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身份成谜的老管家
小丑川揶揄的看向自己队友：“人家刚送你上来，能源都耗尽了，你还杀气腾腾的拿刀对着人家，不说声谢谢吗？”
埃斯特班脸上露出一种‘你在逗我’的表情。
戈登警长摆了摆手：“得了吧。”说着就要走进这台临时组成的悬浮电梯。
小丑川忽然一拍脑袋：“哎呀，还忘了一件事。”
戈登回身看他，只看下半张脸都能看出老局长的神情有些紧张，不知道这家伙又要搞出什么花样。
“绿箭侠的尸体上，应该还有一块‘地鸣原石’。”
小丑川似乎是生怕戈登还不够强，好心提醒道：“戈登局长，你要不要按照我先前告诉你的方法，把那块原石也吸收了？这样一来，你就身负两块原石，天下无敌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哪怕是好话，小丑川这么一笑，也令人不禁毛骨悚然起来。
埃斯特班都看出来了，自己队友怕不是想要弄死戈登……原石这玩意，是不是一人最多只能拥有一块的力量？
同时拥有两块就会爆体而亡？
戈登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定定的看着小丑川，但无法从这家伙的夸张笑容上读出分毫的心虚。
不过戈登也有自己的想法。
他先是点了点头，然后便走回了洞穴里。
小丑川耐心等待。
不多时，一身黑暗骑士范儿的戈登局长，再次走了出来，手里捏着一颗还沾着血迹的水滴形绿宝石。
两人同时凝视着他，像在行注目礼。
戈登也瞅了小丑川一眼。
然后扬手一抬，很随意的便将那蕴含庞大能量的‘地鸣原石’就这样扔了出去。
呼——
原石翻滚着落入深渊的层层气雾中，很快便再也看不见了。
小丑川双手捂嘴，做出一脸浮夸的惊讶：“戈登局长你……”
戈登冷声道：“我不需要变得更强，我也不认为自己的心智足以驾驭如此可怕的力量……这种害人的玩意儿，就让它永远从世上消失最好。”
小丑川顿时“肃然起敬”，竖起大拇哥：“戈登局长不愧是正义的化身！”
“走吧。”戈登率先往前走去，电梯漂浮着“靠岸”，他走入了其中。
埃斯特班在进入电梯前，凑近了低声问小丑川：“如果他真的选择融合两枚原石，是不是会死？立刻死的那种？自爆还是融化？”
小丑川也低声回答：“都不会，他会变得很牛逼，变成我们俩联手都干不死的牛逼怪物。”
埃斯特班瞪大了眼睛，左眼写着‘我读书少你别骗我啊！’，右眼写着‘别特么是真的吧！你有毒吧！那你告诉他干嘛！’
是真的。
小丑当初之所以将三枚原石分给三人，纯粹只是为了让力量的获得者多一点，既能互相制衡，又不至于失去所有的不确定性。
至于为什么要告诉戈登……
嗯，他只是想借戈登的手，将这枚原石丢入深渊，或者用其他办法藏匿起来，毕竟狩猎者没办法拿起逃亡者的“钥匙”。
两块原石都进入深渊，这样更保险一些。
那么，要是戈登头铁，真就听他的话吸纳了地鸣原石怎么办？
关于这一点，他的想法有点分裂。
凌一川的部分会希望让埃斯特班在坐电梯下去的时候，直接偷袭，砍死戈登。
小丑的部分觉得无所吊谓，人性果然经不起考验，所谓正义化身不过尔尔，事情变得更有趣起来了……
总之，现在所有的可能性已经坍缩。
不管戈登是怎么想的，他的行动已经表达了一切。
三人上了悬浮电梯。
“看我干嘛？抓好扶手！马上发车了！”埃斯特班现在看不得小丑川没心没肺的笑脸，忍不住大声凶他。
小丑川毫不介怀，只是东张西望：“扶手在哪儿？”
戈登也没有找到扶手在哪儿。
其实这个临时由机械浮桥重新拼凑而成的电梯里，哪里有什么专用的扶手，老管家说抓好扶手的意思大概就是……能抓哪里是哪里。
没有给他们更多的准备时间，突然，电梯猛地震动了一下，电梯顶部紧密排列的八个推进器喷口，同时吐出灼热火焰！
这台电梯就像反向的火箭发射，猛然向下推进！
咻———！
电梯就如同被一个无形巨人的大脚用力踩了一下，瞬间便砸入深渊！
嘭嘭两声！
没找到抓点的小丑川和戈登两人立刻便撞到了电梯的顶棚，再不断的加速度中，整个身体死死贴在上面，动弹不得。
在重压和强风中，他们的脸皮被吹的层层叠叠，显得分外可笑。
提前抓住边缘“扶手”的埃斯特班稍微好一点，但身体也飘了起来。
小丑川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关于急速下降时的冷知识，譬如做打哈欠或者口部咀嚼的动作，可以平衡快速变化的耳压，让自己舒服一点……
但一张口，就在强风中变成了“ow……”
算了，屁也听不清。
大约100秒后，电梯才开始减速。
小丑川和戈登终于掉落下来，重新站稳。
电梯顶棚外面就是推进器喷射口，缺乏隔温层，两人都被烫的不轻。
120秒，电梯停了下来。
小丑川趴在电梯轿厢的镂空处向外面张望，“啊哈！这个深度果然没有洞穴了，一个都没有，不像上面那么多，密密麻麻的……让我看看，蝙蝠侠和他的老管家藏在哪里呢……”
轰隆隆……
就在他身前，一块完全看不出人工痕迹的山岩开始向一旁平移。
山岩后，还有好几层石门。
粗粝的轰鸣声中，它们一层一层的开启，就像开花一样。
一个身材匀称，拄着红木手杖，穿着暗红西装的老绅士，此刻早已面带微笑的等在门后。
“欢迎欢迎，欢迎各位来到蝙蝠洞最深的一处洞穴，这里可是连蝙蝠侠本人都不知道的地方……我是韦恩家的老管家，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
电梯漂浮过去，小丑川第一个走了出来，来到这个自称阿尔弗雷德的老头面前，上下打量。
对方看起来是一个养尊处优的精致老头，一头不算浓密的银发，被梳成一丝不苟的三七开，脸上皱纹不多，气色很好。
五官平平，但眼神很亮，嘴角始终带着令人不快的微笑。
那不像是一个管家的笑容，管家的笑容往往是礼貌而疏远的……对方的笑，更像是一种上位者的自信微笑，更加疏远，且不礼貌。
“老朋友？”小丑川开口询问。
他很确定，这老头的模样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但对方确实给自己一种强烈的熟悉感和亲切感，哪怕他笑得那么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