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脚步踉跄,几乎是浑身狼狈的跑回寺庙。一眼望去,没有那个心心念念的影子,只剩下一片空寂。
早在发现,和他争斗的蛇妖在半路化为碎影时,就该料到那个名为墨澜的男人真正地目的是为了带走璃。
然而,在亲眼确认前,摒尘还是保留着几分侥幸。
现在,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但还是晚了一步。
此刻,摒尘在空无一人的庙中走了走,忽地眼色发痛,抬手狠狠地捶了自己的破脚。
“…璃儿。”
心头的冷,从内向外蔓延全身。明明庙外艳阳高照,庙内的僧人却止不住的发抖,脸色寸寸泛白。
他难以克制地开始乱想,开始害怕,开始担心从此以后自己再也见不到人儿。
时至现在,摒尘才后知后觉对心头爱知之甚少,他与璃之间,有太多没有说明的过去,也没有具体论述过未来。
兰若寺中,失去所爱的僧人就像一具破碎的石像,他久久地立在原地,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直到发现被丢弃在庙中的一双布鞋。
他才僵滞的挪动,奉若珍宝般将布鞋拾起……
云城:
失去躯壳的虚弱妖魂想要维持生息,一方面可以寄居在灵物中,另一方面可以用精血供养。
墨澜带走师父前,不是没有发现兰诺寺的壁画属于灵物。
只是,在他的心中,师父始终是强大的九尾狐,就算虚弱,也沦落不到那种地步。
就算,很多痕迹可以证明,但墨澜下意识没去细想。
这不,才掠着人儿赶至云城,怀里的妖魂就呈现半透明状,这顿时就把几百年岁,但心智还顽劣的大妖给吓了个好歹。
生怕,眼前的师父直接没了。
“师父,你就喝一口,就一口。求你了,师父。”
精血,既可以是心头血,也可以是精气。两者共同进行,虚弱的妖魂不日就可以恢复。
但若只选择其一,也是有作用的,只不过对于曾经强大的妖而言,实际作用会削弱。
眼下,墨澜不顾师父意愿,强行将他掠走,哪还有胆子和人儿进行深入交流,所谓精气就更不可能了。
只是,心头血的话,挖得倒是快,也接了一碗。但那要床榻上的红衣美人肯喝才起效用不是?
狐妖抬眸,他扫了一眼徒弟捧上前的血碗,眉心微蹙。几秒后,移开视线,再缓缓闭上眼,一副冷淡的模样。
见此,墨澜只好把碗先放在一旁,他跪在床边,拉住师父的手继续恳求。
“师父,喝一口吧。我保证,只要你喝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要回去。”
闻言,狐妖睁开眼。他没有注意到徒弟的神情,自然也就没有发现,在这句话落后,男人眼底一瞬间迸发的暗色。
“…好,只要师父喝了,我们就回去。师父,乖一点好不好?你的妖魂太过虚弱,就这样来回,会经受不住。”
“……兰若寺的壁画是灵物,以你的速度,现在回去我可以…”
话还没有说完,狐妖就被压在床上,他看着徒弟一口气将碗里的心头血饮尽,然后掐起自己的下巴,就俯身……
“小墨…”
狐妖瞳孔微缩,他无力的手腕被扯下的床幔缠住,吊在半空。
墨澜将心头血强势地喂给挣扎无果的师父,同时狂野地侵占人儿的领地。
在对方几近窒息的情况下,才堪堪松了口,用蛇信留恋地舔了舔嫣红的唇。
“师父,我说过了,只要你喝,我什么都听你的。但是,师父一点也不信我。”
说到这里,墨澜拽开覆在狐妖身上的绸被,一双眼,在人儿赤裸的身体上游走。
“师父,我不知道你虚弱成这样。告诉我,你之所以让那个和尚碰你,是不是有这方面的原因?师父是不是…在利用他?”
男人的言语中夹杂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期盼,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因为下一秒,就听到床上的美人启唇道:“小墨,你明明知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墨澜瞬间发了疯,他魔怔般将身下的人儿狠狠抵住,一双墨绿的蛇瞳闪耀出危险的光芒。
“…墨澜!”
察觉到将要发生什么,狐妖像是慌了神,他抬脚正要往将身上大逆不道的徒弟踹走。
但却被男人抓住机会,一把抓住脆弱的脚踝,然后……
床榻晃动,发出声响。听起来时而闷重,时而迅急。
因为房间内的光线昏暗,辨不清具体发生了什么,只隐隐窥见,一双手探出了窗幔,然后被另外一双手拉回。
几声压抑的呜咽被水声掩盖,等到日落再日升,所有的一切才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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