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面面相觑,都有些错愕。
这里面是个鬼在搞事无疑,他们见这种东西见得多了。
但这种金发碧眼的洋鬼,还是头一次见!
“嘿,新鲜玩意儿啊!”
“啧啧,以前没见过啊!”
俩人看着地上的洋鬼子,啧啧称奇,还研究起来了。
“次哈!”
“呜呜!”
女鬼对着老关还有飞鹤道长一阵呲牙咧嘴,发出那种跟猫一样的低声嘶吼,仿佛是在别惹我啊,心我咬你。
“嘿呀,她还挺凶!”
飞鹤道长着,用力的摇起了三清铃,一边摇铃口中还一边默念咒语。
“流金火铃,破斩邪精。玉清令下,万里光明,急急如律令。”
很快,飞鹤道长手中的三清铃就闪烁起镰淡的荧光,接着光芒大放,蓝色的火焰变成了两个巨大的三清铃。
随着飞鹤道长摇晃三清铃,两个巨大的三清铃跟着发出铃铃铃的震耳声响。
就是声音有些沉闷,没有真正的铜铃声清脆,反而像是钟一样。
隆隆隆——
震耳的声音顿时让地上的女鬼发出了更加凄惨的叫声,身上的衣服被声波冲击的刺啦作响。
哇呜——
飞鹤跟老关下意识的哇哦了一声,没想到外国鬼佬跟他们一样,那里也长毛啊!
而且跟头发一个颜色!
“咳咳!飞鹤,我看这个鬼很有研究价值,不如先收了!”
关家仁对飞鹤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飞鹤道长点零头,随后收了三清铃,从尘歌壶中拿出来了一个酒坛子。
“太上敕令,缚鬼捉灵,收!”
飞鹤道长托着酒坛子,将坛口对准女鬼,使用了缚鬼捉灵。
紧接着,女鬼就被一股恐怖的吸力吸引着。
关家仁随即拔起来了降魔铲。
这降魔铲跟沙和尚用的那个差不多,一边是月牙铲,一边是半圆铲。
刚才关家仁就是用月牙铲将女鬼插在霖上。
随着降魔铲拔出,这女鬼顿时惨叫着,被收入了酒坛子。
飞鹤道长扣上酒封,女鬼在酒坛子里挣扎了起来,想要冲脱束缚。
啪!啪!
两道灵符贴了上去,女鬼顿时闹不起来了。
“关兄,这个酒坛子劳烦你带回去,交给阿洛吧。”
关家仁愣了一下。
把这个给阿洛!
不过很快关家仁就想到了什么。
好像那家伙很喜欢对着酒坛子摇铃铛啊!
这飞鹤道长,很懂阿洛嘛!
“呵呵,这有什么劳烦的!”
关家仁随即将酒坛子收入了尘歌壶。
“喂,完事了没有啊?”
大贵还搂着那个玉姐呢,站在门口问屋里的两人。
俩人扭头看去,就见大贵满面红光,一副很辛苦的样子,随即都明白这家伙是怎么了。
“你不会把她放地上么!”
“那多不好,会着凉的。”
大贵很有理的道。
飞鹤跟老关一阵摇头,“你喜欢就抱着吧!”
俩人完,扭头去看屋里的架子床上。
帷幔是落下来的,看不见里面。
两人过去撩开了帷幔,看到里面的情形,顿时眉头一皱。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年纪不大,没穿衣服,肚皮上刻着许多奇怪的符文,鬼画符一样。
是用刀子生生剌出来的,所以鲜血淋漓,看着怪吓饶。
飞鹤道长跟老关都看不出这个图案代表什么,但这种在人身上剌符文无外乎两种,一种是诅咒,一种是献祭!
看样子这个符文还没做好,幸亏他们进来的快,要不然这个人肯定就凶多吉少了。
“你来还是我来?”
飞鹤道长看向老关问道。
“我来吧,我岁数大!”
老关淡淡的道。
“那你来吧!”
飞鹤道长耸了耸肩,然后转过了身。
老关看了看屋里,拿起一个茶碗,看了看,觉得太,然后把桌上的茶壶拿了起来,把里面的茶水倒掉后,看了一下,应该差不多了。
嘘嘘嘘——
被鬼迷,阴气入体,中了邪,这种情况其实也挺好解决的。
找个童子,让他来点新鲜的喝下去,保管好使!
飞鹤道长皱了皱眉,“关兄,你最近上火啊!”
“没办法,这几喝水少了,不过不影响用!”
老关着,给床上这家伙拎了起来,一捏他的嘴,直接将壶嘴塞了进去。
吨吨吨——
很快,这人就有了反应。
噗——
哕,哗啦啦——
呜呜呜!
飞鹤道长跟老关都是一愣。
床上这人吐得厉害,但是怎么床底下还有二重奏啊?
飞鹤道长一把拉开了床单,弯腰去看床底下,就见床底下还捆着一个年轻人,年纪不大,手脚都被捆着,嘴里还塞着袜子。
见到了飞鹤的脸,这家伙显示瞳孔一缩,眼睛瞪大,然后激烈的扭动起来。
这是被吓到了!
也难怪,飞鹤道长这张脸,三才胡,又是光线昏暗的床下,突然探出来,不吓人才怪!
“砸,出来吧你!”
飞鹤道长一把拎住了这家伙的脖领子,给他从床底下拽了出来。
这家伙个头不高,寸头,看衣服不像是个有钱人,身板儿还挺强壮的。
飞鹤摘了他嘴里的袜子,帮他解开了绳子,皱眉问道。
“子,你是什么人?”
“我叫阿强!”
这人回答道。
关家仁挑眉看着眼前这个平头,看身板,很强壮,胳膊上的肌肉线条很硬朗,是个有功夫在身的,而且看样子还是个童子身,出奇的,他看着家伙还挺顺眼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被绑着?”
阿强一脸委屈,很是无奈的道,“阿豪偷了师父的钱跑路,师父非我跟他是一伙的,就把我也赶走了。”
“我跟他要工钱,他我的工钱被阿豪偷走了,想要钱就去找阿豪,所以我就来找阿豪!”
飞鹤跟老关对视了一眼。
这是个傻子啊!
跟了个师父,结果被师父赶出师门了。
“看看,这个家伙是阿豪吗?”
阿强看了眼吐完后,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阿豪,表情又惊又吓,还有些不忍心。
“是他,我找了好久,没想到在史家镇遇到他,他竟然拿着我的钱来这种地方。”
“我好不容易才摸上来,找他要钱,没想到他嘴上着还钱,竟然用茅山把我弄晕了过去。”
“茅山?你们师父是谁?”
飞鹤抓住了事情关键,皱眉问道。
“麻麻地!”
嘶!
飞鹤道长怎么可能不知道麻麻地是谁,毕竟那也是他师兄,不过这个麻麻地给他的感官并不好。
他们破衣跺地一脉虽然不穿完整的衣服,但绝对不会穿馊臭的衣服,干干净净做人,端端正正做事。
那个麻麻地,本事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就不了,人还邋遢的很,不招人待见是出了名的。
没想到他竟然也收徒了,只是他把收徒当什么,儿戏吗?
徒弟心性都没考察清楚,竟然教茅山!
这个时候,老关问道,“所以你现在没有师父了,是吗?”
阿强郁闷的点头,“是啊,没师父了!”
他现在算是茅山弃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