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香炉还有灵药收起来，清理干净，回到房间。

    不久后，楼梯上有脚步声响起，然后响起敲门声。

    “阿杜。”

    是郑彪的声音。

    听到杜若回应，郑彪推门进来，他神色憔悴，叹息一声，刚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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