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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5章 在末世求生的菟丝花(2)
    第章  在末世求生的菟丝花()

    ——焦糖色的长发,米白色的睡裙,赤着脚。

    面容是惊心动魄的美丽,可却绝对不会被人误解他的性别。

    少年怯生生的,像个被人类发现了巢穴的小动物,见他们几个都愣愣地看着他,少年咬了咬唇,又想将门重新关上了。

    向烛眼疾手快地按住了门扉,他从怀里掏出证件,举到少年面前:“联合督查总部第三分队队长,向烛,他们是我的队员。”

    是非常可靠的身份,但少年听了,却更害怕了,他把大半个身形都藏在门后,嗫嚅着问道:“联合督查……是什么?”

    “联合督查部为保护人类而存在,我们没有恶意。”莉朵上前一步,她推开向烛,对少年露出个笑脸来:“我叫莉朵,我们的同伴受伤了,马上就要天黑了,方便让我们进去稍微待一会儿吗?”

    莉朵指了下抱臂站在一旁的Zro,“如果不方便的话,我们就待在这里——不过,可以求求你,扔给我们一点伤药吗?”

    不知道是莉朵略显卑微的话语、还是她毫无威胁感的温和气质打动了眼前的少年,少年犹豫了下,松开紧握住的门把手,退开了一步,说:“……你们进来吧。”

    “谢谢!真的太感谢了!”莉朵真诚地说道,她率先走了进来,并暗暗观察着整个屋子——看起来是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三居室,很温馨,只是玄关的确如韩子戴所说,一共设了五道门。

    最后一道,很薄,但隐隐闪着异彩,十分惹人注目。

    莉朵在玄关换了鞋,其他三个人紧随其后,少年找出几双拖鞋摆了出来,向烛踩上其中一双,他忽然开口问道:“你怎么不穿拖鞋?”

    “啊?我吗?”

    少年眨眨眼,向烛点了下头。

    整个屋子都铺满了毛茸茸的地毯,少年赤脚惯了,他蜷了下脚趾,说:“忘记穿了……”

    向烛看向少年的双足——

    很小的一双脚,脚趾也小巧圆润,踩在绒毯上像是被展示出供人把玩的精雕白玉。

    没等他再继续多看两眼,少年蹬蹬地跑回屋子,踩着一双绒兔拖鞋走了出来。

    “随便坐就好。”少年一把捞起沙发上摆成一摆的毛绒玩具,又是蹬蹬地跑回屋里,放好后才红着耳朵走了出来。

    他像是身体不太好的样子,只是来回这几步路,少年便像是累到似地小小喘起气来。

    “抱歉。”少年小声说道:“我身体不太好,平时都是在床上躺着的。”

    向烛说:“是我们打扰你了。”

    “你叫什么名字?”莉朵坐到沙发上,轻轻地问道。

    韩子戴局促地坐到莉朵旁边,Zro仍抱着臂倚在一旁,向烛看了眼少年,默默地将一直叼着的电子烟收了回去。

    “怀雀。”少年说着,抬起双手,比了个小鸟飞飞的手势,“雀——就是那个雀。”

    莉朵没忍住笑了下,“好可爱。”她捂着嘴说道。

    “我、我去给你们找伤药。”被莉朵直白夸赞了的怀雀脸颊更红了,他磕巴着,转头走向了另一间屋子。

    看着房门被紧紧关好,Zro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音量开口说道:“韩子戴,检查生命体征,确认物种。”

    “哦、哦!”

    韩子戴连忙操作了一番,几秒钟后,韩子戴茫然地抬起头:“确实、确实是人类哎?”

    向烛挑了下眉。

    “骨龄大约在十八岁左右,大部分数据的确都低于健康数值。”韩子戴紧盯着屏幕,说道:“没有检测到星能波动……?”

    这话说出来,韩子戴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

    果然,向烛哼笑了一声,说道:“十八岁,没有觉醒星能的普通人,在污染区好好活到了现在?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你们在说什么呀?”怀雀抱着药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微微蹙起了一点眉,脸上再次浮现出了一点怀疑又害怕的表情:“什么信不信的?”

    “哦,这伤员说自己休一晚上就能好。”向烛面不改色地用下巴点了点Zro,“我说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哦。”

    怀雀半信半疑地点了下头,“受伤了确实要好好养一养哦。”

    他抱着药箱,走到Zro面前,就这么在地毯上坐了下来,他伸手拍了拍身前,说道:“你哪里受伤了呀?”

    “让他自己——”向烛刚想说,让他自己搞就行。

    Zro这个人特立独行的很,他很反感别人和他有身体接触,甚至常年戴着手套。

    他们弃车逃跑前,韩子戴是随手抓了两把伤药的,可Zro伤在后背,硬是没让他们碰一下。

    可向烛话说一半,便听见Zro说道:“回避一下,你们。”

    向烛:“……?”

    “哎呀老大他愿意上药是好事——”莉朵拽起韩子戴,怀雀看了看他们,看了看Zro,大概也明白了Zro的意思。

    怀雀体贴地指了下书房:“你们可以去那间屋子休息一下。”

    向烛“啧”了一下,与那两人一起进了屋子。

    房门一关,Zro利落地脱掉上衣——

    后背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映入怀雀的眼帘。

    伤口边缘泛着黑紫,流出来的血甚至都有些异色,怀雀举着棉球,手都有点抖了,还是没敢下手。

    “随便弄。”Zro说。

    “我怕弄疼你……”怀雀纠结地说:“我没有给人上过药,不知道轻重。”

    “我不会痛。”Zro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好吧。”

    艰难地清理好的伤口,怀雀又仔细地贴好了纱布,他拍了下手,满意地呼出一口气,“好啦。”

    “谢谢。”

    Zro放下衣服,怀雀一边收东西,一边不经意地问道:“你叫什么呀?”

    “Z——”Zro顿了下,他忽地闭上了嘴。

    “啊?”怀雀茫然地抬头看向Zro,“Z?泽……吗?”

    “……嗯。”

    Zro按着面具,沉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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