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外界,聂浩自然没对应瓶儿进一步使坏。
把瓶儿脑公欺负片刻后,他心满意足的松开抱抱。
接着一行五人,乘坐电梯来到总统套房内。
进门就是一个大型客厅,客厅对面透过几十层楼高,便可直望珠河两岸的美景,以及像个小蛮腰的海心塔。
左侧是厨房,中式餐厅,西式餐厅,右侧有健身房,按摩房,汗蒸房。
室内主体结构类似季莺歌的大平层豪宅。
卧房早已分好,聂浩和林森木入睡主卧,姜鸢和季莺歌一个次卧,应瓶儿一个次卧,剩下两个次卧空着。
“可以先洗个澡哈,我去叫客房服务,等下出来就有夜宵吃了。”
小团体五人在花城的第一晚,并未去大街小巷品尝城市美食。
毕竟几万块一晚的总统套房,这里提供的夜宵不吃,还出去花钱,让人怪肉痛的。
三个女孩子跑去了各自房间内洗漱。
刚才说话的声音源自聂浩,入住的这个酒店,就是他在网上所订的房间。
白天还在椰城教室上课,聂浩当时说:“木头,机票我和应瓶儿没出钱,酒店我来订。”
林森木起初还未觉得有什么不妥,直到先前放行李,来到这个300多平的总统套房后,发现室内有四个卧房,才悟懂了聂浩的小心思。
聂浩摸了摸鼻子,干笑道:“主要想和大家待在一块。”
林森木神色玩味,“主要是想半夜看看有没有机会,溜进应瓶儿的卧室。”
“嘿嘿,瞒不过你。”
聂浩家里开的连锁酒店,在他熟悉的领域里,自然会为自己追求应瓶儿,无限创造机会。
“走吧,我们也去冲个凉。”
林森木去向主卧。
他和聂浩洗澡速度特快,等到姜鸢,季莺歌,应瓶儿洗漱过来,俩人早已在中餐厅朵颐。
“有甜点,有海鲜,看你们喜欢吃啥,我和木头吃饱了。”
聂浩说完,招呼林森木回房。
刚才用餐时,他对好兄弟倾诉这两个月的情感路程。
正说的兴起,于是拉着林森木回房继续说。
主卧空间宽敞,林森木直接躺去了被内。
聂浩在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敲了敲头,问道:“我刚说到哪里来了?”
林森木提醒着:“你刚说,你这些年拥有过许多女生,但也没祸害过谁,都是和她们各取所需。”
“对对对。”
聂浩接过话:“不管和谁在一起,在一起的期间,该花花该买买的我都尽量满足。”
“但我从来没占有谁的初次,所以我玩的放心,分手也毫无心理负担。”
林森木笑了笑:“那你现在怎么想的?”
聂浩回答:“萧妤从她怀孕的那刻,我彻底释怀了,而且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没结果,我折腾的也够累了。”
“潘芯的话,早没联系了,她对我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
“这学期开学两个月,没报一样的选修课,哪怕在同一所学校,没有刻意去制造见面的机会,彼此根本就遇不着。”
说到这里,聂浩脱掉拖鞋,朝床上扔了过来,破口大骂,“狗贼,本来我一天天悠闲自在,你突然给我介绍个妹子认识,搞得我现在又掉落了新的情网。”
林森木躲避飞鞋,嗤笑一声:“我看你乐在其中。”
“嘿嘿。”
聂浩话锋秒变,“那可不,应瓶儿和我太投缘了,我说什么她都接得上话,她说什么我都感觉有意思。”
“木头,你知道我以前从来不信星座的,因为我是天秤,萧妤是金牛。”
“但自从喜欢上应瓶儿,我就特别迷信了这件事情,星座书上说,天秤和水瓶都是风象,无论是友情和爱情都是一百分。”
“我和我家瓶儿,简直天作之合。”
林森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家瓶儿,肉麻。”
“滚蛋,你和姜鸢更腻歪。”
聂浩反唇相讥。
林森木有点无言以对。
随即,他想起什么,带着探询之色:“对了,你之前和我说应瓶儿是第四性向的人,这到底是啥意思?”
提到这个,聂浩神色变得有些阴郁,又点燃了一根烟,“第四性向没有统一的解释,这段时间我研究了好多和这相关的内容,这类群体的人每一个的情况都不相同。”
“应瓶儿她,你别看和我各种亲密接触都有了,实际上她对这些没有任何感觉。”
“她完全就是在迎合我和顺从我。”
林森木皱眉,细细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应瓶儿对这些男女之间的事情,没有任何欲望?”
聂浩苦笑着:“是的,包括那方面。”
“应瓶儿从18岁那年,知道自己的情况,就做了孤独终老的打算,她才20岁啊,这两年一门子心思赚钱,赚了也舍不得花,就是为了将来自己给自己养老。”
“我是走进她世界的第一个男性,已成了她的不可或缺,她想过和我划清界线,可又舍不得。”
“又怕继续这样下去,我会越陷越深,因为她知道自己给不了我想要的。”
“概括来说,她目前对我并没有爱意,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没有性别的朋友,她虽然有些朋友,但都只是表面朋友,只有我一个人走进她的生活。”
“你们真复杂。”林森木听得头都大了。
聂浩叹息道:“唉,是很复杂,她的情况,就算和我一直走下去,哪怕走入婚姻,也是无性婚姻。”
“那你是如何打算?”
林森木挑眉询问,聂浩家里就他一个男娃呢。
聂浩眼神瞬间坚定:“我的打算,想要娶她。”
“为什么?”林森木追问道。
靠在沙发内,聂浩闭上眼,想起自己的各位前任。
他其实特别渴望爱情,却只有和萧妤产生过真正的爱情,但这段爱情,很苦。
聂浩神色苦涩的回答:“木头,你恐怕不知道,我从未感受过幸福”
“但我想给应瓶儿幸福,因为她也从未感受过。”
林森木在睡前给予了一句支持,“那就去试试吧。”
聂浩又抽了根烟,蹑手蹑脚的离开主卧,跑去了隔壁次卧。
“咚咚咚。”
应瓶儿靠在床上,在手机上工作,每天努力卖衣服。
听到声响,她疑惑道:“谁呀?”
“脑公是我。”
聂浩贱贱地笑。
应瓶儿俏脸渐红,“你脑公睡着了。”
“我脑公屋子里的灯都没关。”
聂浩笑容更夸张。
“浩浩,大半夜,你找我什么事啊?”
“脑公,你先开门。”
“我开门你就不会走了。”
“我保证就一个晚安吻。”
“嘎吱”次卧门被打开。
不久后,响起应瓶儿的羞恼声:“聂浩,你又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