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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智斗李怀德
    王进军闻言先是愣住了一下,紧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些许犹豫:“秦淮茹我肯定认识,她进厂不久,师傅……这娘们不管是相貌还是工作都比师娘差远了,更别说还带着好几个拖油瓶呢。”

    侯楚当场就一个爆栗打过去,不过也对这个徒弟的心性满意起来。

    刚才还是一副赴汤蹈火的样子,现在就开始直言相谏了,明显就是为师傅好,不是故意投其所好那种。

    要知道,直谏往往是不讨欢迎的,很多徒弟往往因为嘴上没把门,坐了冷板凳。”你师父对她不感兴趣,我和她是老乡,还是院里的四大爷,他之前被李怀德纠缠的时候就求我帮忙。

    为此还给我送了好几次野菜,帮我家里喂鸡忙前忙后的,更别说我压根看不惯这种风气。”

    侯楚顿了顿,又道:“她坐完月子没多久,肚皮上估计都是褶皱,这李怀德也是色中饿鬼,这种也能下得去手。”

    王进军恍然大悟,回道: “她最近可不大妙,厂里发配去做一线工人去了,负责搞盘条。

    这东西从轧钢机飞出来,要马上用长钳子夹住,然后再送回轧钢机继续轧,直到够标准为止,又热又累,男人都干不来,秦淮茹居然坚持了快一周,厂里好多人都说她很厉害呢。”

    想到侯楚刚才的话,王进军疑惑道:“师傅,您的意思是说,李副厂长故意拿着固东西卡着,就为了和秦淮茹搞破鞋?”

    侯楚点点头:“利用厂长的身份搞威逼利诱而已,一个离了婚,一个丧夫,不算搞破鞋,只不过李怀德提上裤子不认人,给点好处就打发那种。”

    王进军闻言,有些沉默,感慨道:“师傅,要不是你威名在外,估计我也要被人欺负, 就我们厨房的刘岚, 无依无靠, 家累还重, 在厨房被人排挤也不敢发作, 生怕丢了工作。”

    这句话倒是震惊了侯楚,原来出处在这里,怪不得刘岚后面投靠了李怀德,原来是想找个依靠,甚至不惜做人家的情人。

    拍了拍王进军的肩膀,回道:“人事即政治,很多事情复杂的很,怎么,我在轧钢厂很有名吗?”

    “有名,怎么不有名,几句话把厂里几个刺头给收拾了,19岁的正科,想想就知道前途不可限量,大家都说,如果你在我们厂,迟早干到杨厂长的位置呢,个个见到我都很热情,递烟上茶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侯楚嘻嘻一笑,没接这个话题,又问道:“那傻柱还有易忠海怎么不帮秦淮

    茹2“茹?”他们想回钳工车间还有厨房,还在跑路子呢,只不过听说李副厂长那边一直卡着,他们自身都难保,自然帮不到秦淮茹。"

    侯楚皱了皱眉,这李怀德倒是有点阴魂不散,既然了解清楚了情况,吃饱饭后,检查了下房子的进度,就直接回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里,侯楚家,于莉正把两个西瓜递给他。

    “嫂子,你太客气了,这西瓜要票不说,价格又贵,下次别送了啊,等会拿这瓶油去吧。”

    于莉顺着侯楚指的方向看去,是瓶散发出油脂香味的花生油,不由的咽了下口水,本想拒绝,可嘴却不争气的道:”侯楚,这怎么好意思,你这瓶油都可以买三四个西瓜了,而且你当初还卖了工作给我们。”

    “没事,我工资一百多,一瓶油而已,解成大哥怎么没一起来?”

    “上班呢,他窝囊的很,遇到人屁都放不出一个……你找我过来肯定有事吧?”侯楚把西瓜收好,回道: “我新房子修的差不多了, 就这几天的事, 之前您家不是答应了帮我看房子吗?”

    于莉点点头,之前侯楚卖了阎解成工作,作为等价交换,需要帮他照看这间屋子。

    也随着侯楚的视线打量起了房子,只是越看越满意,甚至露出些许艳羡的神色,心想好东西怎么总是别人的,不由叹了一口气,道:

    “您这房子修的真好,我家结构和您一样的,做饭睡觉上厕所都不方便,每天挤得要命。

    有了这阁楼,空间大不少,来客人的话,沙发拼一下也能睡,真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

    侯楚笑了笑:“嘿嘿,花了不少钱呢,自己住的舒坦最重要,要房门钥匙的话,去帽儿胡同找我就行。”

    “嗯,您放心,房子既然交给我照看,我绝对照顾的好好的,哪怕我娘来走亲戚,都不会让她住这。”

    这倒是让侯楚有些诧异,这眼光倒是放的长远,怪不得春风来了后会主动做生意,试探道:

    “如果有一天,政策允许了,让你家做点小生意你会愿意吗?”“这怎么可能呢,八字没一撇的事情。”

    却听到院子里响起了熟悉的锣鼓声音,侯楚看了

    两人正商量着以后房子的细节

    本时到院子里响起了热烈的物或声音,便走着了

    看天色,发现差不多了。

    今天的全院大会还是他交代给阎埠贵的,和于莉把剩下的细节交代完也带着高冀子走了出去。

    人来的很快,侯楚直接占据了主位,站在了矮凳上,对着众人说道:”各位街坊,就说几件事,我要搬家,无法做管事大爷了,后续有什么事情,大家可以找二大爷和三大爷帮忙。”

    二大爷闻言面有得色,易忠海还有傻柱则是露出了轻松的表情,至于其他人,都是吃瓜的样子,毕竟没有牵扯到切身利益,都在静静听着侯楚的话。

    “首先就是房子的事,我打个预防针,前院倒座房是公产,公家分配给我的。我另外一套房是私产,这两套房子并不冲突,以后要是谁敢打倒座房的主意,可别怪我不客气,话放在这,也算是先礼后兵。”

    侯楚这话有点霸道,院子里很多人闻言也开始叽叽喳喳起来,特别是许大茂父母,吵吵声音最大,似乎在煽动周围人的情绪。

    只是熟悉政策的人,比如阎埠贵,易忠海,他们马上意识到,这话在法理上是站得住的,没有参与讨论,声音逐渐冷清下来。

    财帛动人心,许大茂父亲许伍德见周围安静的声音,思索片刻,说道:“小侯,你一个人也住不了两套房子,要不空出来给街坊住呗,大家有亲戚来的话暂时安置几天,您放心,绝对给你收拾的干干净净,反正闲着也浪费,不如拿出来造福街坊对不对。”

    有人带了头,还是对大家有好处的事情,二大爷还有贾张氏也开始附和起来,院子里都是墙头草,见大势对自己有利,都叽叽喳喳的劝着侯楚。

    只是三大爷家,易忠海家,还有傻柱家保持了沉默,他们都是得了侯楚好处或者被侯楚收拾过的人。

    李叔李婶在为侯楚辩解着什么,很快就被众多声音压制。

    侯楚见马上就要吵起来,笑了起来,对着许伍德说道:“你家也不两套房子?你住的还是你儿子许大茂的。

    你家自己的房子不空出来了?也空出来给街坊住呗,您二位放心,绝对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反正也是您说的,闲着也浪费。”

    许大茂可是他们夫妻二人的命根子,眼看他就要回来了,许母下意识道:“这可不行,人回来后,还要住呢。”

    可说完后,发现被套了话,语塞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愤怒的盯着侯楚看,眼珠子似乎要冒出火星。

    “涉及到别人就大方,慷人之慨,涉及到自己就不行,你这不是双标是什么?”这句话有点扎心,四合院里顿时就产出阵阵欢快的笑声,可笑声完毕后,还是有人用着奇怪的眼神盯着侯楚。

    侯楚也知道,一个人有两套房子的确容易引起如疾妒,可一套是私产,一套是工作住房,这两个压根不冲突。

    而且院子里还想拿去做公共旅社,侯楚可是一万个不乐意,这房子花了大价钱装修,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拿过去,损耗算谁的?

    于是接着道:“我这套倒座房是公家分的工作住房,另外一套是私产,两边压根不冲突。就是两套房子没连在一起,遭人眼红而已。

    我举个例子,傻柱家,如果有一天何雨水出嫁了,她的房间空了下来,万一许伍德也用这招,说让出房间给大家住,傻柱,你愿意吗?”

    傻柱正开心的吃着瓜呢,没想到话题突然转到了自己身上,想了一会,说道:“不愿意,我自己的房子我自己决定。”

    侯楚笑了笑:“这不就是咯,大家也可以想想,奋斗半辈子买了新房子,结果别人一句话,就拿走了,这个先例一开,谁还愿意辛勤劳动?到时候四合院不是闹翻天了?"

    这话说的很有说服力,涉及到切身利益很容易得到共鸣,院子里桥头草瞬间又站到了侯楚这边。

    家里有空余房间的,甚至对着许伍德夫妻指桑骂槐,就像是他俩在图谋他家的空房子一样。

    许伍德本想反驳一下,可口诛笔伐的实在太多,又说不过那些墙头草,脸色气的通红玩起了闭口不言

    见议论声音渐大, 侯楚也没有制止的声音, 他就是想让四合院众人见识到许伍德夫妻的嘴脸。

    见两人气的离场了, 候楚露出满意的神色, 大声道:“说下一件事吧, 大家对李怀德怎么看?听说他名声可不怎好。”

    莫名其妙的转场配合上无厘头的话让院子里的人有些惊疑不定,个个都互相张望起来,只是有些人脸色很怪异,比如秦淮茹,还有刘海忠和易忠海。

    侯楚又道:“发生了什么,其实院子里有人很清楚,与其窝窝囊囊一直被欺负,不如干脆的来个反击,不要小瞧自己的力量,也不要小瞧群众的力量。”

    话音刚落,刚才还满脸得意的刘海忠就慌的不行,拉着侯楚道:

    “小侯,侯哥,涉及到厂领导,要不以后在正式的场合说吧,我等会请你喝酒。”

    说完后,当即就想拉侯楚下台,他虽是锻工,可论身强力健还是比不过小伙子,几轮拉扯下来侯楚还是纹丝不动的站在小凳子上。

    刘海忠为哈慌,侯楚自然知道,李怀德肯定许了好处,让刘海忠做淫媒,说服秦淮茹,创造机会让他上马。

    要是做淫媒的事情传出去了,别说做干部,不吃挂落都能烧高香那种。侯楚反手就把刘海忠推下了台,意味深长道:“勿谓言之不预也,我当初也警告过,到底是窝囊还是反击,就看有些人的一念之间。”

    这话似乎是点醒了秦淮茹,她犹豫片刻,站在众人面前展示起了她手上的伤疤,一把鼻涕一把泪道:

    “这李怀德真不是个东西,我不和他好,他就公报私仇,把我分配到最辛苦的一线工人,这些伤疤都是烫的,不知要养多久才能好。

    还说,还说,要是我低头,就把我分配去做钳工,让大师傅带着。”

    李怀德的事情哪怕做的再隐蔽,也是会有人看出点蛛丝马迹,很多人马上就猜出了事情的大概经过。

    女人的哭泣最容易得到人家的同情心,可很多人心疼之余也是暗自惋惜,李怀德一个13级干部,管着几干人的厂领导,更别说一个离婚,一个丧夫,这东西最终来讲还是你情我愿的东西。

    四合院里都是普通人,怎么和人家斗,一个小指头翻一下就吃不消了。侯楚见大家灰心的样子,哪里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冷哼一声,大声道:”今天可以是李怀德,明天可以是张怀德、刘怀德,不把这种风气搞下去,迟早会有人吃亏。

    这个人可能是你的母亲,你的女儿,你的妹妹,你的小姑子。

    如果被各种  ‘怀德’盯上了,你们难道把人帮忙送上床?到时候你们会不会悔恨现在的自己?"

    见大家还在犹豫,侯楚果断的拿出一个横幅,主动举了起来,径直往院门走去,只是他的脚步很慢,却很坚定,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踩在四合院的石板路上。

    侯楚沉重的步伐似乎敲在了在座各位的心上,很多人都看到了横幅的内容,都露出怪异的神色。

    想到要和副厂长作对,又有点害怕,可又不得不承认侯楚说的很正确,个个都惊疑不定的打量着身边人的一举一动。

    李叔李婶思考片刻,毅然决然的跟着侯楚的脚步出了院门,秦淮茹看了一眼贾张氏,也跟着李叔他们走出了院门。

    院子里其他人有人带头,面面相觑起来,阎解成拍了拍媳妇的肩膀,两人也跟着侯楚的脚步出去了。

    其次就是何雨水,可能是意识到什么,从家里提了个桶,里面有毛笔,墨水,竹竿和纸张,也跟着汇入了人流。

    侯楚背后人越来越多,傻柱,易忠海,一大妈,阎埠贵全家,哪怕倒座房的光棍老德子都来了,直到汇聚了一股小小的洪流——

    他们的目的地只有一个,李怀德住的筒子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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