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四婶叫自已,四虎屁颠颠的跑了过来。
“四婶,您叫我。”
一看四婶这样子,就晓得有需要自已配合的地方。
“四虎啊,过来,站这里。”
“哦。”四虎乖乖的站到了钱朵朵面前。
钱朵朵将手里的外衫在他身上比划了起来,顿时咧着嘴笑了。
“艾玛!正好正好的,这都赶上给你做的了,我大侄子真有命。
那这衣服就给你穿了,就当四叔四婶给你的新年礼物。”
钱朵朵笑的那叫一个灿烂,这安然郡主眼睛就像瘸似的。
买衣服竟然能买这么小的,不得不说,这小子还挺有命的。
一听说这衣服是给自已的,四虎乐的牙床子都露出来了。
“谢谢四叔四婶儿。”二话不说,拿着衣服就跑了。
从来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呢。一看就老贵了。
“你……………………”安然郡主气极。
不满的瞪着四虎,那衣服可是自已特意为沈公子选的,也是那奴才能穿的。
可既然已经被他拿走了,也不好再要回来,最主要是那衣服也实在是太小。
沈公子根本就穿不了,心里气的不行,那诚意铺的老板就像瞎似的。
自已都比划了沈公子的身高了,竟然还拿错了尺码。
“既然如此,那改日我再为沈公子选一套合适的。”安然郡主看着沈北轩的背影笑了笑。
心里却郁闷至极,沈公子也真是的,他们都在这儿站这么久了,也不说回头看看她说两句。
再一看钱朵朵那一脸得意的样子,心里就更生气了,能隐忍到现在不发火,已经是她的极限。
又看了一眼沈北轩的背影,没有要回头看她的意思,气的扭头,一甩袖子离开了。
毕就不相信自已一个堂堂的郡主,竟然得不到沈公子的心。
“郡主慢走啊。”钱朵朵好像一只斗胜的公鸡。
得意的冲着安然郡主的背影招了招手,又厌恶的撇了撇嘴。
给人家的男人送私密的东西,真是臭不要脸,一回头,就见沈北轩还在那装模作样的算着。
嫌弃的翻起了大白眼。
“别装了,人都走了。”
“人走了!”沈北轩心里一喜。
忙回头,见人确实走了,这才起身站了起来,探头向外面望了望。
“真走了哈,媳妇,看我表现的咋样?”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回头看安然郡主一眼,想来朵朵应该是满意的。
“嗯,还行吧。”钱朵朵扬了扬下巴。
不得不说,这货表现的还算可以,她心里挺舒坦的。
眼瞅着人越来越多了,沈北轩走了过去。
“媳妇儿,那我去帮四虎收拾桌子了,免得他忙不过来。”
今日孩子们休沐,老爷子在家,说什么也不来了,这会儿四虎一个人忙不过来,他得帮着收拾收拾。
一想起安然郡主不在,心里都觉得轻松了,干起活来无所顾忌,腿脚也轻便。
就连钱朵朵也有这感觉,没有那女人在这盯着自已的男人看,觉得心里都轻松了不少。
一直忙活了两个多时辰,才把所有的顾客答对完,又开始准备明天用的东西。
等忙活完之后,也快到晌午了,沈北轩来了钱朵朵面前。
“时辰不早了,老爷子和儿子他们都应该去了。”
昨日福伯回来说,周文旭要请他们到酒楼里聚一聚,想来这会儿老爷子他们都应该去了。
“嗯。”钱朵朵点头。
解下了自已的围裙,跟沈老二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和沈北轩走出了铺子。
来这里这么久,还真的很少去酒楼吃饭,最主要还是自家的酒楼,心情就更好了。
吉祥酒楼离这里不远,规模也算是这府城比较大的了,沈北轩拉着钱朵朵的手。
一边往前走,一边东张西望的看热闹,有日子没出来逛街了,心情还挺好的。
就连钱朵朵的心情也不错,若不是被男人拽着,非要去几个铺子里逛逛。
没用多久就来到了酒楼,被小二引去了二楼,还没等进包间,就听到了闺女和儿子的笑声。
“通哥哥,你又输了,嘿嘿嘿……………………”福妞大眼睛弯成了月牙。
跟通哥哥下了三盘棋,三盘都赢了,真是太开心了。
“嗯。”周通抿嘴一乐。
只要福妞妹妹开心,他输多少盘都无所谓,不过身旁坐着的周文旭,脸可黑了,不满的瞪着儿子的后脑勺子。
“……………………”
这臭小子跟沈北轩越来越像了,长大了也是个惧内的货,他周文旭怎么能养出这么个儿子呢。
下了三盘棋,每次都能赢的,结果却输的这么惨。
一看福妞开心成这个样子,他就跟没魂了似的,没出息的家伙。
不过花老爷子可高兴了,眼瞅着通儿是在让着福妞,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开心。
更是替外孙女高兴,这门亲事算是定对了,正美着,钱朵朵和沈北轩走了进来。
“玩什么呢?这么开心!”老远就听到闺女笑的这么开心,原来是在下棋呢。
“娘亲,我赢了通哥哥三盘呢。”福妞伸出了三根肉嘟嘟的小手指,得意的看向了娘亲。
虽说平时她下棋总是输给娘亲,但却能赢得了通哥哥,还是挺开心的。
“就你?还能赢得了通儿!”钱朵朵毫不避讳的撇了撇嘴。
就连她跟通儿下棋的时候,都要拿出十分的精力,即便如此,还不保证每次都赢的。
闺女一下子赢了通儿三盘棋,不用想,一定是通儿让着她的。
一看娘亲这嫌弃的样子,福妞也撅起了嘴巴。
“你不信就问问通哥哥。”
“嗯,福妞确实赢了我。”周通配合的点头,小丫头的下巴扬得更高了。
“切,还不是人家让着你的。”钱朵朵撇了撇嘴,转身坐了下来。
自已的闺女是几斤几两,她这个当娘的还能不知晓,一定是通文让着他了。
“……………………”周文旭抿了抿唇。
满意的看向了钱朵朵,总算还有一个明白的。
“对了,怎么想起上这吃饭了。”钱朵朵看向了周文旭。
平时不想被外人看到他们走得太近,这货总是去家里吃饭的。
也不晓得这回唱的哪出,把他们都叫到这里来了。
周文旭想说不想总麻烦他们,但一看钱朵朵这好奇的样子,出口的话就不受控制的变了。
“你做的饭太难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