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绿衣的女子突然骑着马闯入叶字营,正是一直柔柔弱弱的叶若依,可此时她不再柔弱,身上满是凌厉的属于叶家的气势。
叶若依带着气势汹汹的一千叶字营冲出宁止城。
西面,和司空长风一起赶到的还有一个一头白发脸戴鬼面肩扛长棍的人。
司空长风眼眸一闪,露出笑意,白虎啊。
北面,官道上,一队轻甲军士急速前行着,他们正是北离速度最快的军队,洛城军。
只是他们被人拦住了。
红衣,一杆银色长枪,司空千落。
东北方向,一袭蓝衣的雷无桀拦下了无双城的弟子。
西南方向,瓢泼大雨,唐莲坐在路边茶铺独自饮酒。
他们在不同的方向,不同的时间,用同样的方式守护同一个人。
唐莲一袭黑衣坐在茶铺中,听着外面的雨声,品着杯子里的老糟烧。
店中的小二被唐莲吓走不久后,几十匹马来到了此处。
为首之人摘下了挡雨的面巾,看着茶铺内的人,缓缓道:“雪月城大弟子,唐莲。”
“要说雪月城也没错,我是为我师弟而来,”唐莲站起身,面向他们,“不过,我是,天启四守护,玄武,列北方位。”
为首之人从马上下来:“暗河苏家,苏湛,贪狼。”
“暗河的人一旦报出名字,便是不死不休,”唐莲苦笑,“看来今日会有一场恶战。”
苏湛赞同地点了点头,唐莲说的对,这确实是暗河的规矩,但,恶战倒不至于。
“这一次有很多人要杀萧楚河,但你选择了最危险的,为什么?”
唐莲的眼神柔和下来:“因为,我是他们的大师兄啊。”
苏湛对这样讲情义的少年好感飙升。
他扬扬唇,露出一个浅笑。
苏湛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扔向唐莲。
唐莲伸出两指夹住信,疑惑不解。
这里面不止有信,还有别的东西。
苏湛示意他看。
唐莲看看信封,伸手拆开。
先出来的是一块玉佩,很眼熟,他有些诧异。
这不是白神医的药王谷玉佩吗?
他惊诧地看了一下苏湛,又低头去看那封信。
信上说,暗河已经投诚于雪晚,与雪晚和白鹤淮是盟友,可以信任。
唐莲想起白神医确实和暗河关系匪浅,说动暗河结盟确有几分可信,而灵剑仙雪晚实力高强又与白神医关系好,与暗河结盟也是有些可信,
但是,他不能赌。
他看向苏湛,道:“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会让你们过去。”
苏湛点头,他知道唐莲不会完全相信,能理解。
“我知道,”他拔出手中长剑,“所以暗河要与你打上一场。”
唐莲一愣,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将玉佩和信件收入怀中,手一挥,桌上出现了七个精致的小玉瓶。
“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这就是七盏星夜酒。”
“来!”
他拿起第一杯天枢,仰头喝下,眨眼间,便有蒸气从他身上冒出。
蒸气越来越多,唐莲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也随之发生了变化,变得更加凌人。
苏湛感受到唐莲身上散发出的气势,惊愕道:“逍遥天境?”
这就是七盏星夜酒吗?果然厉害!
唐莲睁开眼,不禁喃喃道:“也太难喝了,明明是按照配方来的,应当不会有错吧。”
感受到体内汹涌的真气,唐莲满意地笑了。
他跃入雨中,喝道:“来吧!”
苏湛及身后几名杀手同时冲上前,唐莲挥手揽过雨水,内功垂天,拳法海运。
唐莲明显地感觉到他们确实并无杀意,这样打着更像是切磋,就是吧,
他看着那些被他打了一下就或倒地不起或捂住胸口退走的杀手,嘴角忍不住抽了两下,
实在是有些敷衍了。
但好在还有不怎么敷衍的人,比如苏湛,好歹能让他过过瘾。
唐莲手一挥,第二瓶天璇和第三瓶天玑被喝入口中。
他似乎有些醉了,也许是打得尽兴,他在雨中挥拳高颂着诗歌。
现在唐莲终于有了逍遥的味道。
苏湛都忍不住喝道:“好!”
他目露赞赏,当真是大好少年!
唐莲仰头朗声长笑,一甩衣袍,高喝道:“看好了!这就是万树飞花!”
所有人都严阵以待,期待着他的万树飞花,那个一直未动的人也拿下了背上的金背大斩刀。
唐莲旋身,身上大半的暗器都丢了出去。
透骨钉、铁蒺藜、龙须针……
无数唐门暗器在空中绽放了开来,危机十足。
一些杀手抵挡不住,纷纷倒地,苏湛坚持了一会儿也被击飞。
只有那个背着金背大斩刀的杀手挥舞长刀,刀气凛冽,将袭向他的暗器全给打了出去。
“你很强,你叫什么名字?”唐莲问道。
那刀客淡声道:“谢家谢继刀,你未尽全力,但确实很强。”
唐莲微微皱了皱眉:“谢七刀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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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哥哥。”
“你可要再战?”
谢继刀看看胳膊上的血色,摇了摇头:“不必,我已受伤。”
唐莲霎时无语。
更让他无语的是,暗河的杀手们对视一眼,十分默契地“昏倒”在地。
???
唐莲满脸问号,什么情况?
这这这,他要不要也晕一晕?
犹豫之间,唐莲察觉到有人靠近,立刻戒备起来,
只是来人他再熟悉不过了,是他的师父,唐门唐怜月。
唐怜月看着这满地杀手和立于雨中的唐莲,赶忙越过地上一个个障碍走到唐莲面前。
“怎么样?”
唐莲拱手:“师父,徒儿没事,就……”
他卡壳,这也不能说啊,该怎么解释呢?
唐怜月一心关心徒弟的安危,没注意到他的反常,他长舒一口气:“没事就好。”
他想再开口,却忽然有一道熟悉的娇媚声音响起:“怜月,许久不见了。”
唐怜月身子一僵,缓缓转过身,便见那依然如记忆中美艳娇媚的慕雨墨站在雨中,笑望着他。
唐莲看看师父,又看看那个女子,这个气氛,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晕还是不晕?
最终唐莲还是“晕了”,
因为唐怜月试图拿他当挡箭牌,而那美艳的女子很不满,虽说是自己师父,但这明显的情债,他觉得还是他们自己解决吧,就别为难他这个负伤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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