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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合一
談敬斌挨了揍, 氣不過,還手和談裕扭打在一起。
只可惜,現在的談裕實在是火氣太大了, 他很快落了下風,被推倒在地。
“滾!”談裕幾乎是吼出了這個字。
要不是在林灣, 在韓家的地方, 他真恨不得現在将談敬斌千刀萬剮。
等着談敬斌連滾帶爬地的離開,羅意璇已經完全沒有站着的力氣, 四肢綿軟, 依靠着牆壁勉強地維持。
談裕以為她是不舒服, 扶着她站起來, 低聲問:“你怎麽了?頭暈?”
剛剛在大廳, 他剛宣布明榮和靈越合作, 即将開發決戰黎明2,下臺便被有合作意向的公司負責人團團圍住,一時應酬抽不開身。
再回過神,便見着她出了大廳。
脫身之後立馬也離開跟來,找了很久, 才一下電梯, 就看見了眼前這副景象。
談敬斌抱着她, 準備轉彎去房間。
“熱......好熱呀。”羅意璇失去了理智, 開始揪扯着自己的禮服,臉色潮紅得不正常, 連看向他的眼神都逐漸迷離。
“熱?”談裕擡手摸了摸羅意璇的額頭,沒發燒, 但整體體溫有些走高。
他在腦中瘋狂地思考,才意識到了不對, 趕緊個丁芃文打電話。
“快點,開車到樓下等我,不要司機。”
挂了電話,他将搖搖欲墜的人兒抱起,快步走向電梯。
被抱在懷裏,她依舊不老實,甚至頑皮地松開了本該抱着他脖子的手,然後談裕眼睜睜地看着她去揉了揉胸口。
腦子轟得一下炸開,談裕抱着她的手控制不住地發抖,心率在極速上升,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也有了微末的變化。
他大概知道,她或許被人下東西了,才會如此。
電梯下降的明明很快,卻好像漫長得如同一個世紀。
騰不出手,只能縱着懷裏的人把完美貼合在她身上的禮服,硬生生往下扯低了兩寸。
還不滿足,她一直叫着熱和癢,漂亮的小臉被那種其他東西操縱生出的感覺折磨的很扭曲,就連聲音也軟得可以滴水,嗲得讓他頭皮發麻,甚至還大着膽子地摸上他的西裝。
“你老實一會兒,馬上就到樓下了。”
就這樣,挨到了樓下。
正門沒法走,全是媒體和熟人,只能從側門。
談裕抱着懷裏已經完全失去神志意識的人,快步朝酒店外走去。
是沒有辦法,必須要離開這。
這裏是韓家的地界,如果真的在韓家開房總歸是不方便的,說不定明天又是一頓亂寫。
丁芃文已經開車等在了樓下,見談裕抱着羅意璇出來,趕緊開了車門。
“三少,回京郊嗎?”
“不,來不及了,回老宅。”談裕看着一邊臉色越來越不正常的羅意璇,微微皺了皺眉,“快點開,幫擋板升起來。”
“好的。”
車內寬敞的空間,被緩緩升起的擋板隔成了兩半。
羅意璇從來沒覺得這麽癢過,蔓延全身,癢得她快受不了,想要緩解。
雖羞赧又沒辦法消除。
談裕注意到了她的動作,理智告訴他應該不去看,但他就是挪不開眼。
(親愛的審核員,您标注的我都已經删除,我不該寫,實在是不知道怎麽改了。)
他看着她扭動着水蛇一般的細腰,使盡渾身解數也不能緩解難受不适,急得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一臉無辜和渴求地看着他。
他動了恻隐之心,也是私心,把她從旁邊的座位邊上撈了過來,叫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小點聲,忍一忍,馬上就到家了。”
“嗯.....”
她可憐兮兮地應着,手上動作卻沒停滞,抓着他的西裝扣子,俯在他身邊。
談裕簡直快要被她逼瘋了,明明被下藥的人是她,方寸大亂不知如何是好的人,竟然是他。
這是他從沒料想到過的場景,一時間,他竟不知該如何回應,只能任憑她折騰。
“羅意璇,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車裏還坐着丁芃文,擋板再隔音,也沒辦法完全隐匿動靜,談裕只能壓低聲音,鉗制住她的手腕,微微用了力氣,讓她不能再亂動。
羅意璇大概是被他弄痛了,小幅度地掙紮,手過不去,她反倒用自己白皙漂亮的腿壓了上去。
談裕真是低估了她,原來這種東西,是長在人骨子裏的,不用學,不用教,情到濃時,自然而然。
太難受了,難受得羅意璇覺得簡直是要原地爆炸。
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她也顧不得臉面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麽。
只是也想要得到纾解。
談裕任由她擺弄,亦是駕輕就熟,已然顧不得現在,是身處何時何地。
裙擺很礙事,比平時費力得多,但好在還是能抵達,那種空虛和癢意得到了暫時性的。
這一路,忍得辛苦,勉勉強強,撐到了老宅。
從大門到院子,談裕後槽牙都要咬碎,簡直把這一輩子能轉移注意力的事都想,才抱着不太聽話的她輾轉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藥效已經差不多發作到了頂點,他抱着她一路進了浴室,把她放在浴缸裏,想要幫着他清醒,恢複神智。
從前的飯桌酒局上,他也曾被人下過一次這樣的藥。
他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就趕緊回了房間,鎖上了門。然後躺在浴缸裏,把水開到最冷,渾身浸泡。
掙紮了一晚上,才勉強抵抗住藥效。
他甚至還割破了手心,給自己放了不少血,就是怕控制不住,會被藥物操控,做出不能後悔的事。
但此時此刻,他看着浴缸裏扭曲着身體的羅意璇,有了想要将錯就錯的沖動。
初夏,淋了冷水,加上藥效的沖勁兒,第二天肯定會重病一場。
況且,他們已經是夫妻了,本來也是打算去做這事的。
上次,是因為她生理期,打亂了計劃。後面又因為在忙着收購的事,一直不得閑。
不然,早該落實這件事了。
這樣想着,他又從浴缸裏抱起了她,回到了卧室,回到了床上。
大概站在床邊沉思了幾秒。
他從沒想過,他們之間的第一次,會是發生在這樣的情境下。
最終,他下定了決心。
禮服并不好脫掉,他廢了好大力氣。
直至完全剝離幹淨,他手上都是酣汗。
像是苦旅人失足墜落,即将要被溺死在深海裏,風雨下潮漲潮落。
或許是藥效實在是太沖了,她忘記了緊張,也忘記了羞澀,忘記時間,忘記了一切,甚至也沒怎麽感覺到疼。
抱住x他的那一刻,她徹底失去了最後的一點點理智。
談裕皺緊了眉,眼神渙散了幾秒,然後心疼地吻掉了她眼睛裏的淚。
他沒想到,她是第一次。
他以為,她早就和談敬斌在一起過了。
任誰都覺得,談敬斌和她早就私定終生,不顧一切了。
而今晚,他才知道,原來她從沒有同談敬斌一起過。
他才是那個同她纏綿的人,唯一的人。
雖然他不是很在意,但到底心裏還是會想。
那一刻,男人的自尊心和對愛人的占有欲得到了強烈滿足。
他又驚又喜,從小心緩慢到迫切。
“绾绾。”
“嗯......嗯......”羅意璇已經到了控制不住自己聲音的地步,應着。
一場韻事,直到午夜。
直到藥效完全順着蓬勃的汗水殆盡幹淨,直到筋疲力盡,再也沒有力氣。
終于不再受折磨的人乖巧地躺在了他懷裏,已經合上了眼皮。
第一次,不清理,他擔心她會生病。
于是又抱着她,放了熱水,好好地收拾了一下。
都折騰完,重新躺下,天都已經快要亮了。
他瞥見了那一點紅,凝視了好久好久,也舍不得挪開眼。
談裕毫無睡意,反倒是神清氣爽。
他低頭看向懷裏已經酣睡着的人,只覺得欣喜,高興。
今晚那些別扭,和鬥氣,又都煙消雲散,無影無蹤。
她還是,完整地屬于他。
雖然他并不介意,但如果是這樣,他真的覺得像是上天恩賜。
她小心翼翼地說要為他過生日,問他要什麽。他們熱烈地地相擁,做了所有夫妻都會做的事。
苦熬八年,他終于覺得自己,好像有是在靠近他苦等奢求的愛意。
所有的一切,都終于如願地朝着好的方向發展。
月光朦胧如水,星羅密布。
回廊下的燈還亮着,被晚風輕輕吹拂搖曳。
屋子裏沒有點燃沉香,今日不是冰美人也不是黛安娜玫瑰。
是紅玫瑰,鮮豔漂亮,完全不能忽視的那一種。
像極了這刺激,又出乎意料的一夜。
他不知道明天一早她起來會是什麽反應,甚至有點期待。
他伸手,輕輕勾畫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低頭吻了下,額頭和唇。
很軟,很甜。
陪伴了他一整晚。
第二天是羅意璇先睜的眼。
頭疼欲裂,渾身又酸又疼,甚至連拉開被子都有些費力。
記憶切斷在昨晚他吻她那裏的一刻,她倏然紅了臉,往下看了看,完全傻了。
她不敢回憶,身體不适,心跳也加速。
談裕也沒睡熟,她一翻身,他就醒了。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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