,但却是有一张真言之口。”

    他还冲着苍云秋抛媚眼,言行举止间满是引|诱男人的媚态,“我可是最见不得仙尊不高兴的呢,不如这样,就让我来代替仙尊狠狠管教令徒那张不老实的嘴!”

    越清流笑容嚣张,将灵力灌入长鞭,大力一扯。

    苍云秋哪肯松手,也将灵力灌入白绫。

    在两股强盛的力量碰撞之下,卫青檀分明就是被架在了火上烤。

    隐隐都能听见骨头,皮肉,筋络,血管被勒得紧绷的声响。原本就细窄的腰,也瞬间被挤压得仿佛苍云秋一只手就能完全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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