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置信的拿起瓷碗倒扣往下。
不是幻觉,一滴都没有。
“这房间,有喜欢喝板蓝根的神吗?”
“嘶嘶!”
桌子底下传出动静,木京墨脸色一黑。
抬手把桌布一掀,果然看到某条臭不要脸的墨色小蛇。
“嘶嘶”
木京墨额角蹦出个井字。
这破蛇。
她抓住七寸将他从桌底提出来,阴森冷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小破蛇,之前威胁我救人就算了,现在又胆大包天偷喝本姑娘的东西。”
她晃了晃它身子。
“说吧,你想怎么死。”
玄蛇惊恐:嘶!!【主人救命!】
隔壁床上,正在书房处理政务的顾砚安顿住身子。
放下奏折,揉了揉眉心,觉得刚才一闪而过的心悸不像是错觉。
怎么回事?
“玄蛇——”
他下意识去摸日常缠绕在他手腕的玄蛇,没想到却摸了个空。
脸色顿时一寒,正要叫暗羽。
就感觉到一只无形的手在他身上触摸,由下而上,微热的温度烫的一向面无表情的他耳根滚烫。
“陆衡。”
门外的陆衡立马走进来。
“王爷,有何吩咐?”
顾砚安几乎是咬牙切齿。
“去找玄蛇。”
陆衡惊讶,脸色肉眼可见的慌张。
“玄蛇不在王爷身边吗?”
玄蛇是王爷的共生蛊,从小以王爷的血液供养,与他感同身受。
若出了什么事儿,王爷也会……
“快去!”
感受着无形的手越发往不可描述的地方摸去,顾砚安头一回对那不省心的蛇起了杀心。
……
梧桐院里。
木京墨重新泡了包板蓝根喝下,然后逮着小破蛇,从下而上的检查。
嘴里喃喃:“听说蛇有两个jj,我康康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她就给它剪掉,让它知道知道敢威胁她的代价。
蛇的jj很隐蔽,要掰一下才看得到,木京墨一节一节的掰,全然不知道隔壁的顾砚安因此受了多少折磨。
玄蛇疯狂挣扎。
但挣扎无效。
木京墨终于在玄蛇七寸往下六指找到了它的隐秘之地,有些不屑的嘲弄了句。
“虽然有两个,但真小。”
玄蛇麻木流泪。
【蛇生木有尊严了。】
但他显然落泪落早了。
只见木京墨袖中划出玻璃刃,刀口对准了它的jj。
“别当男孩了,当女孩吧。”
玄蛇:???
它把自己挣扎成麻花,身子跟头蜷成拳头,以此抵挡木京墨的无良行为。
木京墨强行讲他坤直,笑意盈盈的说出残忍的话。
“放心,这玻璃刃我用酒精瓶玻璃磨的,锋利堪比手术刀,不会痛的。”
“嘿嘿嘿。”
隔壁浮生院。
顾砚安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撩拨‘抚触’已经起了生理反应。
他又窘迫又羞恼。
但知道暗羽就在暗处看着,所以气的发疯,面上还是保持一片淡然。
暗处的暗羽:主子没事吧?奏折半天没有翻页了?
就在木京墨的刀即将落在玄蛇的薄弱处时,出来找蛇的陆衡大吼一声。
“王妃刀下留蛇。”
木京墨动作一顿,抬头看陆衡。
玄蛇趁机身体一扭,迅速蹿飞出去,眨眼就没了影儿。
陆衡松了口气,然后连忙上前跟木京墨赔罪。
“王妃,这蛇是王爷养的,性子野的很,你别跟它一般见识。”
“它要是干了什么混账事,你跟我说,我——我叫王爷赔。”
王爷的蛇,王爷赔,他还是不越俎代庖了。
木京墨:“……不用了。”
她气蛇,不气人,让她为了包板蓝根去找顾砚安要赔偿,她丢不起这个人。
见木京墨没生气,陆衡又好奇问。
“王蛇能抓住玄蛇?什么感觉,不觉得冷吗?”
木京墨摇头,“冷不至于,凉吧,蛇不都是凉凉的。”
不然怎么说蛇是冷血动物。
陆衡闻言嚯了一声。
玄蛇乃百年难得的蛊蛇。
除了能号令天下蛊虫外,通体冰寒,常人触摸甚至会有冻伤的危险。
王妃竟然……
木京墨察觉出些不对,反问:“怎么,它不能触摸吗?”
玄蛇事关顾砚安的安全,陆衡不会把它的情况随便往外说。
于是只道:“玄蛇性子冷戾,一般不会碰触王爷以外的人。”
木京墨:瞎几把扯,第一次见面缠着她腿不让走的,不就是那小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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