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男人还发起了呆,指不定心里想什么,钱朵朵用胳膊拐了他一下,沈北轩这才回神。
“哦,没什么。”
而后又若无其事的吃了起来,钱朵朵也没在意,等晚上回到屋子后。
刚一爬上床,沈北轩就把她拉回到了自已的被窝里,还死死的禁锢在了怀里。
”媳妇,明日咱们去府衙登记吧?”说完又照着她的脑门子亲了一口。
原本是没怎么在意的,毕竟他跟朵朵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可今日听了老爷子的话之后,觉得心中很是不安,尽管也觉得周文旭那小子不可能对朵朵做什么。
但有些事情不得不防,想着还是跟朵朵去府衙把记给登了,这样心里也就踏实了。
“你说什么?”钱朵朵一愣,好奇的看着男人,一时间还真有点懵了。
“我是说明日咱们去府衙登记,孩子都这么大了,咱俩还没登记呢。”
尽管他和朵朵一直生活在一起,但从律法的角度来讲,他们还不算是真正的夫妻。
只有到府衙登记之后,才算是真正的夫妻,婚姻关系才受律法保护。
以前他是不怎么在意的,想着只要跟朵朵相亲相爱,有没有那一纸文书都无所谓。
但现在可不这么想了,一想起老爷子说的那话,心里面就没有底。
若是不把这记登了的话,总感觉有人在惦记他媳妇似的,这回钱朵朵听明白了。
瞧着这男人一脸认真的样子,想起了老爹之前说的话,没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
看来这货还挺在意老爹说的话,要不然这会儿也不会这么说,还是这副紧张的样子,一看就往心里去了。
“你笑什么笑!我跟你说正事儿呢!”沈北轩眉头也皱了起来。
不满的掐了掐钱朵朵的脸蛋子,人家这说正事呢,她还在这嬉皮笑脸的。
“哎呀,好疼!”钱朵朵皱着眉头给了男人一杵子。
大爪子这个有劲,掐的她脸生疼。
“明日咱们去阜阳登记,听到了没?”
“不去!”钱朵朵回答的很是干脆。
说完就要扭头回自已的被窝,被男人又给拉了回来。
“为什么不去?”沈北轩死死的勾着钱朵朵,又捏住了她的下巴,照着那粉嫩的薄唇,就狠狠的稀罕喝了一口。
“不去就不去!”钱朵朵挣扎了一下。
想爬回被窝,但又被男人给拉了回来,再次捏住了她的下巴。
“什么叫不去就不去,你给我说清楚。”沈北轩的眉头皱到了一块儿。
还以为自已说了之后,朵朵会痛快的答应的,没想到竟然还给拒绝了,心情一下子不好了起来。
“这还用问吗!哪有你这样求婚的,跟绑架似的。”
钱朵朵不满的瞪着男人,又晃了晃自已的脑袋,哪有求婚像他这样的。
捏的下巴这个疼,看着他都来气,想挣脱开他的手,但没有男人的力气大。
被他死死的禁锢在了怀里,吭哧了半天,也没能爬回自已的被窝。
“求婚?”沈北轩眉头皱了皱。
记得朵朵以前跟自已说过,他们那里在成亲前是要求婚的。
趁这货走神的功夫,钱朵朵猛推了他一下,赶忙爬回了自已的被窝。
“那我若是求婚的话,你就跟我去府衙登记是吗?
“看心情吧!”钱朵朵赶忙将自已包的跟个粽子似的,生怕再被男人给拉走了。
沈北轩这会儿根本就没有关注她,脑子里在想着朵朵以前跟他说求婚是什么样子的。
本以为那货还要骚扰自已,钱朵朵都已经做好了御敌的准备了。
结果等她到睡着的时候,也没见男人碰她,这才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睡得正迷迷糊糊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
起初的时候,还以为自已是在做梦,但越闻这香味越熟悉,这才睁开了眼睛。
“嗯?”看着面前这一大把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紫色酒曲花,一下子就愣住了。
“你干什么?”她猛的坐了起来。
瞧着跪在地上,捧着酒曲花的男人,一脸的懵逼,这一大早上的,也不晓得这货唱的哪出。
“媳妇,为夫今日诚心求娶你,愿意和你一生一世相亲相爱,白头到老,还请媳妇允准。”
沈北轩手捧着酒曲花,一脸诚恳的看向了钱朵朵,以前只是听朵朵说了那么一嘴。
也记得不大清楚了,不过大抵也和这个差不多了。
“你这是在求婚?”钱朵朵看着男人,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嗯,怎么样?为夫的心够诚吧!”沈北轩指了指自已的双腿。
男儿膝下有黄金,自古以来都是只跪苍天和母亲,如今他都给朵朵跪下了,足可以表明他对这事有多重视。
若是换成以前,没听朵朵说过他们那里是这样的话,这事儿打死他都不会干的。
“诚心?还差了点儿!”钱朵朵抻着脖子,又往地面上看了看,脸上没有半分的喜色。
“还差点!差什么!只要你说出来,夫君一定满足你。”沈北轩一脸的认真。
记得朵朵以前和自已说的就是这样的,想不出还差什么。
“还差两支白蜡烛,和两盘子水果!”
“还差两……………………”沈北轩一愣,这才明白了朵朵话里的意思,脸也沉了下来。
“人家这是在跟你求婚呢,可不可以不开玩笑。”
昨晚上想了半宿才想出来这些,这会儿他是真心的想求婚,朵朵竟然还跟他开起玩笑了。
“谁跟你开玩笑!哪有求婚像你这样的!”钱朵朵也不满的瞪着他。
又指了指他跪在地上的双腿。
“人家求婚都是单膝着地的,哪有像你这样跪着的,好像守灵似的。”
哪有给人家求婚,两条腿都跪着的,这是自已胆大,要不然都得被他给吓住了。
“这不说明我对这件事情更看重吗?”沈北轩不解的看了看自已的双腿。
单膝着地就可以了,那他两条腿跪着,岂不是更显着自已对这件事情的重视。
“是重要,你这太重要了,一看就是大孝子。”钱朵朵翻了个大白眼,代沟太大,实在是懒得跟他说。
“你……………………”沈北轩的脸也沉了下来。
忙从地上爬起来,凑到了钱朵朵跟前,一把将她揽在了怀里。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