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总想当继夫12
秦砚之一双眼睛微亮,看着眼前的女子目光带着几分哀求之意,他是憋的狠了,与云枝同住一个屋檐下这样长的时间里,他每天都在想着云枝。
可是为了不吓到她,不让她对自己心生警惕,他一点一点的让她放下戒心,让她接纳自己,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东西,就连李成欢也不过是他计划的一部分罢了。
“枝枝,你不知道我忍了多久。”他低头在她的耳边亲了亲,薄唇上的温热贴在她的耳垂上,让她只觉得浑身发软。
云枝闻言一顿,抬眸去瞪了一眼那人,“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她说着从男人的怀中挣扎了出来,秦砚之闻言轻哼了一声,也算是默认了。云枝又觉得有些后悔,但知道如此,当初就不应该让他进这个门。
“枝枝你要去做什么?”见她要出门去,秦砚之连忙上前扶着妇人。
云枝闻言犹豫了一瞬,随即开口道,“我去弄些草药。”
她得喝避子汤,昨夜这混账东西弄在了里面,虽然清洗了一遭,可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喝避子汤才行。她如今已经对不起夫君了,若是……若是哪天夫君回来见到她身怀六甲,云枝不敢想。
秦砚之闻言一顿,扶着云枝去弄了些草药放在一起熬了。他不懂药理,也不知晓她在熬什么药,只是看着云枝的侧颜有些出神。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云枝抬眸,便看见了秦砚之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她有些不自在的皱了皱眉,“我脸上有东西?”
“枝枝,你为何从不问我从何而来。”
“这很重要吗?”
她不解的看着男子,用她的话来,他是自己的奸夫,她在乎他从何而来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云枝说完这话,男人一脸的哀怨和不开心,她抿唇一顿神色多了几分不自在。
“枝枝,你好狠的心啊。”秦砚之说着只觉得心头疼的厉害,可是又无济于事。他其实早就应该知晓的,毕竟从一开始云枝其实就不欢迎自己出,如果不是棠曦月他也不会到这儿来。
云枝听着他无厘头的话翻了个白眼,“我若是真的狠心,当初就该让你在山上被野狼吃了才是。”
她说着,秦砚之眨了眨眼,想到那日自己明明第一个见到的人是她转而又变成了另一个人的事情。
“那日是你让人去救我的?”秦砚之的语气有些兴奋,他就知道他的枝枝人美心善。
云枝不知可否,毕竟人确实是自己叫去的,一开始她想的是二人能够好好的培养感情,谁曾想曦月还被他给弄走了。
当然做一个也不敢将这些话说出口的,这男人的心思如何,她有些猜不透,为了防止秦砚之会发疯,她选择沉默。
反倒是秦砚之凑了上来,在她的身侧黏黏糊糊的,云枝有些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秦砚之又不依不饶的凑了上来。
“你这是做什么?”妇人看着他这般有些无奈,“我在熬药,你先离我远一点。”
她说着,秦砚之轻哼了一声,往炉子里丢了几块木头,然后揽着她的腰坐在这里的怀中来,“枝枝……亲一亲……”
他的声音沙哑,云枝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她拧眉,“秦砚之,你别乱来……”
话还未说完便被嗪住了红唇,粗粝的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攻略领地。云枝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的衣领,铺天盖地的拥吻让云枝有些招架不住。
她心中无奈,想推开那人却又没了力气。
秦砚之这人,最是懂得如何得寸进尺的,只亲吻却是不满足了,想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云枝听得药炉沸腾的声音连忙将人推开。
“今天不可以了!”
这才刚刚结束多久?他们刚刚说开那些话他就又想要再来,她怎么受的住?
云枝从他的怀中跳了下来,秦砚之见状有些欲求不满,却也明白她的意思,只得妥协似的软了声儿,“我晓得。”
“我亲亲抱抱罢了。”
“嘁。”云枝轻嗤,方才她若是不阻止,这人只怕是还要继续下去的,她才不信这男人的鬼话,“你先让它别这么精神,我说不准就信你了。”
她指了指某处,秦砚之眨了眨眼,略显无辜的看着她,“这如何能够怪我。”
云枝翻了个白眼,不再和秦砚之纠结这个问题,将目光转向一旁的药炉,云枝想要伸手去看如何了,手刚刚碰着盖子就被人握住了。
“我来。”秦砚之说着,拉回了她的手,自己去掀开盖子。
已经差不多了。
秦砚之虽然不知晓这是什么药,可是不知为何却总有些许的不满之意。很莫名其妙的不满,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
秦砚之在棠梨村,总归是个外来人,更重要的是若是叫人知晓她屋子里有个男人,外头还不知道要怎么说她。
索幸秦砚之这人倒是个沉得住气的,不让他于外人面前露面他在不恼。只是心甘情愿的在她面前伏低做小。
自打说开了之后,秦砚之便开始登堂入室了,总在夜里纠缠着她,不到尽兴决不罢休。
一开始她还能撑住一两次,后来她就恼了。
一连小半个月,她都没能够同往常那样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秦砚之自然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但是这是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这如何能够怨他?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男子,禁欲二十多年好不容尝到了滋味儿,又怎么会轻易的回到过去那般。
秦砚之才不愿意。
影子也头疼,他当然知道将军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不过是因着那妇人不愿意离开。
“青州那边来了消息,说是棠姑娘已经找到了那人了。”
“找到了?”秦砚之有些意外,从棠曦月能徒手将他从山上扛回来,他其实就知晓女子不同,后来二人交谈许久,从她的言语之中,他也能够猜到一二她只怕不是什么普通的村妇。
更何况,那日云枝询问她,怎么会医术时,他明显感觉到了棠曦月的慌乱,只不过他的枝枝没有发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