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切都和侯楚无关,许大茂估计想破脑袋都猜不出最后推波助澜的是他。众人见许大茂的狼狈样子,都有点唏嘘的感觉。
平时的许大茂仗着自己学历高,工作好,还娶了个"大小姐"做老婆,虽说不会明面上看不起大家,可暗地里却是有点“高人一等”的模样。
而平时总是和和气气,待人温暖,甚至还明里暗里帮助了院子里不少人的娄晓娥,这次居然不知道为什么,非常坚定的要“法办”丈夫许大茂。
特别是傻柱, 见许大茂狼狈的样子。眼睛里的得意之情都快溢出来了, 连带着前段时间被处分的郁闷都减轻不少。
可得意后居然有些“不舍”,他估计许大茂这次是比较难过关了。
两人算是一起长大,又在一个院子里朝夕相处了好多年,所以还是有点难以言表的“免死狐悲”感。
没想到最后因为女人的事情落到这种田地,只是可怜家中的美娇娘了。他本来就是寡妇爱好者,这可是祖传下来的基因,居然心里有点躁动,开始打量起正在中院的娄晓娥。
可仔细想了想又觉得有点不妥,他可是要娶黄花大闺女的,还是移开了视线。当然, 唏嘘的人不包括背后的始作俑者侯楚。
现在的他只想躲在幕后,慢慢的把四合院的事情处理完毕,找个合适的机会,跳出四合院。
之后最好是在企业内工作,按着他的能力应该会得到不错的发展,等春风来了,那会他才三十四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可以踏踏实实打拼一下事业。
视线转回到院里, 娄晓娥估计还是留了一点过去的情分的, 没有事无巨细的把娘家那边得到的信息讲给高达听。
只是王主任听着听着却皱起了眉头,同为女人,王主任更能理解这种倒灶的事情。
这种事情肯定不会在大庭广众下接受调查,高达听了一会,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很快就给许大茂戴上手镯,一起带回去接受调查了。
侯楚清楚的知道,这时期收点老乡好处,要是不上纲上线肯定不算什么,可要是被摆上台面,难免会因为这假被清算。
严重的还是作风问题,未婚青年遇到这种事,大概率是名声先坏,紧接着前途也受点影响。
如果是结婚了还敢这样搞,一旦被人告上台面,就等着倒霉吧,所以这时的许大茂胆战心惊的样子跟着高达走了。
出了这一档子事,前后虽说有喜有悲,可大家都没有了接着开会的心思。侯楚猜测二大爷想借着机会抖抖威风,干脆就直接宣布了散会。
搞得刘海忠满脸不情愿的看了侯楚一眼,想发作,可是又不敢,现在侯楚的前途哪怕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
刚才王主任在会里把侯楚夸的就像文曲星下凡,哪怕宣布了散会,可马上还是被热情的众人包围了起来。
很多人都围绕着他说起了好话,无非就是让侯楚以后发达了多多提携,莫忘了四合院那些贫贱之交,这让他有疲于应对。
侯楚是场面人,干脆把没营养的谦虚话像水一样倒出来,搞的四合院里很多人都重新审视起了侯楚。
原本觉得他凭借“幸进”,才当上四大爷的人也有点服气起来。
侯楚很清楚,四合院就像是个小社会,之前他拉板车的时候可以说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可一旦凸显出自己的不凡,趋炎附势的人就马上尾随而至了。
这也是几百年来不变的人性:你没用价值,说话都不硬气。
“小侯,恭喜啊,你这是文曲星下凡咯,我还自称是文化人呢,没想到院里头号文化人还得是你。”
最聪明的就是阎埠贵了,他特地在恭贺的人群走了之后,拦住了准备回家的侯楚。
只见他四周张望一下,确定人都散的差不多了,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荷包给侯楚看。
侯楚疑惑看去,是一叠大黑拾,估计有个小两百的样子:“三大爷?您还说穷呢,院里随时能拿出这小两百的可没多少吧。”既然涉及到钱,侯楚还是决定把人带回去,看看葫芦里埋的什么药。
三大爷坐下后,先是说了一些没有营养的话,搞的侯楚有点不厌其烦,文化人就是这样,总喜欢搞些云里雾里的。”三大爷,您刚才给我看这些钱,有啥事情吗,总不可能平白无故给我炫富对不对?”
“小侯,这次娄晓娥闹离婚是你指点的吧,上次开大会,我记得你当初就提醒了许大茂有问题。
要不然她一个心软,还没啥主见的女人怎么会突然这么强硬。”
侯楚知道四合院藏不住事的,阎埠贵住在前院,看到娄晓娥过来告状这很正常,可这时候透露这个信息就有点耐人寻味了,干脆试探道:”怎么,您要为许大茂说情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行得正坐得直,自然不怕魑魅魍魉。”
阅读中做了立山石
商品卡了一关:“计大戍可高做战跑,还是人家家事,我也不愿意官,就顺便提一嘴嘛,我过来找您是有事的。
您也拿到了毕业证,工作很快就会调动吧,我听说好多企业都想找你过去呢,你过去上班后,那份拉板车的活计不就空下来了吗?”
“你觉得拿了我的短处,用这个威胁我吗?三大爷,您请回吧,我不怕这个。许大茂这次自身难保,帮优不帮劣,我不相信您活了这么久不明白这个道理。”说完后,侯楚直接眯缝起了眼睛盯起了阎埠贵看,想从表情上看出什么。四合院里果然庙小王八多,阎埠贵居然知道拿这种话柄来作为让自己让步的筹码。
阎埠贵还是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
“这肯定不是威胁嘛,都是街坊邻居,我也是给你提个醒,万一许大茂知道这事了,说不定报复你啥的,小侯,你可要小心咯。”
侯楚点点头,示意阎埠贵接着说下去.
“我钱不趁手,而且阎解成已经有房子了,所以就买您那工作就行;不过您肯定要跑一趟房管局,把事情定下来,要不然收回重新分配了就很亏。"
侯楚给阎埠贵倒上一杯茶水:“谢谢您的提醒,我有分寸,您请回吧,暂时还没确定新工作,以后假如要卖,我优先考虑您哈。”
“你就不好奇为啥于老师今天带他女儿来吗?于海棠可是我儿媳妇的表妹呢。”“不好奇。”
目送欲言又止的阎埠贵回去,侯楚也陷入了思考。
工作是李涛买的,虽然是上一辈人的人情,可侯楚还是决定等新工作确定了,和李叔商量一下。
闹了这一出,他自然没有睡意了,干脆穿了套正装,骑上了骑行车,快速骑到了二环外的排子房。
看到排字房里亮了灯,敲了们后就进去了。
“进军,我们有好几个礼拜没见了吧,就不好奇这段时间为啥不来找你吗?你爹可以说是把你托付给我了。”
王进军应该是刚刚挖完煤回来还没来得及清洗,显得整个人脏兮兮的,还有点汗臭味:
“家里还有个妹妹要养,我爹之前可是让我好好照顾妹妹。
而且读书的时候学过一句诗 ’一日不作,一日不食’,勤劳不是坏事。”侯楚点点头:“进军,之前刘婶让你跟着我学艺,我没有答应,现在我觉得时机成熟了,你愿不愿意做我徒弟,当然,不止是席面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