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点滴,沈流初下床在房间里走了走。
荣桃看着那根手杖他用的得心应手,心就揪揪疼。
明明是那个死女人造的捏,现在却还要替她瞒着,不敢告诉他实情。
他没有印象的事,怕他一回忆......
他再也经受不起任何刺激了。
所幸她沈叔叔的情况恢复的越来越好,早上查房的时候,医生说再过个几天就可以回家去休养了。
这让她心里的石头稳稳落地了。
只要他没事,就好。
手机响起,荣桃划开接通,里边传来尤琳琳的声音,听起来情绪不怎么好,“桃,阿辉在你旁边吗?”
荣桃扭头看了看外间,水冬辉正坐在沙发上划拉手机。
“在呀,怎么了?”
“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有事想跟你说。”
荣桃看了一眼沈流初,沈流初也在注视着她。
想了两秒她还是答应了,“好,我马上就来。”
“别让阿辉知道是我找你。”尤琳琳又嘱咐一句。
“......哦。”
挂断电话,沈流初就问,“怎么了?”
荣桃摸着鼻子笑了一下,“学校教导主任找我。”
“让阿辉开车送你去吧。”
“不用了。”
她走到他身侧,抓住他的手臂,一笑,“这儿总要留一个人,有什么事儿阿辉哥也好照应着点儿。”
沈流初看了看她,轻轻点了下头,“早去早回,路上注意安全。”
“嗯嗯。”荣桃抿了抿唇,不舍的松开了手,看着这张脸,真想上去亲他一口。
出了医院大门,她拦了辆出租车。
车刚开出去,旁边的花店里,燕楠玉走了出来。
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远去的车屁股,转身就进了医院,往住院部的方向走去。
高跟鞋的哒哒声,在长廊里响亮而清脆。
病房的门被敲响了。
水冬辉拉开门,皱起眉,“你怎么又来了?”
燕楠玉微微欠身,不疾不徐的说,“实在不好意思,来打扰了,我想我有必要来探望一下沈总。”
“谁呀?”
沈流初在里边问,随后站到里外间的门口处。
燕楠玉将门又推开一些,完整的让自己现身,礼貌的一点头,“沈总您好。”
沈流初上下一番打量,“你是?”
燕楠玉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的神情,看能不能发现一丝蛛丝马迹。
很显然,他并不认识她。
“哦,我姓燕,来看看您。”
沈流初看了看她,表情淡然,“进来说吧。”
说着持着手杖出来,带上了里间的门。
水冬辉只好把人让进来,将燕楠玉手里花接过来放到桌子上。
燕楠玉上前两步,站到他面前,略带歉意的说,“沈总,实在是抱歉,您出事儿以来,我也是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的,事情皆是因我而起,如果您真的出了什么事,我真是百死难赎。”
沈流初愣了,看了一眼水冬辉,又将视线移回,“等等等等,燕小姐,你这话,我我怎么没听明白,云里雾里的,你的意思是,我摔了,跟你有直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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