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楚话说的很直白,甚至露骨,这坦荡的态直接惹得围观群众连连叫好,对着大衣男为首的一群人指指点点起来。
刘岚于莉秦淮茹几人甚至还想进来声援,却被几个小啰啰挡住。
眼看无法用强,还引起了大热度,为首的大衣男脸色一变,马上翻起了侯楚各种不动产的证明。
很快意识到他在财物上是无懈可击的,至于其他方面,他早就调查过了。听着门外聒噪的声音,大衣男沉思片刻,把侯楚拉到房间深处,小声说道:“我就不卖关子了,我过来也只是帮忙带个话。人家好歹也是管着几干人的干部,他说这次算是认栽。
我拿旧时候举例,军fa失败了,对手还会给个机会做寓公呢,你还年轻,世界就是这样运作的,有些事情好聚好散以后还能做朋友。”
侯楚道:“带话?要是抓到了痛脚早动粗了,而且世界怎么运作的我不管,我只按照规则做事,你的出现恰恰是破坏了规则,请回吧,李怀德做初一,就莫怪我做十五。"
大衣男闻言,明显有些愤怒: “你可要想好了, 人家只要动动手指头你就难受的要命,这次算我们考虑不周,没想到你早有准备。
可以后就不知道了,现在只是表面平静而已,你莫要忘了,你还有家人,”见侯楚沉默,大衣男还以为抓住了他的命脉,放了一张名片在桌子上,接着道:“我听说,你堂弟今年才参加工作吧,还是固独苗苗,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叔估计伤心的要命。”
、“你没毛病不代表你叔你婶没毛病,万一事发,一进衙门深似海,到时候可没有后悔药吃,而且你房子还修暗房,”
这句话直接让侯楚变得严肃起来, 眯缝眼直接打量起了这大衣男, 直接掏出火柴,当着他面把名片给烧了,笑道:”怎么,病急乱投医了?我还是那句话,你压盖子,我掀盖子,看看结果是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对了,还是你说的,一进衙门深似海,到时候看看你后悔不后悔。”
男人见侯楚软硬不吃,也来了脾气:“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侯楚冷笑一声,回呛到: ”晚上回去吃点好的, 过了今晚就不知道还吃不吃得上。”
“你!”
大衣男气的都说不出话了,见待下去也得不到什么进展,干脆和手下打了个手势, 准备来个风紧扯呼。
只是他没想到侯楚会在四合院有这么多支持者,出去的时候被倒嘘不说,甚至还被挠了几下。
这些人都是被李怀德欺负过的老娘们,侯楚打量一圈,别说,他品位还挺特殊,专挑结过婚的。
几个老娘们叽叽喳喳的就对着大衣男他们疯狂输出,还有动手的,义愤填膺的样子加上刚才的事情的确理亏,大衣男他们也不敢战牙,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门外汽车一发动,院子里顿时就发出胜利的欢呼声,只是刘岚快秦淮茹一步,主动询问起了侯楚:
“要不要我们帮忙啊,真的是太过分了,这明显就是打击报复嘛,要不是有我们在,说不定就要陷害你!”
侯楚看到刘岚指甲上有血迹,知道刚才挠人的就有她,笑了笑,道:“狗急跳墙而已,越是这样越说明越是没招了,诸位,放心了啊,没啥大不了。"
秦淮茹也忧心忡忡道:“人家好歹管着几千人的大厂,要不见好就收吧。我们也得到了了补偿,那个穿大衣的,据说也不好惹,”
“别想着见好就收,你收手了,以后才会倒霉;别担心,就这几天吧,有人收拾这个什么李坤还有李怀德。”
这句话很有男子汉气概,大家都以为侯楚有啥了不起的背景,都围着他叽叽喳喳起来,甚至有肉麻的已经在拍马屁了。
另外一边,李怀德正焦急的在筒子楼里踱来踱去,要是事情没有处理好,今天就是他最后一天住这里了。
听到楼道里传来声音,松了一口气,把人迎了进来。“怎么样?姓侯的小东西怎么说?”
大衣男把衣服随手挂在衣架上,回道:“软硬不吃,各个方面都没看出马脚,最多有个不合规的暗房,可他是搞科研的,有这东西也能解释。”
李怀德像是早有准备一般,从怀里递了个小黄鱼递给了大衣男: "终日打雁没想到有一天被雁啄瞎了眼……呐,答应你的东西。”
男人接过金条,用手在黄鱼上重重的压了一下,看到明显的指甲痕迹,满意的点点头:“德哥,你在家坐以待毙可不行,上面求援了吗?”
“求了,人家一听我是作风问题停的职,个个避瘟疫一样,我等会亲自去会会这个姓侯的小东西,我就不相信,黄鱼开道,加上亲人做筹码,能不让步?”
男人自顾自的点了根香烟,回道:“杨厂长那边怎么说?你不是说以后退出轧钢厂,不和他竞争吗,得这么大一个好处,难道还不高兴?"
李怀德皱了皱眉,回道: "老杨那边早上还说的好好的,我让出轧钢厂的话,就帮我劝劝。
结果一回来,就搞什么煤气罐去了,早上答应的事情就像忘记了一样。你等着吧,我这次过关,绝对把他斗下去,怎么处理他我都想好了,发配去扫厕所,而且扫我上过的厕所!”
“嗯,你的事我不管,我只认小黄鱼。”
李怀德当即就和男人商量了起来,只是没过多久,就听到门外传来不客气的敲门声音,一开门,竟是保卫处的文五还有杨厂长。
“老杨,文五,您二位这是?早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文五没回话,直接就要套上绳索,起初李怀德还想反抗,可他瘦瘦小小,加上常年没有锻炼,压根不是文五的对手,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杨厂长见人已经被控制,从文件包里掏出一份文件: "什么早上?我是代表一机部来宣读决定的,你签个字吧。”
李怀德听到一机部,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接过决定看了一眼,虽说有些站不稳,可还是强忍着镇定说道:
“事情就真的没有婉转的余地了吗?捅到上面,你自己也不好受,至少三年功夫白费。”
“你好好操心一下自己吧,我现在不想和你这类人内耗,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呢,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