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洛仙侠传正文卷第253章艰难的决定“十倍?”夜未央睁大的眼睛:“你的意思是说,一个符师级别的符兵,只要是大符师修复,就要十倍?”
“是啊!”
“也就是说,如果我现在是一个大符师,刚才我修复的那柄大枪,就能够收十颗上品灵石?”
“对啊!”张振理所当然地点头:“我们是按照符师的品级收费的,不是按照符兵的品级收费的……
不对,也不能这么说,是既按照符师的品级,又按照符兵的品级收费。”
“我明白了,其实就是一个字,贵!”
“对!”张振赞同地点头,脸上还带着骄傲。
“那……有人拿着符师品级的符兵去找大符师修复吗?要贵十倍的价格,那不是傻子吗?”
“当然有了!”张振道:“修士都把自己的兵器当成自己的肢体一部分,非常珍视。而大符师明显水平比符师高,符宗水平明显比大符师高,为了自己的肢体一部分,多花点儿灵石,找一个水平更高的,这没有什么不对。”
“可是……一个符师就能够修复好啊,和大符师修复的没有什么不同。”
“这个……”张振抓了抓脑袋,似乎没有仔细想过这件事,思索了一下道:“也许应该是心理作用吧。夜符师,难道一个大符师和一个符师修复一个符兵,真的没有区别吗?”
夜未央也认真地想了想道:“应该还是有点儿区别的,毕竟是大符师,刻画的符纹要比符师流畅很多,但是那点儿区别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说到这里,她摆摆手道:“好了,你去研究那张符箓吧。”
“是。夜符师!”
夜未央也拿起了那本阵道书籍开始看了起来。
符盟。
林天空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面沉似水。
这一年来他觉得非常不顺。
符盟的底蕴要比制符司强大太多,符盟是没有国籍的。
东方大华,西方佛国,南方疆域,北方雪国,都有符盟。符盟在整个大陆上有着超然的地位,是可以和四大国皇帝分庭抗礼的。
虽然,四大势力也都各自建立了制符司,作为对符盟的抵抗。但是对于符盟这个庞然大物来说,制符司还是太弱小了。以往都的被符盟按在地上摩擦。而且就因为这种差距,大多数天才就选择加入符盟,而不是制符司。如此双方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但是……
怎么就出来了一个夜未央?
竟然能够补全疗伤符!
而且这疗伤符还真是让所有的修士获益,如此影响就大了。也正是因为这种影响,才让制符司有史以来,第一次占据了上风。
但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即便是制符司有着疗伤符,但也只是一种符箓,对符盟的打击也有限,随着时间的流逝,影响力就会越来越低,到时候符盟再使出一些手段,付出一些代价,让疗伤符和符盟共享,也不是没有机会。
但是,偏偏就在这个夜未央被宣扬到高峰值的时候,夜未央出现在帝都,还又一次改良了符箓,还是拔异符,又让夜未央出了风头,让制符司的优势进一步扩大。
这让符盟怎么反击?
“砰!”
房门被推开。林天空当时就怒了,谁这么大胆,竟然敢不敲门,就闯进他的房间。猛然抬头,一双喷射着怒火的双目就楞了,然后腾的一声就站了起来。
“大伯母,大伯怎么了?”
门口最先冲进来的是他的大伯母,然后他的两个堂兄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的人正是他的大伯。
林天空父母早亡,是他大伯和大伯母把他从小养大,虽然现在分开过了,但是他大伯和大伯母毫无疑问和他的父母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一看到大伯躺在担架上,他也就慌了。
“空儿,你快救救你大伯!”大伯母上前抓着林天空的手哭到。
“大伯母,先别哭,我大伯怎么了?”
“你大伯受伤了……呜呜……”
“那去丹盟啊!”
“去了,他们救不了,呜呜……”
“先别哭,我看看!”林天空一边向着担架走去,一边对两个堂兄问道:“堂兄,究竟发生了什么?”
大堂兄急忙开口道:“堂弟,我父亲被竹节蟒伤了。”
林天空一下子就明白了,脸上的神色也焦急了起来:“你们去丹堂,在医治的过程中,是不是竹节蟒潜能爆发了?”
“是!”两个堂兄一起点头:“丹堂说是救不了,整个帝都都没有人能够救得了。除非有三花聚顶的大修士,先拔出父亲体内的异能。”
林天空倒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捂着脸。
大堂兄结结巴巴道:“堂弟……你现在是符盟的副盟主……认不认识……三花聚顶的大修士?”
林天空抬起头望着大堂兄道:“明明知道是竹节蟒伤了大伯,为什么还要给他丹药吃?”
“我们不知道啊!”大堂兄急道:“你也去过东城外的念山,那里没有出现过竹节蟒啊。我们也不认识啊。父亲受伤之后,去了丹盟,医治的过程中,潜伏在父亲体内的竹节蟒异能爆发,才让丹盟内的丹师认出是竹节蟒异能。
堂弟,你得想办法啊。
你可是父亲一手养大的,待你如亲子啊!”
林天空被大堂兄摇晃着,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
夜未央!
随后他闭上了眼睛,现在的状况是只有夜未央能够救大伯。
这丫头究竟是什么怪胎?
竟然能够补全残符?
这可是需要极为深厚的符道底子,还有极为广博的符道知识,以及符道境界。但是,夜未央只有二十岁啊!
她打娘胎里开始修习,也不可能啊!
难道世界上还真有这种天才?
但是在他的潜意识里,实际上已经承认夜未央是一个天才。而且承认这样一个天才,成长的速度会很快,不用到自己这个年龄,就会超过自己。
“堂弟,堂弟……”
隐隐约约地听到两个堂兄在喊自己,他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了过来。心中便开始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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