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帮侯楚修的房子的确不错,很多东西都是真材实料的,住的也舒坦,就连木家具常见的咯吱咯吱声音都没有,足见其手艺高超。“您放心,四九城男人一口唾沫一颗钉,不会反悔的。”
“好,您放心,房子我绝对给您整的漂漂亮亮的,传子传孙都没有问题的那种,到时候来个子孙满堂,多子多福……"
那大爷停顿了一下,又感慨道: “还是小侯有本事啊,年纪不大,这么大房子说买就买,俞公安,你以后可是有福咯。”
这句话是对着俞路路说的,她当即就闹了个大红脸,变成了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完全不似之前的女强人样子。
侯楚闻言,也暗自感叹,老油子就是老油子,说话都是这么有为人处世的艺术:要是直接捧男人家,他们见多识广,不一定会接受,可要是不着痕迹的捧当家娘子,吹吹枕头风,男人家就一定会很快心了。
就和后世有些人追离异少妇一个道理,想追她们,只要对她们的孩子好,哄好了孩子,很多东西就顺水推舟了。
侯楚是假人精,虽说这话寓意不错,可归根结底还是个彩虹屁,当即就转移话题道:
“干完这票,您那进口平板车就应该差不多能赎回来了吧……你那家养小子呢,还没回来?”
这句话似乎让那大爷有点伤感:“回不来咯,人去双河了,车子也没了,最后来了个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切都是命啊。”
这件事侯楚记得很清楚,那大爷家以前的仆人,其实就是家养小厮犯了事,那大爷念旧情,把用来吃饭的板车卖了,就为了赎人出来。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难,经历过了就好了,侯楚回复道:
“那爷,能力之内的地方需要帮忙,可以找我,前提是好好整我的房子,多上点心,按你的话就是传子传孙那种,不瞒您说,这房子我可打算做祖产的,一点马虎不得。”
那大爷听出了侯楚话里的意思,坚定的点点头:“你就瞧好了吧,绝对给您修的漂漂亮亮的。”
俞路珞在闲杂人等走后,也践行了刚才帮一次忙的承诺,这也让侯楚切切实实感受到独栋房子的幸福,如果在傻柱那个院子里,早就有人听墙根了。
虽没有突破最后一层防线,可侯楚都仔细研究了一遍,要不是天色渐晚,她再不回去要挨骂,估计两人可以一直腻歪在一起。
俞璐璐回到家的时候月上眉梢,虽说很小心翼翼的回到房间,可难免还是打扰了余母。
“你怎么一回来就刷牙,以前没见你这么积极……咦,你这套餐具挺漂亮的啊,谁送的?”
俞珞璐好歹是科班出生,脸色虽有些不自然,可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在牙刷上挤了点牙膏,回道:
“妈,下午吃了个野生甲鱼,全是士腥味,不刷个牙,睡不着觉的,我等会要熨制服,这里施展不开,有啥事情明天聊呗。”
“你不是说有对象了吗,什么时候领回来看看?莫非餐具就是人家送的礼物?”“今天你余姨来了,她说她们单位有个小伙子,和你差不多年纪,已经拿很高工资,给国家做了很多贡献,有空要不要安排见面看看。”
“我们家虽说比较开明,讲究自由恋爱,可找对象是一辈子的事情,要是不合适,你别不好意思,直接分了就行。”
“女孩子家家,在外面也要爱护好自己,别给人轻易得逞了。”
这一长串的话直接让俞璐璐头大,现在说出对象的事反而引人生疑,于是赶紧回道:“诶呀,您放心,会保护好自己,我做啥工作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之前他还在读书呢,现在工作解决了,再处一段时间,合适了就带回来,你快回去吧,我还熨制服呢。”
“我不管,只要没领证,你就要去看看余姨个绍的对象,多挑挑才能找到合适的……而且你余姨眼光高的很,介绍的肯定靠谱。”
余母说完后的就坚定的回去了,只是心里有些诽腹,最近伙食真的有这么差吗?看来明天要买点肉给女儿加加餐了。
另外一边,四合院里。
侯楚回家后,打算把衣服熨一下就睡觉了,可亮灯还没多久呢,就听到自家的门被敲响了牧向文明了。
他还住在四合院里,所以还是四大爷,有人找也正常。
等搬新家了, 侯楚可打算和王主任把这个管事大爷辞了, 啥好处没有, 反而屁事一大堆,明显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
“请进。”
“小侯,我是院里的二大爷,刘海忠啊………呐,给您带了点腊肠,您尝尝,”半年多, 刘海忠算是第一次来找他, 见刘海忠贱笑的表情, 侯楚不由的警惕几分,回道:
“二大爷,您有什么事情吗?我老家粤省的,吃不惯北方的腊肠,这里有好几斤吧,您还真舍得下本钱。”
“不吃也可以送人嘛……您这房子装修的真不错,够气派,听说您要搬家了?”见刘海忠便秘的样子,侯楚直言不讳道:“是的,您有什么事情就直说,我不喜欢卖关子。”
“没,就随口问问,就院子里秦淮茹,前段时间生了个女孩,马上就要去轧钢厂接班了,所以李副厂长让我来问问你,看看安排什么岗位好,还说你是咱们院子里的能人,听你的准没错。”
“应该不用问我吧,厂里不是有自己一套规章制度吗?””诶呀,李副厂长说你好像和她很熟,还成了大干部,所以过来问问你的意见。”
这话已经接近明示了,侯楚脸色当即就严肃起来,李怀德挺好女色,一开始找了易忠海做淫媒,易忠海帮了一次,没有得逞。
第二次找到了自己,被他直接拒绝了,没想到现在还死性不改,趁着人家要接班,又玩起了花招,说是问自己意见,其实就是试探自己态度。
估计自己和寡妇有啥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要是自己间接声明了主权,回头就会满世界传的到处都是,和一个寡妇闹的不清不楚,以后名他声就坏了。
要是不承认,等于就给了他一个下手的名义,以后他得手了就不能怨他不厚道,这两手准备,完全就是老油条的手段。
可这回李怀德想差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天下人都是他那样的好色之徒。
为此甚至还想了个招,直接把牌面露出来给侯楚看,这一招要怎么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