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侯楚的表现,何雨水噗嗤笑了一声,把脱下的外套挂在衣帽架上,露出贴身的高领修身毛衣,应该是衣服比较修身,显的身材很好,还有点欲语还休的味道:”想到哪里去了,是要睡觉了吗,你家炉子是烧的有点热,我就脱个外套,你至于吓成这样子吧。”
侯楚不自然的笑了一声:“我说大姐,倒春寒知道吗,现在不烧热点,半夜不好受啊……而且我下午才被你哥整了,说我搞破鞋,你一进我的屋,就要脱衣服,我不这样才怪呢。”
这时候尴尬的就轮到了何雨水:“诶,说谁大姐呢,我有这么老吗……我哥是我哥,我是我,我两又不是一个人,他现在迷上寡妇,甚至连妹妹都不要了,你记得你救我那次吗。”
侯楚点点头:“记得。”
“我家里那天正好没粮食,我闻到香味发现聋老太太在煮面,就想看看能不能借点,结果一过去,人家居然藏起来………我就知道这个四合院里基本上没有好人了。"
"我,还有我李叔难道不是好人?我又不是你哥,你和我说这些也没用啊……还有你是不是吃了木瓜了,怎么突然就像是发育了一样。”
“木瓜?木瓜是什么东西?”
侯楚从家里水果篮里掏出假木瓜,递了过去,说道:“羊城那边用来丰胸的。”他肯定不是个嘴里没把门,甚至耍流!民的人,他只是想把人"赶走"而已,何雨水的来意侯楚已经想大概明白了:
搞的这么暖昧,甚至还开始利用其作为一个女性的生理优势,肯定是为傻柱来求情的,刚才有点扭扭捏捏的样子是在试探自己的态度而已。
不愧是院里唯一的高中生,这一番拉扯下来就能看到其是有独特的智慧的。果然,何雨水听到木瓜的功能后,就脸色不自然的样子,涵养却是不错,可语气却带点哭腔对着侯楚说道:“就你也来欺负我吗?我看院子里就李涛家算是好人!”
侯楚不回话,只听见何雨水又道:
“我知道,你是想赶我走,我可观察了平时的你,你可不像是个会口花花的人……你放心,我就来问一件事,问清楚了就走。”
侯楚听到不是给傻柱求情,也松了一口气: "你说吧。什么事情?"
何雨水紧张的看了看大开的房门,侯楚知道,要是不关门的话她估计不会说,干脆走几步,把门关上了,
“你之前说有人给我家寄钱怎么回事,我哥脸皮薄,下午还得罪了你,所以我就主动先来问问,”
“易忠海呗,你爹给你们兄妹寄的钱都给他拿了,具体花了多少在你们兄妹上,那就只有天知道了,有空可以去问问易忠海,他又不差这点钱,还扣在手上,干的还真不是人事。”
“果然,院子里基本上没有好东西,我有时候都想快点出嫁,永远不回来这个鬼地方了。”
“我是好人啊,虽然我不怎么想当四大爷,可既然大家选择了我,我就要让院子里没这么多狗屁倒灶的事情。”
侯楚心想出处居然在这里,电视剧中何雨水出嫁后就很少回来了,原来是有怨言的,她是聪明人,把各种事情看的可是很清楚。
何雨水知道答案后,很快就告辞了,只是才出门,又对着侯楚说道:“我替我哥说句对不起,他是有点莽了,可他就是这样的人,你不要和他一般计较。”
“我计较才是为了他好,要不然他永远改不了,就是知道有人会给他擦屁股才会这么有恃无恐,不来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他永远不会反思自己……人只有不断反思,才会进步。”
“嗯……那个姓俞的,真是你对象?”“我送你回去吧……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八卦?”
目送她回去,侯楚也赶紧爬上阁楼睡觉,他可计划好了,等会再有谁来敲门都不开。
只不过在他没看到的地方,何雨水气的跺了跺脚,把从侯楚拿的木瓜收好。从高领毛衣里取出两团压得紧实的棉花,对着侯楚家的方向啐了一口,低声喃喃自语道:“我才不八卦呢!”
次日傍晚,南锣鼓巷巷口的人民大学,一栋略带文艺复兴风格的建筑内。“你真的要一次性报名这么多考试吗?报名费可不便宜,要是不过,我们可不退款的呵
我当这么久老师笑-次叫到有人报名这么久老过的
认的啊……我自这么人名师第一次见到有人报名这么多考成的。
侯楚点点头,对着收费处的女老师说道:“您放心,我敢报名,就有把握,您到时候就瞧好了吧,要是我没考过,也绝对不找您麻烦。”
既然听到侯楚这样说了,女老师甚至站起来打量了他一番,紧接着很熟练的缴了费,递给他一张考试时间表。
拿到表,侯楚打量了会,确定考试时间后就打算回家休息了,结果才出校门,就看到门口有个穿着常服、姿势挺拔的中年人,正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
正是之前在轧钢厂见过的文五,他确认自己出来后,一上来就递了一根烟:“侯楚,我找你好几圈了,才知道你来这了,啧啧,没想到你居然还是大学生,这可是全国第一批重点大学啊,你以后前途可不得了。”
侯楚接过烟,谦虚道:“别人都在进步,我不进步可不行,您等了我有一会了吧,走,上车,我请你吃炒肝去。”
文五爽朗一笑:“没等多久……我请你吧。”
侯楚载着文五,很快就到了姚记炒肝店,侯楚本想他请客的,文五据说是轧钢厂保卫处的2号头头,结个善缘也不错。
这人应该是军人出身,力气很大,侯楚居然罕见的没争过,文五很豪爽的直接把钱给付了,搞得侯楚哭笑不得。
可别小看这时期的内卫,他们不仅有自己的民兵连,还有高射机枪等轻重火力,更重要的是对厂里各种事务有执法管辖的权利。
文五很大方,点了很多肉菜,两人很快就酒足饭饱,侯楚也没开口询问其来意,他可看清楚了,礼下于人必有求于人。
这种情况下先开口肯定会落了下乘,果然,酒足饭饱后,文五又给自己递上一根饭后烟,带点苦涩的样子说道:
“说起来还有点丢人,我御下无方啊,早上收到街道的函件才知道手下居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怪不得昨天晚上都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了些不明所以的话,把我整的一头雾水。”
“你是要给那几位求情的?”
“求情不敢当,法不容情嘛,我的意思就是说看看能不能在法律容许、厂规允许的情况下,尽可能多点宽容,他们都拖家带口的;要不是为了家里孩子未来的前程,他们才不会铤而走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