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情呀,就是我想在村里成立一个创业基金,初期准备了200万元。”
“小夏,这创业基金又是什么个新玩意儿?”
“四爷爷,这创业基金的意思,就是我们大丰村的陈氏子弟,谁想自己创业,比如开厂呀,做生意呀,手上又缺少资金的,到时就可以向基金会申请。
到时你组织几个村里辈分大,头脑清楚的长辈当审核人,在有确定对方有完整的创业计划后,我们就把钱借给他,不收利息。
当然要明确啊,这是借,不是给,到时创业赚钱了是要还的。而且要限额,每笔最多不超过5万元。”
陈夏这么做也是考虑到并不是人人都是读书种子,有些人脑子是灵活,可成绩就是很差。
八十年代小学升初中要“小考”,初中升高中要“中考”,高中升大学要“高考”,这每一关都是挺难的,淘汰了大多数学子。
而越州人自古就有创业经商的传统,“聪明人”不少,给点阳光就灿烂的那种。
所以有了创业基金,借给他们第一笔启动资金,相信会培养出不少企业家出来。
一家富不算富,家家富才叫真的富。
陈夏当然不可能让越州地区的人们都富裕起来,这也不是他的责任呀,这是李兵权韩丁泽他们的事情。
他要做的,就是让他所在的宗族富起来。
如果大丰村人人都富起来,创造出一大批企业家出来,将来什么全国500强企业有那么几家是大丰村人控制的,到时他就成功了。
至少他陈夏的地位就更巩固了,他是头,是“庆商”的领头羊,庆商就成为了江河省最强大的经济团体,动其中一人就是动了庆商。
商场如战场,抱团很重要。
到时面对这个全身是刺的“庆商团体”,看某些资本怎么下嘴?还怎么斗得过?
好吧,某人的被害妄想又开始了,希望没有这么一天吧,但布局是一定要提前布局的,宁可布局了没用。
从君子兰这里赚来的钱,是陈夏利用空间做“二道贩子”赚得最大一笔钱。
想当年从临钢厂赚了几万都足以让他兴奋了好几天,现在几年过去了,赚了几千万眼睛都不眨一下,咳咳,人的欲望啊。
陈亦根听到陈夏的种种计划,心里那就别提有多满意了。
“陈大撒币”这次没有在村里发钱,但这两个基金一下子拿出300多万,绝对是给大丰村的未来打下了扎实的基础。
未来可期啊!
“四爷爷,最后还有一件事情,年后胃药丸我要下去式扩大生产了,另外我要上马一个新项目,主要是做老酒,需要不少工人,你去附近村里招一下人,第一批需要500人。”
“做老酒?”
陈亦根满脑子问号:“小夏,现在黄酒也不赚钱呀,你没看柯镇好几家黄酒厂都倒闭了。”
“嘿,我要做的老酒,可不是纯黄酒,而是一种保健酒,女人喝了没啥用,男人喝了嘛,可以夜夜做新郎哦。”
陈夏说得开心,但却没看到老头的眼光充满了鄙视。
“小夏,你怎么刚生了娃,年纪轻轻就不行了?刚好,四爷爷有个偏方,你要不要?”
陈夏:“……”
陈夏有想过将大丰分厂关闭,将所有员工全部都安排到城区的南瓜藤制药厂里,但后来发现这样行不通。
因为大丰分厂的员工都是村里人,他们的家就在大丰村,而且个个都是家里的顶梁柱。
大丰村离越州城区起码有25公里路,如果每天上下班通勤实在是不方便。
这时候农村的路况实在太差了,前往大丰村的道路可以开小汽车小货车,那种大客车根本就开不进去,所以哪怕想安排接送车都不行。
但让这些农民工跑到城区去上班,他们个个都不愿意,毕竟那样家里就管不住了,所以一群人强烈要求还是在大丰工作最好。
陈夏开这个分厂,原本就是想给族人一个不用出门就能打工上班的地方,如果强行搬迁的确也不合适。
既然不能搬迁,那就扩大生呗,彻底将大丰村当作了生产基地,将一些没有技术含量的“复方药”,或者保健品类都放在这里生产。
在城区改造南瓜藤越州制药厂的同时,大丰村这里的厂房也全面扩建了。
现在厂房已经建设完毕,虎骨虎鞭也买来了,西地那非的专利已经提交,接下来就是将柯镇附近的几家快要倒闭的乡镇集体黄酒厂收购过来就可以开工了。
至于员工培训,这个又不是南瓜藤越州制药厂,那家才是现代化企业,需要员工有文化,会懂得现在代设备的操作。
西地那非和奥美拉唑一样,国内生产出来是不单独销售的,全部改头换面,改造成“中西药结合”的模式在国内推广。
至于保健品厂需要什么?
不就是把黄酒拿来,把西地那非渗加进去,然后贴上标签,装入箱子就行了,需要的是力气,而不是脑子,非常适合农村人干这活儿。
这也是陈夏想做“越州王”走出的第二步,继药厂之后,他开始对黄酒业下手了。
添加了西地那非的保健黄酒会有什么效果,咳咳,这个用过的男人都知道,至于长期使用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会不会害人。
这个陈夏也考虑到了,一个是黄酒里面西地那非的含量其实很低的,真的生理性“羊喂”患者喝了也没啥大用,主要针对的是心理性“羊喂”。
有些男人,面对自己老婆时,会找一大堆借口拒绝同房。
当然去别人老婆那里,哼,这是不道德的,陈夏坚持反对,坚持鄙视,但他也管不着呀对不对。
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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