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楚笑了笑,他墨迹这么久,就是充分调动情绪,想借着这次机会破掉易忠海的金身,让大家知道他总是把四合院当做自己"地盘"的私心,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侯楚又大声道:
“好,我就从你举的 罪状’一个一个说起,先说我钱的来源,这是我卖猪的回执,你们城里人应该不知道,农村人每年都要给国家养猪的吧,自己也能养一只。
起早贪黑伺候猪这么久,就为了得到这么一点钱,好给婆娘买点衣服,给孩子吃顿饱的。
对了,我们农村人养了猪,自己都不舍得吃的,只是拿猪去换钱而已……………”侯楚掏出了之前购卖猪的回执,还有配件厂去广州的介绍信之类的证明,将各种经济所得、手表的来源全部给众人讲的一清二楚。
至于自行车,就更不用说了,高达已经帮自己解释了,大家都知道来源是光明正大的。
他口才很好,能把故事将的跌宕起伏,特别是讲到农村部分,院子里大部分人都是有农村的生活经历的,很容易得到共情。
讲到农村苦的地方,就连一直看侯楚不爽的贾张氏都忍不住点头了起来:就是因为农村苦,吃不饱饭,劳动时间还长,她才各种想方设法的从农村走出来,也生怕”秦淮茹“把她送回去。
甚至因为这个命门被秦淮茹抓住,一固多年没工作过的农村妇女,现在也开始自食其力,打扫起公厕起来。
女人总是有点泛滥的“同情心”,几句话下来,一个农村来的穷小子,通过自己的努力,几个月内就在城市里立足:穷小子努力奋斗的人设就轻易的竖立起来。特别是院子里的何雨水她感触尤深,他和侯楚是同龄人,上次还被他给救了一次,睡过侯楚的床。
她那时才知道世界上居然有男人的家会这么干净,居然有男人会平等、和气的对待女人而不是吆五喝六、学识还这么渊博………
和自己那个不讲究的哥哥比起来,现在穿着一套得体西装,有自行车又有手表,还有自己房子的侯楚,更像是一个不错的对象……可惜当晚她都暗示的这么明显,却还是一个木头一样。
听说有个漂亮的女公安已经提前捷足先登,气的跺了跺脚,低头拉开衣服,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脯,忍不住懊恼起来,可脑海里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飞过一片红霞。
另外一边,红袖箍男眼见自己明明是来抓侯楚的,却被侯楚变成了个人魅力的展现大会,几人刚才也在围在一起观察了各种介绍信、证明,知道钱的来源都是真的,在经济方面打倒不了侯楚。
可越想越觉得气不过,他可记得刚才自己被推出房间的狼狈样子,又开始气急败坏起来,大声叫嚷道:
“那你身上这套衣服呢……我刚才看到家里还隐约有一套吧,这可是奇装异服,只有对现状不满的人才会用这个寄托对过去的思念。
老实说吧,你做这两套衣服有什么企图,我可听说了啊,功德林路1号里面有个研究永动机的,就是用留胡子的这类物化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各种情绪。”
侯楚没有回话,只是又从怀里掏出几份报纸,里面基本都是几个大领导穿着西装的图片,将报纸展示给红袖箍男看,见他脸都快气歪了,说不出话来,侯楚又补充道:
“抓我之前,有劳您先请一下这几位去你们轧钢厂保卫处喝茶,您刚才不是说了吗,只有对现状不满的才会穿这个,才会用这个寄托对过去的思念………
对了,我听说有个叫外贸部的大单位,他们办公大楼里面穿这个的可不少,请了报纸上几位后,记得也去他们办公大楼里面请人啊。”
侯楚清楚的知道,这时期信息的传播不广,加上大多数人都是简单扫盲的水平,所以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人云亦云,哪里真的懂得这些弯弯绕绕,看到红袖箍男还是说不出话来,又把报纸展示给其他人看。
其他人听到侯楚的话,纷纷心虚的扭开头不敢看侯楚的报纸,完全没有刚才各种咄咄逼人的样子。
而为首的高个子男人,想到之前的侯楚的警告,加上两次无懈可击的解释,马上就想明白了这明显是给人当枪使了,愤恨的看了一眼易忠海,就灰溜溜的带着人想走。
可侯楚哪里会让他们走,自己的清白还没解释清楚嘞。
而且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没算他们的账呢,可他还没来得及发声阻拦,却听到了傻柱标志性的混不吝声音说道:”史哥,别走啊,不说了还有个罪状是搞破鞋吗,我在他这个年纪连女孩子手都没摸过呢,刚才可是有人在他房间附近听到了男女之间哼哼唧唧的声音,这不是搞破鞋还是什么?”
听到傻柱的话,侯楚更是觉得好笑,回复道:
“别说你在我这个年龄了,你到现在也27岁了吧,都快30岁的中年人了,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吧。
更别说更深入的事情了,还哼哼唧唧,你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这个带点颜色的俏皮话顿时就在四合院引起一阵哄堂大笑,就连傻柱自己那边的一大妈,也忍不住随着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可看到脸色铁青的一大爷,还是逐渐收住了笑声。
可另外几人,平时被傻柱的臭嘴得罪可不少,压根没遮掩,纷纷笑了起来,尤其是许大茂更是笑的开心,他和傻柱是同龄人,57年就娶了老婆了,这是他唯一胜出傻柱的一点。
傻柱眼见自己被众人嘲笑,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直接回嘴呛到:“你……那,那个姓俞的女公安,还没结婚就住在他家,这总算是真的吧?这难道不够挂个破鞋游街?”
侯楚早有准备,给院子里众人展示起了今天返程的火车票: ”大家可以看火车票的日期啊,我去羊城公干,今天才回来,哪里有时间搞破鞋,大家应该知道我现在还没结婚吧?”
“没结婚”、“对”、“没错”
侯楚感激的对着周围拱了拱手,完全没照顾脸色铁青的傻柱、易忠海的意思,接着补充道:
“没结婚就不能找对象了?这可是天道伦理,我今天才回来,假期没人照顾家里的事情,我请我对象在我不在的时候,帮我看看房子,照顾照顾鸡这总没错吧?
还哼哼唧唧,要不我带我对象去医院看看是不是黄花大闺女,你到底懂不懂男女之事啊。”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傻柱顿时就气血上涌,下意识的想用收拾许大茂的方法来收拾侯楚,直接就飞过来一拳。
可侯楚早就预备好了,一个屈身躲过,借着傻柱刚刚出拳,技能僵直的功夫,直接来了个扫堂腿,傻柱一时没反应过来跌倒在地。
侯楚对着看的目瞪口呆的保卫处几人说道:“几位,您可看清楚了啊,刚才是傻柱先动的手,诸位街坊,你们说是不是。”
许大茂还有几家被傻柱贫嘴过的纷纷回应道:“是”、“没错”、“我看的清清楚楚”
侯楚又感激的做了个团揖,眼神却瞥向了保卫处的几人:
他们领头的高个子在前面两项都被澄清的时候就想带人走,只是被拦住了而已。到了现在哪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可还没走呢,又被侯楚拦住了。
侯楚指了指被才被李特带过来的街道办王主任,说道:“先解释清楚了再走吧。"
原来,刚才侯楚见自己占据上风,马上就给李叔打了个眼色,李涛是战争年代走过来的,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赶紧让儿子李特去街道办请人了:
王主任虽说只听了一下墙根,可在街道办工作,啥事没见过,加上刚才李特的解释,马上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易忠海,就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怎么,污告不成就想打人?傻柱,你说说,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