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耶族长!我听马斯克说,您竟然已经对你的父亲使用了100毫升的生命之水。
这一消息着实令人震惊不已!
我满心好奇地想知道这生命之水你们是如何使用的?其效果又究竟如何?”
梅耶族长微微皱眉,神色中满是忧虑与急切,他缓缓说道:
“就是通过点滴直接从手臂输入进去的。
自从我父亲使用了生命之水后,效果极为明显。
若不是有这生命之水,我父亲甚至都无法迈出无菌病房一步。
我们家族在全球范围内虽然极具影响力,然而此次从带回的1000毫升生命之水中,经过多方努力,也仅仅弄到100多毫升而已。
实在是别无他法了,为了父亲的安危,我们这才不远万里,不顾父亲在路上可能面临的巨大风险,连夜马不停蹄地赶来求救。
这一路上万公里,充满了未知与艰难,但为了父亲,我们别无选择。”
梅耶一边说着话,一边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黄有才的脸上,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毕竟,梅耶作为一只在商场上历经无数风雨、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察言观色这项技能早已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入了他的骨子里。
他深知在这种关键时刻,从对方的表情中或许能捕捉到至关重要的信息。
此时的黄有才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思索的神色。
他沉默片刻后,再次动用天眼,仔细地扫视了一下病床上虚弱的老人。
经过一番再况观察确认,他这才缓缓地开口说道:
“先输入100毫升生命之水看看效果吧。
你大可放心,我可以向你郑重保证,他绝对死不了,生命之水没有任何副作用。
如果想要让他彻底痊愈,问题也不大,五百毫升生命之水应该就足够了。
但是,你父亲的年纪实在是太大了,身体的很多器官都已经衰老不堪,功能严重减退。
若想让他完全痊愈,恢复正常人的生活,就只能让他进化一次,而一旦进化成功,他便能活到三百岁,这确实是一个正常人三四倍的寿命。
然而,要实现这一宏伟的目标,起码需要150份到200份的邀请函,大概也就是需要30升的生命之水。
由于他处于这样的高龄,可能实际需要的量会更多。
不过,你们家族最多就只能购买100份邀请函,以后便不能再买了,否则别的家族就无法获得购买的机会了。”
黄有才敏锐地察觉到梅耶族长的脸色不好,他立刻出声安慰道:
“放心吧,以你们家族那巨大的影响力,再加上你和马斯克之间的密切关系,这点生命之水以后肯定都不是问题。”
“真的?”
梅耶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那充满惊讶的语气,仿佛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他身后几个听得懂的人,此时也是嘴巴微微张开,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向黄有才,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他们在心中暗暗思忖着,若不是黄有才在吹牛,那可真是太好了。
居然能让人活到300岁,这在以前他们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他们的心中便激动得难以言表,那种兴奋之情仿佛要冲破胸膛一般。
若不是场合不对,再加上他们的自制力还算不错,只怕他们早已兴奋得蹦起来了。
就连床上的那个老头,似乎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黄有才看到旁边的医疗仪器上显示,老人的心率都加快了。
于是,他自信满满地说道:
“我骗你们有什么好处呢?再说了,你父亲已经是这般模样。
马斯克他可是货真价实的超凡者。这个事情以后你就去找马斯克吧。
具体怎么治疗,你根据马斯克的意见,配合医生,再根据病人的身体情况服用生命之水就行了。
我还有事,实在太忙了,就不在这里陪你们了。”
说完,大家握了一下手,黄有才和王建安便准备离开。
此时,马老板、瓦利德、李老爷子他们还留在房间内没有动,从他们的神情可以看出,大家似乎都认识。
“外公,怎么?你不认识这全球赫赫有名的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人?”
在私底下,黄有才都喊王建安叫外公,毕竟他确实是自己的外公。
在平常开会的正式场合,为了避嫌,没有喊得这么亲密。
“我以前是从政,他们是典型的资本主义。
再说,一些小生意哪里轮得到他们家族的核心成员出来投资。
我们的人能接触到的也只是他们年人有多重要了吧?
尤其是对生命即将消逝的人。就算你要他们整个家族三分之一的财产,只要床上躺着的那个能够站起来,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拿出来和你换。
呵呵!不过我们现在的追求不同了,这些所谓的财富对我们来说作用不大了,没有以前那么重要了。
哈哈!还好老头子我运气好,命不该绝,通过我外孙女认识了你。哈哈哈哈。”
说完之后,王建安迈着坚定的步伐,潇洒地转身离去。
黄有才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他外公的背影,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
这次的建国行动,王建安着实顶着巨大的压力。
他的几个儿子、儿媳以及孙子都还留在国内,而且都是身居要位,并未一同前来。
此次跟着他来到这里的,只有他的老伴以及一些旁系族人,而在这些人当中,唯一的嫡系也只有王安石。
由此可见,王建安或许还是舍不得以前的国家,又或者是想两边押宝,为自己和家族留一条后路。
当然,大家也并没有责怪他。
毕竟,这也是人之常情,其他人在这件事情上也都做了多手准备。
对黄有才来说,这些事情其实都不重要。
还好这次穾袭行动进行得非常顺利,最终的结果是皆大欢喜。
所以,这些曾经令人烦心的事情,也就没人再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