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刻机。
工业皇冠上最闪亮的明珠!
曾几何时,由北美主导的西方世界,掌握着顶尖光刻机技术。
东洋光刻机技术也很强?
好吧!
东洋是北美的狗,也算是西方世界。
风水轮流转。
如今华夏光刻机技术疯狂突破。
0纳米!
0纳米!
纳米!
这么说吧。
华夏首台高精度光刻机,西方到现在都没搞出来,而如今……
已推出纳米精度!
情况就是:我的第一代产品,你到现在都没搞定,我已经出到第三代了——你拿什么跟我玩?
最终,西方放弃了。
怎么追?
追赶意味着,要投入大量资金研发,而追上对方研发速度,导致投入研发的资金,全部打水漂。
西方是资本主义社会。
资本,唯利是图。
当发现不可能追上,也收不到丝毫回报,脑子有病才继续投入。
造?
不如买!
事实上,华夏对北美出口过光刻机,却因两国关系日趋紧张,北美多次被赶出贸易体系——北美当初买的光刻机,跟最新款根本没法比。
总之。
现在是买都买不到!
“陈先生!”
劳伦斯激动坏了:“您是说……多少精度的?”
“我国市场的光刻机,目前最高精度纳米,这些您都知道。”
“我知道!”
“鉴于贵方的总统,认错态度很不错,我方……”
陈皓赶紧改口:“汉腾资本是华夏,光刻机全球总代理——所以,我可以签一份,长期合作协议。”
“长期合作?”
“但凡华夏研发的,最新款的光刻机,都可以出口北美。”
“这……”
劳伦斯很激动。
特别激动!
当下最先进的能出口北美。
但凡研发出最先进的,也都可以出口给北美!
最先进的光刻机!
最先进的芯片!
这样就能打造出,高性能电子产品了。
不过……
激动过后,劳伦斯一凝。
要想签下这份协议,付出的代价不会低!
“陈先生,条件……是什么?”
“稍等!”
突然!
陈皓掏出手机。
看到号码,他瞄了劳伦斯一眼,快步走到角落。
按下接听键:“您说……好!明白!”
几分钟后。
他又折返回来:“刚才我说的,可能要改一下。”
“啊?!”
劳伦斯傻眼。
这小子刚接的电话,应该来自华夏高层,让他临时修改决定。
莫非……
又不给出口光刻机了?
“我方不仅可以,对北美出口光刻机整机,还可以……转让全套技术。”陈皓笑道。
“什么?!”
劳伦斯激彻底惊呆。
转让技术?
表示北美能自己制造高精度光刻机!
“哪个精度的技术?”他急忙问道。
“我们有什么精度,就可以转让什么精度。”
“这……”
“不过!”
陈皓话锋一转:“您应该明白,这等于把华夏的份额,分出来一部分给北美,甚至……凭空制造竞争对手——所以,要求会比较苛刻。”
“这……”
劳伦斯陷入迟疑。
对方给的越多,要求也更苛刻,这是必然的。
如果只进口光刻机,而不是获取光刻机技术,要求肯定会低得多吧?
怎么选?
“不仅光刻机技术能转让,还有芯片设计、机床技术等,都可以谈。”
“我所说的这些,都是指最先进的。”
陈皓微笑。
啥?!
劳伦斯直接傻眼。
那不就等于,把华夏最先进技术,复制给北美一份吗?
总统的三线并进计划,有一条是派出大量间谍,想办法窃取华夏科技。
可谁都知道,这很困难。
一来。
本身难度就大。
二来。
拿光刻机技术来说,涉及到数不清的领域,你就算偷到也是某一方面,要想获取全部资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而且需要很长时间。
“陈先生……”
眼看陈皓加码,劳伦斯坐不住了:“条件是什么?”
“汉腾资本旗下子公司,有一家名叫盛世矿业。”
“我听说过。”
“所以,我想收矿。”
下一刻。
陈皓列举出多种矿物:“铜、金、镉、钇、铂族金属……”
拿矿换技术!
劳伦斯心跳速度加快。
这些……
有的是工业需求极大,有的则是战略级资源!
“陈先生,这些……我要请示!”劳伦斯不敢做主,也没资格做主。
“半个小时。”
陈皓起身。
把会客厅留给对方,顺便丢下一句:“半小时没决定,就带商贸团回去,后面不用谈了。”
什么?!
劳伦斯大惊,赶紧跑到无人处,拨通总统电话:“总统先生,华夏方面提出……”
站在北美立场。
陈皓作为白手套,替华夏官方谈判,给出的好处……
无疑。
对北美有着极大诱惑力。
要知道,陈皓说的不是把现有,最先进技术转让给北美,而是将来但凡有新技术,都优先转让给北美——等于北美一直拥有,华夏最先进技术。
当下的北美科技,全领域被压着打。
经济一团糟!
不就是缺顶尖科技吗?
不过,总统也不是傻子。
华夏要的这些矿,要么是工业需求量大,要么是战略资源。
目的还用说吗?
不是阴谋。
是阳谋!
陈皓给的好处,是北美当下最需要的,根本就没办法拒绝。
等于摆明了告诉对方:有华夏转让的技术,北美能重新成为科技强国,但也必须付出极大代价——我就是要战略资源,你就说给不给!
不给?
停止基因研究,答应你重回贸易圈,也只能是资源输出国,经济依旧一落千丈。
以北美当下情况,根本就没得选择!
……
这边,劳伦斯跟总统通话。
陈皓离开会客厅。
刚出去。
项炎和石大力站在门外两侧。
也有劳伦斯带的保镖。
不到十米外。
公区落地玻璃前,女孩背对着陈皓方向,像在欣赏窗外景色。
“咳!”
劳伦斯的保镖假咳嗽。
女孩一愣,转身看了过来。
看到陈皓瞬间,她抿着嘴唇低下头,一副很无措的样子。
似害羞。
似慌乱。
就像华夏古代,结婚当日才首次见面,新娘子发自内心羞涩。
不得不说,确实挺像的。
“嗨!”
陈皓心思一动,快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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