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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二章 三顾茅庐我才回去
    冉秋叶推着自行车离开四合院。

    她想不明白一件事,她以为那个比她小了两三岁的男人会说点让她脸红的话什么的,可事实是劝她离开这里……不,确切的说是劝她一家人离开。

    原因是什么,他没说。

    她想不通,出了院门上前街,一路都在皱着眉头犯嘀咕。

    “哎,冉老师。”

    这时一个人叫住她,抬头一瞧是给贾梗交学费的那个何雨柱。

    “我瞧你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是不是姓林的那小子嘴上没有把门的,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告你啊,他在我们院儿就是一刺儿头,十句话没一句是中听的,你也别往心里去,也别信他说的。”

    “啊是吗”

    冉秋叶被他说迷糊了,以为他指的是林跃劝他们家离开这件事。

    傻柱呢,想岔了,以为自己猜得没错,林跃把棒梗偷鸡下电门的事告诉冉老师了整个四合院儿都知道那家伙超级不待见秦家人,而且嘴巴毒的很,他会放过诋毁棒梗的机会

    “我就知道他骗你过去一准儿要说棒梗坏话,冉老师,我跟你说,这孙子哎,嘴碎的很,上不尊老,下不爱幼,见天儿欺负秦淮茹一家五口,在我们四合院儿那绝对是一霸,像这种人,你得离他远点儿知道么,书上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近贤臣远小人,他呀,就是一小人。”

    冉秋叶一听这话不高兴了,人家从头到尾压根儿没提棒梗和秦淮茹的事儿,一个那么有学问,有爱心,长得又好看的年轻人,会是他嘴里的四合院一霸还小人,比起林跃来,他的样子反倒更像无耻之徒。

    “何雨柱同志,你帮棒梗交学费,这件事做的很好,可是在背后说别人坏话这种事,真的不应该。你说林跃不尊老,阎老师不是挺喜欢他的吗你说他不爱幼,人家刚给我十块钱,说五块钱是给两个困难学生交学费的,剩下的五块让我转交他们的家人,过年置办点像样的年货,高高兴兴过个好年,至于贾梗和秦淮茹的事,一句话都没提。”

    “冉老师,你给他骗了,你听我说……”

    “让开,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冉秋叶推着车子往旁边一绕,骑上走了。

    何雨柱看着路灯下去远的背影,用手抓抓头皮,满脸不爽:“嘿,你说这事儿闹得……”

    完事看看四合院方向:“这账我记下了,以后再跟你算。”

    ……

    同一时间,林跃看着窗外的夜景哑然失笑,看电视剧嘛,都喜欢代入主角,真正来到情满四合院的世界,他发现傻柱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混子,从后面他摔饭店盘子泄私愤的事就能看出来,根本不懂得尊重别人,娄晓娥戳到他的痛处,傻柱的反应是什么虽然当时服软了,实际上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一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这么做就是拆我的台,不像秦淮茹那样捧着我哄着我就跟我不是一路人的德行。

    这么看来,抛开阎埠贵收礼不办事的行为不提,说傻柱和冉秋叶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并没有错。

    事到如今,他越来越觉得傻柱被秦淮茹当牛使是咎由自取,也就故事需要给他整出一那么通情达理的情人和儿子,现实是这种人落个绝户的下场一点都不怨。

    就冉秋叶家访这件事,棒梗咋做的交不上学费不是好言好语求帮助,而是利用班主任要来家访这件事跟傻柱做交易,既然是交易,那就没人情可言了呗。所以这小畜生打小就是个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主儿,长大后表面对许大茂毕恭毕敬,暗地里打自己的小算盘,以及配合他妈拖了傻柱八年这一系列骚操作,也能够理解了。

    绿茶婊能教出善良正直的后代吗当然不可能。

    “马上就是春节了,也该整治整治那三个小王八蛋了。”

    ……

    腊月二十七这天,聋老太太拉了傻柱的壮丁,让驮着她去外面把粮票换成钱。

    六十二斤粮票换了二十二块四毛,往回走的路上刚好撞见娄晓娥,她发现自己送给聋老太太的鞋到了傻柱脚上,问她怎么回事吧,好嘛,关键时刻又聋了。

    她跟傻柱一边斗嘴一边走,快到门口的时候看见两个陌生人从院里出来。

    傻柱愣住了:“他们怎么来了”

    娄晓娥问道:“你认识他们”

    傻柱说道:“没错,是他们,轧钢厂生产科科长贺富民和九车间车间主任冯山。”

    仨人走进前院,看到三大妈正在水槽边刷碗,娄晓娥问了一嘴:“三大妈,刚才那两个人是来干什么的”

    “能干什么叫林跃回厂里上班的呗,你是没见,拎了一堆年货,烟、酒、鱼、肉,还有一袋米,一只烤鸭半兜子干货。”

    三大妈话里话外难掩嫉妒,过年了,学校就没说给老师发点年货,非要说有什么福利的话,也就老头子在茶话会装满衣兜的花生瓜子糖果了。

    娄晓娥又问:“那他答应了吗”

    三大妈说道:“答应了啊,听说是生产科科长亲自来请,为了表示诚意,厂长还特批了一个月工资做奖金呢。”

    傻柱寒着脸一言不发,之前讽刺林跃丢了工作,比马华好不到哪里去,结果呢,生产科科长亲自来请,那算是厂长一级领导下面地位最高的人了吧。

    “这王八蛋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聋老太太拍了他的头一下。

    “我说老太太,你干嘛打我呀”

    “啊什么”

    “我问你为什么打我”

    “你骂人,该打。”

    “嘿,这我可得跟你说道说道了,我背了你一路,马上到家了你给我来一巴掌,卸磨杀驴啊这是要,你可真行。”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得,关键时刻又聋了。”

    傻柱随口吐槽一句,背着她往后院走去。

    ……

    大年三十,鞭炮声声辞旧岁。

    林跃找了个借口没有返家过年,不过提前将一堆年货送了回去。

    年三十晚上是在阎埠贵家过的,他很清楚老头子啥心思,收了贺富民和冯山那么多年货,去别人家过年总不能空着手去啊。

    六十年代不像五十年后,除夕晚宴无论自己做还是下馆子,都是一大桌子菜,大人孩子吃得满嘴油。这年景两三个素材加一个荤菜,外加肉馅饺子,已经算是水准之上了。

    两条鱼,一斤鸡蛋,三斤白面,看到这些东西后,阎埠贵和三大妈乐的魂儿都飘了。

    晚上在老阎家吃了一顿饺子,说了会儿话,林跃告辞离开,回到自己房间。

    他在书桌前面坐了没一会儿,猛听得外面响起敲门声,便走过去一看,何雨水端着一碗饺子站在屋檐下。

    “咦,你怎么来了。”

    “知道你没回家过年,来给你送碗饺子……都是我包的,就过了一下秦淮茹家的锅和碗。”

    林跃稍作思索,接过饺子把人让进屋里坐下。

    他去找饭盒倒饺子,何雨水顺势打量房间布局,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过来这里,虽说就是一些简单的家具及生活必需品,但是看起来十分整洁,一切摆放的井井有条。

    “我真是没有想到,你一个单身汉居然把房间打理的这么干净。”

    林跃走过去把空碗推到她面前:“你也说了,我一个单身汉,自己不打理,你帮我打理啊据我所知你好像连你哥都不管。”

    “谁说我不管他的,主要是我工作忙,他呢,有秦姐照顾……”

    “这就是他放任秦家不断占便宜的理由我可是听冉老师说了,你哥给棒梗出了学费。”

    “他们家不是困难吗”

    “再难有我们农村难秦淮茹一月工资27.5,农村人干一天活挣8个工分,对弱者无条件的迁就和关照,当你有一天不再大方时,随之而来的很可能是埋怨,甚至仇恨。”

    何雨水皱了皱眉:“我发现你对秦家意见特别大。”

    林跃毫不客气说道:“我日常表述的还不够明确吗一个自私自利的老货,一个阴险的婊子,三个白眼狼。”

    院里人已经习惯他说话不留情面这点,何雨水并没生气:“你刚来没多久,并不了解秦家的情况,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他们家人了。”

    “误会”

    林跃笑了:“走着瞧吧。”

    “我呢,这次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想说……你看我哥吧,他就是个浑人,说话做事从来不过大脑,一根筋吧,脾气还特暴躁,你也知道,我这指不定哪天就搬出去了,如果以后他有惹到你的地方,希望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跟他一般计较。”从最开始抓偷鸡贼,到反将仨大爷一军,把易中海整下台,再到轧钢厂生产科科长亲自登门请人,她算是看出来了,前院儿这位姓林的同志,那道行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她哥跟这种人作对还能有好关键是吧,跟头倔驴似得,怎么劝都没用,老想着硬的不行玩儿点阴的,所以她只能从林跃这边入手,试着缓和双方的关系。

    林跃说道:“这是看我年三十没回家,特意打温情牌来了。”

    “就算是吧。”

    “我还是那句话,他别招惹我,我也懒得管他那破事,以后怎么被秦家涮,也是他自找的,他活该,如若一门心思招惹我,不说十倍奉还,起码加倍是有的。”

    林跃过去推开房门:“行了,什么也别说了,大过年的,我不想谈一些不愉快的事。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一个房间,你又是快结婚的人了,别让人说闲话,早点回去休息吧。”

    何雨水深深地看他一眼,叹了口气,端起空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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