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不要,二爷,求您了,谭儿知道错了,谭儿再也不敢了......”
“啪...啪...你错哪了?给爷说说!”
“谭儿...谭儿.....啊~谭儿错了,求二爷饶了我吧。”
“贱人,你当初勾引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宁明礼,哦,魏某某还在这小院,虐打肖谭。
眼看肖谭奄奄一息,魏某某终于放下手中的鞭子,心中的暴戾平息了许多。
他简直温柔的不像话,轻轻地解开肖谭手脚的镣铐,将她放在床榻上,又涂抹上了药膏。
“谭儿,你要知道,如果不是爷,你现在就要和那些贱民一样,在地里刨食,然后嫁给一个粗鄙的汉子,吃不饱穿不暖......所以,你得感谢爷。”
魏某某就好像有那个精神分裂似的。
肖谭的眼角沁出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到柔软的枕头上,消失不见。
她闭着眼睛,让人看不清她的想法。
“嗯?怎么不说话?爷也不是故意的,每次我都亲自给你上药,别人可没这个待遇。”
“要怪就怪你不争气,好好的肖侍郎的女儿不做,非要跟人家亲生女儿对着干,现在可好,一无所有。”
魏某某还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在这就像是一个温柔的爱人一样,但说出的话却又冰冷无比。
肖谭没有反驳,也没有回答。
她知道,此刻除了闭嘴,别无他法。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改天爷再来看你。”
魏某某神清气爽的离开这小院,一路上调戏调戏街边的小娘子,像个地痞流氓一样,随手抢过小摊小贩的东西,沿街人们敢怒不敢言。
就算是最不是人的宁明义,也不会做这种有失身份的行径。
连普通百姓家的孩子都不如。
此时,朝堂上,众文武百官继续议事。
肖盼盼还在吃瓜。
众人一边吃瓜,一边商议国事,感觉怪有意思的,甚至想吃两把瓜子。
【我看看宁明义,不对,魏狗现在在干嘛!】
【这狗东西,真不是个人,抢吃抢喝,还调戏百姓,真丢脸,幸亏不是陛下的亲儿子,不然陛下怕不是会被气死!】
【谁家有这么个儿子,谁家倒霉!】
众文武百官点头,可不是。
某些官员想起他家那败家子,虽然平日里逗猫逗狗的,但是还真没有做什么坏事,也就是爱吃爱喝爱玩了些,但是绝对不会吃霸王餐,也不会欺压百姓。
这么一想,陡然觉得自家儿子还不错,以后可以少骂几句。
宁皇很想对着肖盼盼大声咆哮。
他不是我的儿子,不是!
别再说了!
但他忍了。
【诶,真想去看戏,魏狗竟然和李公公碰了个正着,二皇子府都被围上了!】
【这不是巧合他爹给巧合开门,巧合到家了嘛!】
宁皇和文武百官:谁说不是呢!我们也想去看!
但国事尚未议完,众人心中只能遗憾作罢,听肖盼盼转述也行。
......
“李公公,所为何事?是不是父皇让我明日去上朝啊!”
魏狗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眼底飞快闪过对李德全的鄙夷,死太监,等老子登上皇位,第一个就拿你开刀。
李德全此时却一改从前,面无表情,他可不稀得跟个将死之人计较。
只是冷酷道。
“拿下。”
“是。”
在李德全下了命令的瞬间,魏狗像一只圆滚滚的死肥猪一样,被反扣在地,双腿跪在厚重的石板上。
“放肆。”
“咱家看你放肆!”
“把咱们的二皇子,不对,把这贼人押进去。”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是宁皇的家丑。
魏狗吃的肥头大耳,侍卫们扯着他,还真有些费力。
“踏马的,吃的跟肥猪一样,又丑又胖,果然不是陛下的种,呸~等会非得把你这身肥肉给削了。”
“放肆,本皇子要诛你九族!”
“哈哈哈哈...他说要诛咱的九族,你信不?”
“我不信,哈哈哈...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呢。”
“到底发生了何事?”
侍卫眼皮都懒得抬,“等会你就知道了!”
随着二皇子府的大门紧闭,将在外面好奇地百姓们隔离在外。
饶是如此,在外围观的百姓也没散开。
他们祈祷着陛下能治了魏狗的罪。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二皇子宁明礼,非他亲子,且欺男霸女、草菅人命等数罪,罪大恶极、令人发指,即刻凌迟处死!钦此!”
“二皇子,不,你这个父母不祥的野种,该上路了。”
魏狗呆愣在原地,什么叫他不是他父皇的儿子。
他就是他父皇的儿子。
魏狗挣扎的极为用力,像才反应过来似的,怒吼着。
“李公公,一定是有人诬陷本皇子,本皇子要面见父皇,这不是真的。”
“对了,我外祖父,我就是我外祖父的外孙,我娘是淑妃娘娘,我怎么不是父皇的儿子,不可能,你是不是背着我父皇来害我的......”
“别喊别喊,可别提邓竹那老东西和你淑妃了,淑妃已经被杂家送下去了,等处理了你,邓竹也随后就到,到时候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下去问你娘不就行了!”
李德全掸了掸衣袖上根本看不到的灰尘,慢悠悠地说道。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我不服,我要跟父皇解释,我不可能不是父皇的儿子。”
魏狗气的直哆嗦,眯眯缝的眼睛透露着凶狠与狰狞以及惊疑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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