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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2章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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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鏡子

    宋簡禮曲起一只腿的膝蓋,強硬地擠進了陸虞的雙腿之間,手也撩起了陸虞浴袍的下擺,滾熱的手掌落在了陸虞腿側。

    陸虞仰起了頭,終于避開了宋簡禮的吻,唇齒間扯出一條透明的銀絲,“哥!簡哥……”

    陸虞話不穩,又怕宋簡禮堵住他的唇讓他說不了話,所以氣律不穩地開口:“說好,下次周末……”

    話音剛落,他就明白了宋簡禮剛剛問他明天周幾是何意了。

    宋簡禮早抱着這個心思問他的。

    “嗚……你太過分了。”陸虞才發現自己被套路了。

    宋簡禮就笑,笑聲沙啞又很有磁性,刮過陸虞的耳膜,引得他心腔一起共鳴。

    “桑桑,我可以嗎?”宋簡禮放在陸虞腿側的那只手慢慢向上。

    陸虞拱起了腰,搖頭拒絕着:“不,不要……”

    “要的桑桑。”宋簡禮手沒有繼續動了,他又貼上去吻陸虞,含着陸虞的下唇輕輕厮磨。

    本就紅潤的薄唇這會兒又變得紅腫了。

    陸虞躲不開,眼淚潸潸地掉。

    “簡哥……”陸虞嗚咽。

    宋簡禮吻他的耳垂,手又撫上了他精瘦的腰,“嗯,我在。”

    空氣變得旖旎暧昧了起來,像是摻了某種的藥物,空氣無孔不入,催促着他們繼續下去。

    (此處删減5000字)

    宋簡禮是開過一次葷的人,所以這晚并沒有太折騰陸虞,鏡子前那次把陸虞折騰壞了,後來他只哄着陸虞來了兩次就放過了他。

    最後一次是在柔軟的床上結束的,宋簡禮給足了溫柔和安全感,要輕要慢,幾乎全程依着陸虞的要求來的,最後陸虞累得手指都擡不動了,渾身透着肉粉,汗津津的,臉上的頭發被汗漬黏在了臉上,像剛從水裏打撈出來似的。

    宋簡禮給他洗了澡上了藥,又把他放到了另一個幹淨的房間睡下,然後才出去收拾浴室的殘局。

    等他回來大概已經晚上兩點多了,他發現陸虞居然沒有睡下,而是呆呆地跪坐在床上,兩眼失神地望着從門外走進來的他。

    宋簡禮快步上前,“睡不着嗎?”

    陸虞緩緩搖頭,把雙手擡了起來,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宋簡禮上前把他撈進了懷裏。

    陸虞在他懷裏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這才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像吃了一口蜜餞,宋簡禮的心尖纏繞上了一絲甜滋滋的味道,像柔軟的棉花糖,甜得要命。

    這段溫情沒有說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也沒有,有的只是一個簡簡單單再尋常不過的動作,卻已然足夠。

    宋簡禮捉着他的手輕輕吻遍了他的每根手指,動作很是溫柔,他帶着陸虞一起躺回了床上。

    陸虞那個時候已經快要睡過去了,他人早就累壞了,也不知道為什麽能撐到宋簡禮回來才決定睡覺。

    所以現在宋簡禮做什麽他都不知道,但他像一只沒有安全感的貓,緊緊拽着宋簡禮的衣裳,依偎在宋簡禮懷裏。

    “寶寶。”宋簡禮很小聲地喚了陸虞一聲。

    陸虞微微蹙眉,沒睜開眼,只從喉嚨裏擠出了一道很輕的聲音:“嗯。”

    貓叫似的,嗓子都喊啞了。

    “睡吧。”宋簡禮擡起手輕輕順了順陸虞的後背,那纖瘦的蝴蝶背骨輕輕顫栗了一下,合不攏的腿也跟着抖了一下,被欺負慘了是這樣的。

    不過很快懷裏的人就熟睡了過去。

    陸桑桑怎麽可以這麽乖?宋簡禮垂眸看着陸虞密長輕顫的睫羽想。

    他将陸虞摟得更近了些,下巴在對方的頭頂輕輕蹭了蹭,也緩緩閉上了眼。

    ——

    陸虞有個毛病,就是他睡着後總是做夢,就算中午午睡半個小時他也會做夢,而且大多也是不太好的夢。

    噩夢算不上,但總夢見一些他不太願意見到的人,明明沒有關于他們的記憶,可還是會夢見。

    長此以往,他自己都覺得無所謂了。

    這晚他仍舊做夢了,只不過這次夢到的好像不和以前一樣了,他難得夢到了其他的人和事。

    是上大學後認識的朋友們,大家聚在一起玩游戲,到了晚上宋簡禮來接他回家,兩人大大方方地牽着手離開,所有人都祝福他們。

    陸虞心裏在笑,回去的路上忍不住親了宋簡禮一下。

    宋簡禮就抱着他再親了一下。

    第二個吻有些深,陸虞終于掀起了沉重的眼皮,從困意中找到了一點清明,耳邊安靜只能聽到身邊人的呼吸聲,他睜開眼看着眼前凸起的喉結。

    他難得有一天醒得比宋簡禮早。

    昨晚宋簡禮應該給他清洗過了,他現在渾身上下都很幹爽,除了某個位置和上次一樣有些怪異,其餘體驗都是良好的。

    他小心翼翼從宋簡禮臂彎裏鑽出來,動作輕柔得要命,然後靜靜看着熟睡的宋簡禮。

    房間床頭的燈已經關了,窗簾沒拉嚴實,留了一道縫隙,刺眼的光從這條縫擠進來,不偏不倚正好橫在被窩上,窗簾不遮光,屋裏透着一股黃昏的感覺。

    他摸到床頭的手機看了一眼,現在是早上八點半。

    但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了太美好的夢,總之現在一點睡意也沒有了,陸虞坐在床上細細描摹着宋簡禮的睡顏。

    宋簡禮從來不缺關注和喜歡,陸虞對這點最是清楚,因為光是幫別人遞情書這事他都幹了不下十次。

    是從中學開始的,初一上學期開學不久,宋簡禮作為優秀中學生上臺表演後,他的知名度就大了起來,于是和宋簡禮走得最近的陸虞就成了幫忙遞情書的最好選擇。

    他尤記得自己第一次幫別人遞情書給宋簡禮,他因為擔心宋簡禮生氣,所以說話磕磕絆絆的,對面的宋簡禮卻突然變得很開心,他亮着眼睛接過了陸虞遞來的情書。

    老實說,看見宋簡禮那麽高興地接下情書的時候,陸虞其實有些不太開心,但他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麽不高興,所以下一秒就把這點不快忘記了。

    宋簡禮當着他的面小心翼翼拆開情書,臉上的笑意在看到情書內容的第一眼就收斂了,他表情漸漸冷了起來,也是長大後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叫陸虞:“陸虞,這是什麽意思?”

    陸虞手一抖,結巴解釋:“我我我,隔壁班上有個女生,讓,讓我給你的……”

    宋簡禮肺都要氣炸了,他冷着臉把信紙和信封都塞到了陸虞懷裏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簡哥,簡哥…”陸虞一邊追上去一邊把情書疊好塞回信封,“簡哥你慢點,我要跟不上了。”

    他沒頭沒腦,還埋怨宋簡禮為什麽突然丢下他走那麽快。

    不過宋簡禮只是放慢了速度,卻沒有停下來等他,在兩人快到家的時候,陸虞的小腦瓜子終于反應了過來,宋簡禮是生氣了。

    陸虞不知道宋簡禮為什麽生氣,但他确信對方是生氣了,并且直至現在陸虞也沒想明白宋簡禮突然生氣的原因。

    宋簡禮太受關注了,陸虞從前是不敢想宋簡禮會喜歡自己,後來就不這樣以為了,陸虞有一件事沒告訴宋簡禮,他沖動告白那天其實心裏猜到了宋簡禮不會拒絕自己。

    為什麽呢?不知道,陸虞真的不知道。

    可他從來就篤定宋簡禮不會很容易地喜歡上別人,所有人都說宋簡禮溫柔謙和,上進又有禮貌,自律還優秀,從不對任何人生氣發火,是标準的“別人家的孩子”。

    但就是因為這樣,陸虞才篤定宋簡禮或許是喜歡自己的,為什麽呢?因為宋簡禮會因為自己挑食晚睡而生氣,會皺着眉用肅然的聲音說他教不乖,會因為他突然暴瘦和不辭而別哭得像小孩,還會和他一起睡懶覺、耍無賴,也會因為自己的一個擁抱而情動。

    宋簡禮所有別人認知以外的情緒都來自于自己,陸虞才确定宋簡禮應該是喜歡自己的。

    他盯着宋簡禮的側臉想了很多往事,想得越多,心裏那塊兒柔軟的地方感觸就越深,他俯下/身悄悄看着宋簡禮柔軟的薄唇,上面有一道小口,是陸虞昨晚因為絕望而留下的,他是為了讓沉溺在情/事中的宋簡禮清醒一點、輕一點,可他咬破了對方的唇以後,宋簡禮卻弄得更兇了。

    昨晚的事不敢細想,一想全是細節,陸虞兩手捂住了砰砰直跳的心髒,等心跳緩了緩他才俯身悄悄在那個帶着傷口的唇上落了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然後就準備起床去活動一下四肢。

    卻沒料到在他剛要起身的時候,腰上突然纏上了一只健碩的臂膀,将陸虞的後腰按住,床上原本熟睡的人此刻一個翻身就把陸虞壓在了身下,然後加深了這個早安吻。

    陸虞手擡起來環住對面的脖子輕輕回吻着,宋簡禮吻得和往常一樣急,舌頭已經輕車熟路地撬開陸虞的牙關往對方唇齒後擠了,陸虞不合時宜地發出了情/動的喘息聲,最後這個深吻止在了快要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之前,陸虞這才睜開眼睛喘息。

    宋簡禮不知道什麽醒的,但一定不是他偷親的時候,因為宋簡禮的眼睛意外的清明。

    陸虞第一次偷親就被抓包了,自然覺得有些難為情,他把發燙的臉往宋簡禮胸口藏,一句話也不說。

    宋簡禮并不打算放過他,他唇角微揚,手擡起來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了陸虞的臉,迫使陸虞和他對視上。

    陸虞眼睛像那種顏色很淺的琥珀石,淺灰色的,粲亮的,吸引人的。

    “做壞事被我抓包了。”宋簡禮故意調侃說。

    陸虞被掐着臉,但對方的力道不重,只是讓他沒辦法把自己的臉藏起來而已,所以他還能好好說話,他有些生氣:“你早就醒了!”

    “如果我不醒就抓不到做壞事的陸桑桑了。”宋簡禮眸色微暗,露出的頸脖上有不少的暧昧紅痕,陸虞對這些痕跡的由來再清楚不過了。

    陸虞立馬心虛反駁:“我沒有做壞事。”

    “嗯,沒有做壞事為什麽偷偷摸摸的?”陸虞現在真的給宋簡禮一種成熟的感覺,不是外貌年齡心理上的成熟,是那種自內而外的感覺上的熟感,宋簡禮只是看着就覺得口幹舌燥,怕再和陸虞摩擦下去又要深入交流了,只能先放開手翻過身,讓陸虞也坐了起來。

    兩人面對面坐着,陸虞臉是通紅的,心髒跳得特別快,“我哪兒有偷偷摸摸的?我是光明正大。”

    其實宋簡禮在陸虞第一次動作的時候就醒了,他很意外陸虞醒得這樣早,還以為陸虞是有什麽事情,可他只是觀察了自己很久後又親了自己一口。

    宋簡禮心軟得一塌糊塗。

    “好,光明正大陸桑桑,可不可以再親我一下。”宋簡禮頭往前了一些,陸虞急忙躲開他。

    他翻身下了床,腳沾地的時候因為腿太酸軟差點沒站穩,他往前踉跄了一下,宋簡禮急忙扶住了他。

    陸虞輕咳一聲,掩飾住了自己的尴尬,“咳咳,我要去呼吸早晨的新鮮空氣了。”

    他說完就拖着打顫的腿往屋外走了去,他走路的姿勢比較別扭,主要還是某個位置被過度/侵/犯了。

    宋簡禮眸色漸暗,也跟着下了床,在陸虞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彎腰将人公主抱了起來。

    陸虞驚呼了一聲,宋簡禮已經抱着他往客廳走去了。

    “去哪兒,前院還是後院?”宋簡禮将昨晚兩人脫在沙發上的外套拿了起來。

    陸虞手很自覺地摟着宋簡禮的脖子,“唔……前院吧。”

    陸虞暫時沒辦法直視後院的溫泉。

    宋簡禮就将他抱到了前院去,将自己的外套墊在了太陽椅上面,才小心地将陸虞放上去。

    動作輕柔得陸虞像是什麽易碎的瓷娃娃,不過陸虞現在和瓷娃娃也沒什麽區別,脖子以下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幾乎到處都覆蓋着吻痕與咬痕,後頸還有宋簡禮掐着接吻留下來的指印。

    明明在做之前發誓不留一點痕跡的,但他喜歡看陸虞身上帶着自己留下的痕跡,像給外人宣示主權,也像給陸虞宣示愛意。

    他總忍不住想對陸虞做更過分的事情,昨晚沒有戴/套,他幾次都想弄在裏面,只是一想到陸虞身體不好,這樣一番折騰,陸虞恐怕會發燒好久,他這才忍住了這股沖動勁。

    睡前宋簡禮想明白了一件事,他可能有病,但陸虞一定是藥。

    陸虞頭發有些淩亂,可一點也不失好看,宋簡禮把陸虞的外套給他穿了上去,又親了親對方的額頭才說:“你在這裏坐會兒,我去做早飯。”

    陸虞舒舒服服地在太陽椅上蹭了一個舒坦的躺姿,“簡哥,要吃手抓餅,不吃生菜。”

    “不準挑食。”宋簡禮用食指輕輕推了一下陸虞的額頭,陸虞癟了一下嘴,老老實實躺在了太陽椅上。

    這個點的海邊最是涼爽,絲絲涼風往陸虞身上拂,也不冷,陸虞聽着廚房切菜的動靜,又聽着外面海浪卷來的聲音,那顆飄蕩的心髒也終于找到了歸宿。

    宋簡禮給了他一個家。

    他并不是無家可歸了,也并不再是沒有家人的人了。

    真好呀。

    陸虞把手擡起來張開五指,他透過指縫仰望碧藍的天空,海鷗在空中打着旋的飛,風把他額前的碎發撩起來,頭發被吹得更淩亂了。

    宋簡禮在廚房洗菜,他這個位置一擡頭就能看到外面的陸虞,他看見陸虞在玩手機,唇角暈着深深的笑意,兩只腳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晃着。

    陸虞剛離開陸家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個早晨,陸虞坐在別墅陽臺的椅子上看陽臺的那些盆栽,那天早上的風還沒有現在大,但宋簡禮偏偏覺得陸虞好像下一秒就要被風吹得破碎了,然後再被風刮走,他下一秒就要永遠失去陸虞了。

    宋簡禮吓壞了,匆匆跑去陸虞身邊把人抱回了別墅。

    那天後,二樓陽臺封了防盜窗,盆栽全部挪到了一樓,甚至如果不是陸虞要求,那扇通往陽臺的玻璃門就會一直上着鎖。

    而現在是和那日差不多的情形,宋簡禮再沒有那種患得患失的錯覺了,因為他只覺得現在的陸虞是真真實實存在的,再大的風浪也卷不走他的桑桑了。

    ——

    宋簡禮給陸虞請了三天假,他的計劃是這三天都好好利用了。

    但也只是想想,因為下午陸虞埋在他懷裏哼唧說自己腰疼,要是今天晚上再來一回,陸虞哭就可能真的是因為疼了。

    而且昨晚睡前宋簡禮也給陸虞檢查過了,他那裏腫得有些厲害,至少短期內不适合再來了。

    于是宋簡禮一邊給對方按揉酸軟的腰肢一邊故意說:“陸桑桑,你好嬌氣。”

    “明明是你太過分了。”陸虞生氣就要從他懷裏出去,宋簡禮急忙笑着把人往懷裏拉,哄着說:“怪我怪我,怪我不知道輕重,怪我把陸桑桑慣得太嬌氣了。”

    陸虞聽得害羞又生氣,就湊上去咬他的頸,聽到了宋簡禮發出了“嘶”的一聲才退開,他以為自己咬得不用力,沒想到等他退開仔細去看才發現咬痕有些深。

    他立馬就愧疚了起來,又皺起眉心疼地用手指去摸被他咬過得地方,“簡哥對不起,我咬疼你了吧?”

    宋簡禮沒覺得疼,陸虞咬得和貓撓差不多,看見陸虞一臉的愧疚,他就去親陸虞的唇,“不疼。”

    “你再咬重一點也不疼。”明明上一秒還在生氣,下一秒就因為自己咬得太重而愧疚,宋簡禮永遠為這樣的陸桑桑着迷。

    陸虞乖乖讓宋簡禮親他,好一會兒後,兩人都有一些感覺了,宋簡禮不想再惹一身的火,這才念念不舍放開陸虞。

    陸虞乖乖依偎在他的懷裏喘氣,睫羽濕潤,眼睛也是濕漉漉的,身上那種熟感就更濃了,有時候陸虞什麽也不做,就是坐在這裏都讓宋簡禮呼吸灼熱。

    “簡哥,明天我想出去玩。”陸虞在家裏躺了一天,海邊能看的也都看得差不多了,他有些想去其他地方玩。

    陸虞被吻得抽幹了力氣,呼吸還沒勻下來,他就氣律不穩地說。

    宋簡禮撥開他耳邊的碎發,捏着對方溫涼的,如玉般的耳垂緩聲說:“好,想去哪裏玩?我們以前去過的游樂場?”

    “好呀!對了還有這個。”陸虞把手伸出手拿起了桌上的手機,翻到了一個短視頻,是一部懸疑電影的宣傳片,“我們晚上再去看這個電影。”

    “都聽桑桑的。”宋簡禮給陸虞按揉腰肢的那只手一直沒有停下來。

    外面有鳥鳴,一群年輕人路過的時候這裏也能聽到他們的笑聲,屋裏也有聲音,電視的聲音和陸虞說話的聲音交織着。

    午後的暖陽照在屋子裏,烘地整個客廳都是暖洋洋的,宋簡禮眼睜睜看着陸虞一邊說話一邊打哈欠,音調也越來越飄,可他還有話沒說完,以至于最後他都沒意識到自己後面幾乎是在說胡話了。

    “如果冰淇淋…和咖喱醬一起炒會很難吃……”這是陸虞睡着前的最後一句話。

    宋簡禮認真琢磨了一下這句話,輕笑了一聲後才輕聲回應已經熟睡過去了的人說:“是很難吃。”

    作者有話說:

    我把後面的存稿整理了一下,感覺把最後一個car删了也不影響行文,反而會因為要寫這個car而水一兩章的劇情,浪費大家晉江幣。

    所以我把後面劇情修了一下,把女裝car放到番外去(因為番外有一個順理成章讓桑桑穿裙子的梗),反正就是這個女裝會有,但是正文完結前不會放出來了。

    最後就是馬上就正文完結了~

    麽麽,番外還能繼續點梗的!我選一些我也感興趣的寫,car除外,這個給我寫虛了(手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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