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想听听他母亲想用什么理由拖住他,谁知道下一秒就听到了他妈的一声惨叫声。
秦柏握着手机的手紧的几乎要捏碎了手机。
医院里,秦柏赶过去,就见到额头包着纱布的白夫人。
白夫人还笑着安慰他说自己没事,只是碰了一下而已。
秦柏询问情况,警察说是他妈的司机驾驶不当,与其他车发生了碰撞,幸好人都没事。
秦柏又询问了司机,司机只说是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脑袋一阵眩晕,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司机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可秦柏知道不是。
他的妈妈,真的是深不可测的让他心惊!
也狠的让他胆寒!
“对了,妈没耽搁你的事儿吧?”白夫人问的有些小心。
秦柏摇头道:“只是跟一个线人接头,已经叫别人去了。”
“真没事?”白夫人仔细观察秦柏的表情。
“妈你好好养伤,就不要操心我了。”秦柏想演戏,白夫人是看不出什么来的。
白夫人其实已经反应过来自己过于冒进了,这种方法拦下秦柏并不明智。
但是她当时太过着急了,她不能冒险,一旦出一点儿差错,她将万劫不复。
秦柏离开,她马上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她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那边只说了句“蠢货”,然后就挂了电话。
白夫人开始还有些茫然,想了一会儿,她仿佛意识到什么,只觉得浑身冰凉。
荣家,荣墨寻面色凝重,秦柏面露痛苦,只有岁一悠哉悠哉翘着二郎腿吃着小零食。
“我想不通妈她这么做的目的。”秦柏垂下头,把脸埋在自己的手里,以掩饰自己的痛苦。
杜妈妈是以前那位白夫人身边最得力的佣人,那位白夫人起居生活,都是杜妈妈一手安排的。
那位过世之后,杜妈妈也消失了。
他妈说杜妈妈因为伤心辞职回老家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我们都想不通。”岁一道:“想不通就不要想嘛,到时候直接问她不就好了。”
岁一觉得这本书发展的有点儿邪乎。
就好像有人在制造一场大阴谋一样。
可这不是一本儿玛丽苏言情小说吗?
“你有办法弄到证据?”荣墨寻问岁一。
岁一点头:“办法是有,不过得等。”
等女主找出证据,她再截胡。
“那就先从白夫人跟原来的那位白夫人的前尘往事查起。”荣墨寻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
人只要有问题,不可能一点儿蛛丝马迹都留不下。
荣墨寻跟秦柏追查白夫人过往的时候,盛夏那边也跟白家接触了。
白桑桑邀请盛夏去了白家,猜测盛夏很大可能是在白家得到的那件证据,岁一果断奔去了白家。
说实话,白承羽看到她登门是有点儿懵的。
“我是川粉,今儿阳光明媚,我来看看大明星的家什么样儿。”
管他们信不信,总之她就是要留下!
白桑桑想拿刀把这个情敌赶出去,可她不敢。
白承羽不知岁一的目的,但也不敢得罪。
盛夏只是个客人,白家的事更是没她插嘴的份儿。
要说盛夏能跟白桑桑相熟,跟岁一还有点儿关系呢。
盛夏对岁一有种莫名的敌意,她其实自己都不明白这种敌意来自何处。
就仿佛与生俱来的,她跟岁一会成为你死我活的敌人。
白桑桑跟她一样讨厌岁一,又跟荣墨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盛夏就跟白桑桑有了接触。
盛夏这个人,其实很现实,凡是觉得有用的,她都会花心思去经营。
一向八面玲珑的白夫人仿佛有什么心事一样,总是心不在焉的,话也很少。
说了一会儿话,她干脆回房休息去了。
岁一察觉她的状态有点儿不对,她不会是知道自己暴露了吧?
先不管她了,盯紧盛夏才是紧要的。
岁一在白家,什么也没干,就跟着女主了。
就是人家上厕所,她都要跟着,搞的不知她目的的盛夏都有点儿崩溃了。
“盛夏姐,我带你去参观参观我们家吧?”
白桑桑本意是想把岁一留下冷着她,让她自己识趣的走。
可她想不到岁一是个脸皮堪比城墙的。
岁一也不管这二位去哪里,总之就是跟着。
“盛夏姐你看......”白桑桑指着屋子里的各种奖杯奖状用炫耀的语气道:“这都是我小哥从小到大得获得的奖。”
岁一环视屋子,觉得白熙川能有今天的成就,还真跟他的优秀脱不开关系。
什么小提琴大提琴,钢琴歌唱的,各种比赛奖这么多,可见他的才艺是真不错,也是真多。
盛夏象征性的夸了几句,然后走到一个明显被粘贴过,还少了一个角的星星形状的奖杯面前。
“这个奖杯怎么损坏了?”盛夏拿起来看了看。
这奖杯搁在这些保存完整的奖杯奖状中间,真是特别显眼。
岁一也凑过去瞅了瞅。
“你说这个呀。”白桑桑随意道:“小时候我就问过我妈。”
“我妈说这是小哥在幼儿园的时候得的一个歌唱比赛的一等奖。”
“只是这个比赛是小哥偷偷参加的,他还为此骗爸爸,错过了爸爸给他报的一个奥数比赛。”
“爸爸觉得一个男孩子,唱歌本就丢人,还为此不务正业,撒谎骗人。”
“就一怒之下摔了这个奖杯。”
“妈妈说当时爸爸还打了小哥,还大骂小哥是个玩物丧志的废物。”
“那时候要不是小哥的亲生妈妈跟妈妈拦着......”
白桑桑还在喋喋不休,岁一已经一把抢过了盛夏一直那在手里的奖杯。
她背过身去挡住盛夏跟白桑桑的目光,手在奖杯上不停的摸索。
片刻,她手突然顿住,奖杯底座动了一下。
她把手指伸进底座,摸出一个东西,容不得她查看,她快速藏在手心。
转头,她笑嘻嘻把那奖杯又塞回盛夏的手里。
再次拿到奖杯的盛夏总觉得自己心里又空落落的,好似岁一又抢走了她什么东西一样。
又?
盛夏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个词,但她对岁一的警惕跟敌意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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