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晋元瞄了一眼,有了一些不确定的发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果断摇头拒绝道:
“多谢学妹好意,我们难得有机会爬山,就不打扰了。”
小姑娘撅了撅嘴,心中有些失落,觉得这个学长虽然长得很帅,但却一点都不识趣,失望地说道:
“嗯,那学长学姐加油,我们先走了。”
许晋元想了想,对她说道:
“学妹,你们出来玩要小心点,有事大声呼救!”
小姑娘觉得这个学长有些莫名其妙,随意答应了一声。
随着车帘落下,马车又加速“得得得”地走远了。
“老许,你不坐车是对的,这辆马车一看就是顺丰车行的高档货,你都有两个老婆了,还是要谨言慎行,不要再招惹新妹子了。”
“苏婉,你剑主英华内敛,相貌堂堂,走到哪儿都是一颗闪耀的星,你作为扈从,帮我挡住一些花花草草还是很有必要的。”
“老许,我觉得你说得太对了。你看后天,要是我见到两个主母,就这份工作,让她们开点工资行不行?”
许晋元认为只要她能要到,就算她本事。
不过苏婉态度如此坚决,他对于后天三个女生碰面的场景,顿时少了一分担忧。还有九分,毕竟两个正式妻子第一次见面,他也没有经验,心中难免有些忐忑。
看看苏婉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他决定把剧本给后天的女主角先讲讲,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毕竟后天的约斗,最开始只是一个小成本的私斗,现在却变成大投资的公演了,女主角还茫然不知,这一点还是很有必要给她讲讲戏,否则届时要是怯场,罢演可就坏事了。
故事剧本是这样的,6 月 19 日的约斗,本来只是苏婉与高老三的私人约斗。
但随着马家与许家因为订婚组成的铁盟,许家老爷子把消息释放出去后,这次私斗的性质完全发生了变化。
不仅仅马家、许家会到场,绵州十大家的核心人员都会出席,特务东司那边,不仅仅是西南司的旗本会到场,西南基建的常务执行官等要员也会出席。
许家还会邀请一些人员,比如新亲家皇甫家。
这场私斗已经变成了许家真龙许晋元、手下一号“白虎扈从”苏婉与特务司现役战斗人员高老三的一场比试公演。
“七日之后,紫金之巅,一剑东来,天外飞仙”,这句话已经在整个绵州的很多高层圈暗暗流传开来,引为秘谈。
它本来是许晋元用来装 X 的,现在已经搞大了。
因为特务司已经验证了许晋元提供的“朱雀逐火术”完全可行。
无论是令牿,还是高老三,都已经成功在识海构建了朱雀神宫,经过测试后,令牿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认为可以克制扶桑“凤凰涅盘**”,也就是那个诡异的“东瀛圣母复生**”。
特务司西南司旗本秦明当机立断,既然可行,那就让高老三用此术与许晋元的扈从一决高下。
这样做,一方面可以看看此术在实战中的效果,另一方面也可以看看许家真龙许晋元是否真有创造奇迹的能力,能让一个初院学生战胜一个现役军中的明劲高手。
秦明是秦无伤之子,所以绵州剑术协会听到消息后也会派人前来。
理由很简单,苏婉和许晋元是协会的新晋剑手,他们有必要到现场评估两人的真实实力,而这自然少不了恒睿在其中提供的各种信息佐证。
也就是说,这次公演,表面上看是一场私斗,实际上已经演变成了西南绵州众多重要势力的一次会面。
然而,问题也随之而来,由于来的人太多,许家最初预定的紫金山最顶层的揽月阁已经坐不下了,只能再续订下一层的观星台。
随着许晋元深入浅出的讲戏,本来信心满满的女主角,现在感觉自己连路都不会走了。许晋元每讲一段,她就要停下来问一段,因为这里有很多她不认识的人,而这些人,都是绵州最顶尖的大人物。
“老许,我好紧张,我担心我发挥不好!”
许晋元暗自好笑,问道:
“紧张就对了,想想你第一次在有杏亭冲阵的时候,不也是很紧张吗?”
“老许,那不一样。”
“苏婉,没啥不一样,都是人,你莽就对了。”
对于许晋元的说法,苏婉将信将疑,不过听老许的好像也没错过,问道:
“那老许,如果我输了怎么办?”
许晋元淡淡的说:“朱雀逐火术,白虎破军术,都是我创造出来的,有没有用我心里很清楚。你放心去做就好,不过剧本可能需要稍微调整一下。”
苏婉听了信心大增,迫不及待地问道:
“怎么调整?”
“本来想你一剑把高老三迅速拿下,打完尽早收工。现在这么多大人物到场,一剑搞定,显得我们没啥诚意,片长太短,投资方会不满意的。”
苏婉恍然大悟,说道:
“也就是说,我要和高老三多打几个回合,咳,那不是打假赛?”
许晋元听了很是不悦,循循善诱的问道:
“这怎么能算打假赛。你都不知道,这次比赛,后面的投资方几乎全都来了,你这次露脸老值钱了,你宁愿只露脸一分钟?”
苏婉一听,顿时明白了,兴奋地跳了起来,大声道:
“老许,你说得太对了,我在这些大人物面前,就该多给你长长脸,这样他们才会觉得值回票价了,对吧?”
许晋元听完点头,真是孺子可教啊, 不枉我调教你一番。
两人有说有笑地往前走,发现前面的驰道分叉口,停着之前那辆好心要带他们两人的马车。
两人觉得很是奇怪,这马车怎么就这么随意地停在路边呢,一半在草丛里,一半在路上,也太任性了吧。
走近了,发现马车上空无一人,看了看岔道口的路牌,有两个标识,一个往前指的,写着“紫金山庄”,沿着岔道指的,写着“映月谭”。
许晋元绕着马车转了转,又仔细查看了周围的车痕、脚印,停下来沉思了一会,对苏婉说:
“咱们到映月谭那边去看看吧。”
苏婉自然没啥问题,跟在许晋元身后往岔道走去。
走了一会儿,见许晋元还不停地查看痕迹,苏婉心中不禁有些好奇,开口问道:
“老许,天气这么热,车里的小姑娘或许是去映月谭戏水了。”
许晋元听了,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苏婉接着说道:
“老许,你要是想偷看的话,咱们可得把踩点工作做好,千万不能让她发现。而且她可不是一个人,马车里至少还有一个人,对了,还有车夫,说不定都会给她放哨呢。”
许晋元点了点头,说道:
“多谢提醒。不过车夫嘛,你看看前面那个人,是不是你说的车夫。”
苏婉放眼望去,顿时惊叫一声:
“好像是耶,我看他穿的是顺丰车行的高级车夫装,我们赶紧去看看他怎么了。”
两人快步走过去,看了看,嗯,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