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朗朗乾坤,小侯不愧是人大的大学生,说话这么文绉绉的,要是生发了莫忘记我们这群街坊啊。”
王主任先是鼓励了侯楚一下,随即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对着轧钢厂几人追问道:“就你,那个戴袖箍的,说吧,谁请你们来的,不要和我扯刚才的狗屁话,我活着么多年还能看不清你这种把戏?你们这次严格来说可是捞过界了。
别看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办事处主任,可真把我惹恼了,要你们几位脱下这身皮可不难…”
轧钢厂的几人听到王主任直接摊牌,甚至有点不留情面的样子, 假个都心慌的看向为首的高个子男人,刚才嚣张的神色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脸的恐惧。
五六十年代,丢饭碗可就意味着家里没有吃食没有了着落,更别说市面上就业岗位不足,找个好工作,特别是轧钢厂保卫处的这种肥差可是很难的。
侯楚是聪明人,听出了一点恐吓的意思,猜测大棒完了后,马上就是萝卜了,果不其然,在恐吓完轧钢厂几人后,王主任又转变了一个稍微柔和的表情道:
“之前街道组织我们学习老人家写的书,他的理论讲的好啊,要把敌我矛盾和内部矛盾区分开来。
你们要是坦白,那就是RM内部矛盾……内部的矛盾我们自己从宽处理。要是还遮遮掩掩,一副怕丑的样子,那就是别有居心,是在破坏我们的事业,到时候转变成了敌我矛盾可别怪我不留情面……现在可是给过你们机会的,可以好好想想,你们谁先说?”
番萝卜大棒下来,几人的心理防线完全被击溃,就连姓史的那个小领导也被这一严厉的措辞给吓到了,看了几个手下一眼,指着易忠海,竹筒倒豆子般道:
“我们厂里八级工易忠海,之前找到我们说他们院子里有个人,很多财产来源不明,还乱搞男女关系之类的……
其实我们本来不想来的,可他评级高,在厂领导那里能说上话。
我们没办法就一些过丈丢丢
就早相稍微
我们绝对不早搞事的
你们位放心
仅为您为你,如只能也不看看,我们就心,我们把她不是同事故事如,她们是你们的警告一下他而已,最严重也只不过赶走他,不会毁他前程的。”
王主任神色变得冷峻,甚至冒出一点不符合人设的杀气: “收了什么好处?还好意思说你们没毁前程,这么好一个小伙子,名声可都给你毁了啊,你瞧瞧你们做的什么事!”
“没……没收好处,只是说我们以后我们家有亲戚进厂上班,拜师的话会给点方便,我们哪里敢收好处啊,我们自己都是保卫处的,这不是知法犯法吗?”
“你还知道知法犯法?你们现在可是公报私仇,这难道就不是知法犯法吗?易忠海,你还有什么说的?”
易忠海闻言,知道这次自己彻底栽在了侯楚手里,虽说心里一阵又一阵的悔意,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一只手摸了摸眼睛上的阳白穴,另外一只手则是捂着胸口,痛苦的倒在地上。
“老伴!”“一大爷。”
傻柱还有一大妈几人,马上就围住了易忠海,发现他似乎晕了过去,一大妈赶紧手忙脚乱的掐起了人中,傻柱则是满脸愤恨的盯着罪魁祸首"侯楚"。
侯楚一看就知道这易忠海是装的,这就太离谱了,不愧是人老成精的人物,人家有尿遁, 屎遁, 结果易忠海直接来了个"晕遁"。
想要借着这个机会给自己一个体面,而且还让大家对侯楚印象分下降,甚至仇恨起来:华夏自古以来都讲究孝道,能气倒老人的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侯楚假装很心疼的样子,走进人堆里,回忆了一下后世学到的急救知识,上手打量了一下易忠海的样子,确定是装的,不是真正晕倒后。
也知道无法叫醒一个装晕的人,心生一计对着众人说道:
“好像气急攻心晕了,别担心,我在羊城学了个法子,立马就能醒来……要是不行的话,赶紧送医院,我这人就是心善,他这么害我,我还这么给他着想。”
一大妈很焦急的回道:“侯楚,之前是有点对不住您,您看都这样了,有什么手段就上把。”
“我在岭南听到一个偏方,只要把煮好的金汁灌下去,就立马康复了,应该有效吧,我们试试,不行的话就立马送医院,
,正好我屋子里牛了火,"
我们此此,不行的话就立马达区院,正好我屋子里去了人。一大妈疑惑道:“金汁是什么啊?”
侯楚笑了笑,快跑几步,捏着鼻子从自家的化粪池子里挖了一勺粪,笑着对众人说道:“这就是金汁啊,听说没煮的好像效果更好,要不试试没煮过的?”
院子里人闻到一股煮屎的恶臭纷纷退后侯楚一步,不过金汁的确是上古秘方之一,大部分人还是心善的,纷纷劝侯楚赶紧灌下去,可侯楚哪里信这个偏方啊,他只是想:“逼醒”一大爷而已。
和自己猜测的一样,易忠海在粪勺即将入口的时候,立马就满脸懵懂的"醒了“。
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打量着四周,可醒的似乎有点晚,还是有部分粪水随着惯性进入了易忠海的嘴角,易忠海刹那间就呕吐了起来。
侯楚换了一个严肃的表情,轻轻拍了拍易忠海后背,想让他吐的更松快点,说道:“诶呀,实在对不住各位,臭到大家了……一大爷,得罪了啊,我这也是救人心切,您有空要上个医院看看,身体要紧。”
四合院里马上就传来一阵满堂的哄笑声,易忠海原本就理亏不说,还是假装晕倒,只能吃个哑巴亏。
院子里众人有脑子机灵的,比如王主任、阎埠贵几人,已经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都暗自觉得好笑。”既然醒了,我就接着刚才的说吧,先说易忠海的处理意见,我觉得出现这种事情,他已经不再适合担任我们院子里的一大爷了……”
“那谁适合当?”王主任的话还没说话,却被一直沉默吃瓜的刘海忠打断,可能是意识到有点不礼貌,刘海忠又赔笑道:“您接着说,我就下意识嘴飘了,您别介意,其实我也是一直勤勤恳恳的嘛。”
“一大爷暂时空置吧,有合适的人选再排上去……易忠海虽说一时犯了错,可过去还是有点苦劳的,轧钢厂的事情我不好插手,我去函让他们按规定处理,至于院内的处罚,就让他打扫三个月公厕吧。"
贾张氏高兴的直拍手:“好啊,有人帮忙我可轻松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