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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5章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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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貪心

    夏芷柔給陸城名按摩的手漸漸緩了下來,然後嘆氣說:“老公你知道的,浩浩剛高考結束,他非要和朋友出國旅游,我又給他報了不少的興趣班,而且我家那邊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我錢都拿出去了,真的沒辦法再幫助你了。”

    “我好愧疚啊,老公我什麽都幫不了你。”夏芷柔還露出悲傷又自責的表情,陸城名當即坐直了身。

    他拉着夏芷柔的手輕輕拍了拍,說:“我有解決辦法,你不用自責,浩浩也是我的孩子,這些年難為你一直照顧他,我都理解你,沒關系的,我回去找之前的合作夥伴再問問。”

    “老公你真好。”夏芷柔聲音甜膩又黏人,處處都拿捏着陸城名。

    陸城名臉上有些滄桑,他嘆氣說:“我家裏跑了個兒子,剩的兩個兒子也追着他跑了,女兒現在不想回家了,所以我身邊只有你和浩浩了,等我和莊寧月離了婚,我們一家三口就好好過日子。”

    “那老公,你公司的事可以解決,對嗎?”夏芷柔看起來好像在擔心陸城名的事情。

    陸城名點點頭,“那是當然,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夏芷柔眨了眨眼,擺出楚楚可憐的模樣,“那就好,我會永遠陪着老公你渡過難關的。”

    陸城名煩躁了兩天的心終于得到了安撫,他雖然也覺得有些怪怪的,但美人在懷,也容不得他多想了。

    只是在陸城名看不到的地方,夏芷柔眸子裏閃過了一絲不明的光。

    ——

    莊寧月得到陸虞行蹤的時間比陸謹律晚半個小時,只是在她準備去找陸虞的時候,陸謹律就帶了消息給他,說他們都晚了一步,陸虞已經被宋簡禮帶走并藏起來了。

    陸虞自己一個人,總會有出錯的地方,會不小心洩露自己的行蹤,而今他和宋簡禮待在一起了,要再想找到陸虞的行蹤,只怕就沒那麽容易了。

    “你什麽時候知道這件事的?”莊寧月給陸謹律打了電話過去追問。

    陸謹律在車裏辦公,膝蓋上放着他辦公的筆記本電腦,他一只手在電腦鍵盤上操作着,另一只手拿着手機和莊寧月通話。

    “半個小時之前。”陸謹律語氣很平靜。

    莊寧月:“你知道桑桑行蹤的第一時間,為什麽不告訴我呢?”

    陸謹律擰了擰眉,他擡眼看向了前方,後視鏡照出了他精明的眸子。

    “您在找他,我也在找他,我只是先您半個小時知道了他的行蹤而已。”車內的空調開得很低,但司機卻覺得身後老板身上的寒意比空調還冷。

    莊寧月聽出了陸謹律的不耐煩,沉默了一會兒說:“你弟弟也到C市來了,你安排人把他送回去吧。”

    “弟弟?我還沒找到陸虞。”陸謹律用的是觸屏電腦,他的手指翻看着宋家在C市所有的投資與資産。

    估算着他如果要和宋簡禮對抗,需要付出什麽。對他來說,宋簡禮只是個毛頭小子,只要宋沉不回國,他确信宋簡禮護不住陸虞。

    但過于自信從來就是他的缺點,可惜現在的他并不知情,也小看了宋家這位唯一的繼承人。

    莊寧月啞然,緩了好一陣才說:“我說的是陸霖星!”

    陸謹律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

    “我現在很忙,如果您有時間,您自己送他回去吧。”陸謹律拒絕了莊寧月。

    莊寧月很顯然還想說什麽,可電話那頭就傳來了陸霖星撒潑的聲音,“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我要去找到二哥,我要二哥……”對面的人在發瘋,如今的陸謹律再聽到這樣吵鬧的聲音就很煩了。

    他果然是喜歡陸虞的安靜。

    陸虞一向乖巧,絕不會這樣無理撒潑,有一點陸謹律一直是承認的,就是現在發生的一切是他們應得的。

    他不想聽對面吵鬧的聲音,所以什麽話也沒說就主動挂了莊寧月的電話。

    “老板,那我們現在去哪裏呢?”

    陸謹律将眼鏡取了下來,扯了一張濕紙擦了擦鏡片,說:“回酒店吧,宋簡禮做事謹慎,現在我們再怎麽查下去也是做無用功。”

    “剩下的交給母親來解決吧。”這件事交給莊寧月确實可以,因為C市這邊有莊家的不少投資股份,所以她的人脈是完全可以覆蓋半個C市的。

    既然如此,那找一個宋家公子可就不是什麽難事了。

    司機就将車倒了方向,往酒店的方向開去了。

    ——

    陸霖星自從到了C市以後就一直和莊寧月待在一起,他能看得出來莊寧月沒有太多心思關注他,她一門心思全在他二哥身上。

    可是陸霖星并不難過,因為他也很想找到陸虞,他難過的是莊寧月竟然想把他送回去。

    “我說了!我不回去,我也要去找二哥!”陸霖星沖莊寧月大吼。

    莊寧月扶着額頭,一口氣憋在胸口,“星星,聽話一點好嗎?哥哥現在不知所蹤,媽媽實在沒有多的精力來照顧你。”

    “等媽媽把二哥接回家好不好?”莊寧月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

    丈夫的背叛,父母的逼迫,她最聽話最懂事的那個孩子也不知所蹤,也就是靠着要找到陸虞的執念,她現在才能站在這裏,否則那根緊繃的弦就要逼瘋她了。

    陸霖星被寵壞了,遇事只能靠撒潑打滾來發洩,他覺得莊寧月嫌他是累贅,又想起陸虞對他的冷淡,更加的難過了。

    “可是我也想第一時間找到二哥,我……我想二哥。”陸霖星聲音很低啞。

    這是莊寧月第一次選擇無視他的情緒,她說:“我會帶他回家的,以後……”

    她哽咽了一下,其實她根本就不知道,她不知道陸虞願不願意原諒她,她做錯了那麽多事,陸虞說過他永遠也不會原諒她。

    “以後我們一家都好好的。”莊寧月做出了底氣不足的承諾。

    陸霖星頭發長長了一些,到C市後也沒有好好打理過,再也看不見他曾經身上的那股精致少爺感了。

    “二哥也會原諒我嗎?”陸霖星什麽也不知道,他是被陸虞無限包容的那一個,他只知道一直包容寵愛他的二哥再也不愛他了。

    也知道二哥忘記他了,他越來越害怕,做夢總想起陸虞對他的好。

    所以他才想去找到陸虞,成為第一個找到陸虞,第一個給他道歉認錯的人。

    “媽媽也不知道。”莊寧月坐在沙發上,雙手捂着臉痛苦地回答。

    她的确不知道,因為她都不知道陸虞是否願意原諒她。

    于是陸霖星握緊了拳,固執道:“我不回去!我也要去找二哥,你讓我回去,你不想管我,那我就自己去找,總之你別想讓我回家!”

    “爸爸他有了別的女人,你和大哥都在這裏,姐姐也離開了家,現在家裏什麽人也沒有,我們的那個家早就不叫家了,有二哥的地方才是家!”

    說完他不顧莊寧月的意願就跑出了房間。

    莊寧月沒有管他,她一開始只覺得自己的頭很痛,後來渾身都痛,特別是心髒,那種像是螞蟻啃食的痛,令她說不出一句話了。

    陸霖星說得很對,那個家已經支離破碎了,用再好的粘合劑也拼湊不起來了。

    那個家也早就不叫家了,從她的孩子離開以後就變了,她現在只想去找到陸虞,等找到陸虞以後,她才有多餘的精力來将這個破碎的家拼好……

    既然陸謹律告訴她說宋簡禮把陸虞藏了起來,那她現在至少有了一個明确的目标,她可以通過宋簡禮的行蹤去找陸虞。

    莊家在C市有那麽多生意投資,無論在哪個區,都有她的人,找到宋簡禮這樣的出名人物,就更不是難事了。

    只是有一點她想不明白,宋簡禮為什麽要把陸虞藏起來?

    回想起以往看見他們倆在一起的每一次,宋簡禮看陸虞的眼神都算不上清白。

    她可以理解為宋簡禮是喜歡陸虞,她不反對,但如果宋簡禮要搶她的孩子,那她也絕對不會讓步。

    ——

    司機先接走了陸虞和宋簡禮,車子先是開到了主城區,又到了很遠的別墅區,最後停在一棟孤零零的別墅面前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

    這棟別墅周圍一個鄰居也沒有,但離主城區并不遠,距離下一棟別墅至少有十多分鐘的距離,所以不算傳統意義上的別墅區。

    陸虞吃了藥才走的,車裏溫度很适宜,他沒忍住在宋簡禮懷裏打了好幾個盹,醒來就發現自己到了自己這裏來。

    這棟別墅的裝修絕對是花了心思的,從前面就可以看到別墅後面是一大片五顏六色的花海,別墅前面的庭院裏有一個大噴泉,裏面喂養着各種品種的小金魚。

    周圍的樹應該是剛遷來不久的,枝幹上都還挂着營養袋,看那郁郁蔥蔥的綠葉就知道它們是生長得極好的。

    別墅迎光,現在是正午,整棟別墅都被暖洋洋的陽光籠罩着。

    陸虞吸了吸鼻子,清新的空氣中仿佛還摻雜着某種新生的味道。

    宋簡禮牽着陸虞下了車,又把貓籠提到了另一只手裏,“以後我們就住這裏了。”

    陸虞點點頭,仰頭望着眼前這棟精致的建築,忍不住問:“簡哥花了很多心思吧?”

    “沒有。”宋簡禮并不想聽到陸虞的道謝。

    可陸虞還是說:“謝謝簡哥。”

    宋簡禮牽着他的手走進了別墅,人臉識別的全自動鐵門是這個家的第一層安全保障。

    “桑桑,以後不要和我說謝謝,我做的這些從來就是自願的,都是我想為你做的。”宋簡禮就是不喜歡這種口頭話。

    這會讓他覺得其實陸虞一直都對他有邊界感。

    陸虞只是覺得自己的耳朵在發燙,心跳在加速,但他還是不懂,所以他去追問:“為什麽呢?可是說謝謝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說謝謝對陌生人或者不熟的人來說是應該的,但桑桑不要對我說,我會以為桑桑将我當做不熟的人,所以我會很難過。”宋簡禮牽着他走到了門前,門口的保姆急忙打開門,恭迎着兩位進去。

    陸虞哪裏能想到宋簡禮居然會想這麽多呢,他急忙安撫:“那我以後不說了,簡哥你別難過。”

    他另一只手去拉住了宋簡禮的衣袖,兩只手輕輕地晃了兩下,又用明亮的眼睛看着宋簡禮,這樣就很像在撒嬌。

    宋簡禮本來就沒生氣,他只是想替桑桑糾正一下這個觀念,只是桑桑這個樣子……

    宋簡禮突然想起來了,以往陸虞犯了會被他說的錯,就會先發制人拉着他的手,聲音也像這樣輕緩,眼睛緊緊看着他。

    他在撒嬌。

    他拿準了自己會吃這一套。

    宋簡禮揚起唇,将貓籠遞給了一邊的阿姨,然後捏了捏陸虞的臉,說:“就會撒嬌。”

    “我哪有!”陸虞當然不認,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認錯叫撒嬌,他只是覺得宋簡禮很吃他這樣的道歉方式,這樣也叫撒嬌嗎?

    一定是簡哥多想了。

    宋簡禮揚起了一個溺愛的笑,“好好好,沒有沒有。”

    “走吧,我帶你去看看未來你将要住的房間。”宋簡禮把手伸出去說。

    陸虞哼哼兩聲算是答應了,也自覺把自己的把手搭了上去。

    宋簡禮知道他們之間的相處和戀人無異,可是他不會戳破這層窗戶紙,因為他的桑桑什麽也不懂。

    “你看,這是光線很好的一個房間,窗外就是小花園,桑桑可以在這裏種你喜歡的花,然後在房間裏面看着它們長大開花。”宋簡禮将房間唯一的窗打開。

    窗外的風瞬間擠了進來,涼飕飕的,但此值盛夏,這點涼爽的風卻是最好的調和劑。

    将屋裏的悶熱吹得一幹二淨,把燥熱的心也撫寧了。

    陸虞趴在窗口迎接着午後的涼風,風掀動着他的頭發,讓他整張臉都露了出來,陽光照耀下,他的長睫毛為他的眼睛造了一小塊兒陰影出來。

    “好涼快呀。”陸虞笑得好開心,眼睛彎了起來。

    宋簡禮倚在窗邊,看着陸虞笑得肆無忌憚的模樣,一直懸着的心也終于放了下去,他擔心陸虞不會喜歡這裏。

    還好桑桑看起來是喜歡的。

    “來,我帶你去看你的畫室。”畫室才是宋簡禮最想給陸虞看的,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想帶陸虞離開了。

    這棟別墅是他祖母送給他的,他父母也早讓他離開臨啓市了,但他一直沒同意,是因為他的桑桑還在那裏。

    如果走,他要帶桑桑一起走,但他知道陸虞不願意離開那個家,所以他就一直沒來這裏住過,後來陸虞生病,堅定了他要帶陸虞離開的心,他才開始讓人裝修這裏。

    直到現在,陸虞因為那個病忘記了所有家人,主動和他來到了這裏,成全了陸虞自己也成全了他。

    打開畫室的門,映入眼簾的先是牆上的一幅幅畫作,宋簡禮一開始并不是特別懂畫,但因為陸虞喜歡,他就去參加了幾次畫展,漸漸也就讓他懂了不少。

    後來他開始從畫展上拍買名畫回來了,這些畫是極具收藏價值的,但追根究底,這些都是哄陸虞開心的東西。

    再就是凹進去的牆體裏面,擺着各種各樣的手工。

    所有作畫的工具都整整齊齊擺在工具架上,整個房間的布局簡約又雅致,空氣中飄着淡淡的清香。

    陸虞不知道自己以前為什麽沒有去學習畫畫,只是在他的潛意識裏,一直有人說他不能去學,不配去學。

    所以他只給自己買了一個小小的畫板,他沒敢去報班,只在網上找了一些基礎教學,至于擁有自己畫畫的房間,在他的記憶裏,他那個家裏都沒有。

    陸虞紅了眼眶,他偏頭看向了宋簡禮,宋簡禮還在樂此不疲地為他介紹說:“我請了有名的老師,只要你有時間,她随時會過來。”

    “當然,如果你願意,以後我還會為你辦一個盛大的畫展。”宋簡禮對美好未來的憧憬比陸虞的欲望還要強烈。

    他說盛大的畫展時的神情與語氣,就像是在承諾盛大的婚禮一樣真摯又誠懇。

    他想陸虞永遠都住在這裏,永遠和他一起。

    等陸虞上了大學,他再一點一點地向陸虞表明自己的心意。

    宋簡禮還想說什麽,只是這次他偏頭看陸虞的時候就沒別開頭了,因為陸虞仰頭看着他,眸子裏含着淚花。

    不知道什麽時候把羽睫都染濕了。

    “怎麽了桑桑?不喜歡嗎?”宋簡禮急忙擡起手去幫陸虞拭去了他眼角快要滑出來的淚水。

    陸虞哽咽了一聲,上前半步,主動把自己的臉埋在了宋簡禮懷裏,然後擡起手環着宋簡禮的腰,啜泣着說:“簡哥,你為什麽這麽好呀?”

    他是很貪心很貪心的人,他會想要宋簡禮一輩子都對他這樣好。

    陸虞說話時的顫音和宋簡禮的心腔共鳴了。

    他擡起手摸了摸陸虞的發頂,認真回應:“因為我就一個陸桑桑,我只想對他好。”

    陸虞在他懷裏蹭了蹭,用他的衣裳抹去了眼淚。

    以前他也會哭,但那都是委屈難過的眼淚,現在他發現自己原來在開心的時候也會掉眼淚。

    他的眼淚真是不值錢。

    要永遠和宋簡禮在一起,要努力和宋簡禮站在一起。

    ——

    卉光娛樂公司,高層會議室。

    晚八點。

    會議室燈火透明,裏面坐着的基本分了兩撥,一撥是以陸妤寧為首的,她坐在會議桌的左邊,臉上化的彩妝還沒卸,頭發被發型師打理成了波浪卷,周遭都透露着心情不好的氣息。

    她身後站着她的助理小杜,也是一臉的氣憤。

    而她的對立面,是她從踏進卉光娛樂開始就結識的對家,那個處處和她争奪資源,卻從未争取到的女人,于書檸。

    她不像陸妤寧這樣,擺着一副比墨紙還要黑的臉,反而一直露着善意親和的微笑,仿佛一點也沒看出陸妤寧的敵意。

    至于他們兩人之間的那個人,就是她們共同的管理老師,老板不在公司,出了事就讓他來頂,真真是……生不如死。

    他拿着手帕一直在揩汗,感覺手帕已經可以擰出十斤汗水了。

    就這樣僵持了近十分鐘,于書檸終于開口說話打破了會議室裏尴尬詭異的氣氛,“陸姐姐,這款代言公司一直沒定人,不是說好了可以公平競争嗎?”

    “公司沒确定人?那品牌方為什麽先聯系了我的人?”陸妤寧是因為那一款香水的代言回來的,然後回來的第二天,小杜就告訴她資源被搶了。

    這種遛狗行為是真的讓陸妤寧覺得惡心。

    于書檸眨了眨眼,她的長相不像陸妤寧那樣具有攻擊性的天然美,她有一張甜美的臉和嗓音,但現在的歌壇最不缺的就是她這樣的聲音和長相了。

    陸妤寧那張臉和嗓音就是老天賞飯吃。

    于書檸得承認她是羨慕陸妤寧。

    “陸姐姐你就是真的冤枉我了,之前您手裏的資源我也會争一争的,為的就是您不要的資源我可以第一時間得到,這次得到Akira香水的代言,我以為也是您不要的資源,我當時都要高興壞了。”于書檸眼睛是标準的杏眼,微微噘嘴皺眉的時候,看上去就楚楚可憐的。

    她嘴上的說辭是這樣,其實她就是想和陸妤寧争一争,只是沒想到這一次争得這麽容易。

    “是,是啊陸姐,之前您想要的資源我這裏根本就調不動,這次能調動我就以為您沒有想去争取……”中間的管理老師也好聲好氣地解釋。

    陸妤寧搭在桌上的手緊了一些,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最後看了于書檸一眼就站起了身,說:“那這就當我讓給你的好了。”

    她轉身就走了。

    小杜背着陸妤寧的挎包追了出去。

    于書檸身後的助理一臉氣憤地反駁,“什麽叫你讓給我們家書檸的?這是她自己靠努力和實力争來的?!”

    可惜人都走遠了,或許聽見了,也或許沒聽見吧。

    “娜娜,算了,如果不是陸姐姐讓給我的,我也不會争取到這麽重要的代言的。”于書檸攔住了小助理的手,随後起身對中間的管理老師鞠了一躬,露出了溫婉又抱歉的笑,“不好意思,這麽晚還麻煩您了。”

    管理老師擺了擺手,讓她先離開了。

    于書檸就帶着娜娜離開了。

    離開會議室的瞬間,于書檸就收起了臉上的笑,埋怨說:“我就是從她那裏争了一個代言走,她就這麽大張旗鼓地指責我,那之前我們一起進公司的時候,她利用她家的權利和錢搶了我最重要的資源,我有說過什麽嗎?”

    “姐,咱別和她這個資源咖一般見識,您看這次Akira香水代言人不是你嗎?咱以後只會越來越好的。”娜娜輕聲安撫着她。

    于書檸點點頭,回憶起了陸妤寧離開時的模樣,她又露出疑惑的表情,說:“不過真的很奇怪,Akira香水這麽重要的代言她居然沒把握住?你沒覺得我争得太容易了嗎?之前她想要的,可是有整個陸家給她搶……我連湯渣子都喝不上。”

    “姐這麽說,我倒是也覺得奇怪了。”娜娜同樣疑惑,“你說要是她不想要的資源,那我們拿了就拿了呗,她今晚搞這出,倒像是戳到了她什麽……”

    于書檸抿了抿唇,思考片刻後就說:“之前新聞說宋家和陸家打了一場十二個億的商戰,但陸家不是有莊家這個靠山嗎?也不至于補不上這點錢……”

    “不行,我們得去查查,看看她家現在是什麽情況,要是能查出什麽意外驚喜就最好了,否則和她在卉光娛樂工作,我這輩子都翻不了身。”

    娜娜把話聽了進去,她打保證說:“姐你放心,我現在就安排人去查,您今晚就好好休息,保持好自己的狀态,明天香水拍攝咱一定給甲方留一個好印象!”

    “嗯,公司不看重我,只捧着她,咱就得自己争氣了。”于書檸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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