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孙女为您戴上吧。”沈轻因始终一脸笑意。
老太太颤巍巍的站起来,脸色煞白。
又是菩萨真人…….菩萨真人找来了…….菩萨真人又找来了……
这是还要降罪给她吧……
沈轻因将玉牌佩戴在老太太胸前,厅中顿时又是一片夸赞声。
“御赐之物果是不一般,老太太戴着立马就不一样了。”
“那可不,这原本也不是一般人能戴的,老太太是有大福气的…..”
老太太听着耳边的夸赞声,没有一丝高兴。
她真想把这东西扯下来,摔在地上,最好摔成一万片!
可,御赐的,不能摔吧?摔了是会要命的吧?
厅中赞美之声不绝于耳,老太太渐渐的一句也听不清了。
能听到的,只剩下了她的心跳声,扑通…...扑通……越来越响……
“不好了,老太太晕过去了!”
众人就这么眼瞅着,老太太扑通一声倒在他们面前。
刚进门的杜氏愣在当场。
顿了顿,立刻吩咐人:“快,送老太太回屋去,再去请个郎中过来。”
有人答应着去请郎中。
几个下人一通手忙脚乱,将老太太抬往后院。
原本在门口迎客的沈知年,听说老太太晕倒了,跌跌撞撞直奔老太太的院子,将大孝子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沈轻因原也是要去的,却被沈溶月拉住:“二妹妹,祖母那边已经有父亲去了,今日宾客众多,你我还是帮着母亲招待宾客为好。”
厅中众人的确早已慌了神,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原是来祝寿的,寿星却当场倒下了,这寿宴还要继续吗?
杜氏尴尬的朝着众人笑了笑, 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安排。
此刻已近正午,宴席原本马上就该开始的,这是让众人留下来吃,还是不吃?
若是吃,万一老太太真有个好歹,甚至没了呢……老太太最近的状态还真是不太好……
那沈家不是要被骂死……
可若让人都散了,老太太没大事,今日的计划不是要泡汤?
杜氏下意识看向沈溶月。
沈溶月不知何时拉了秦越泽在一角窃窃私语,感受到杜氏的目光,抬头道:
“诸位不必慌张,平日里祖母身体康健,并无不妥,想来今日一时间心情有些过于激动才会晕厥,定然没有大碍……”
杜氏立刻明白过来沈溶月的用意。
这是不管老太太如何,都要照着原计划进行……
杜氏把心一横,招呼众人:“都请坐,都请坐,宴席稍后就会开始,老太太那边自会安排人照看妥当了。”
众人拘于面子,开始陆续就坐。
但到底心中有些不踏实。
一时间,厅中气氛诡异非常。
杜氏无奈,朝着张妈妈使了个眼色:“你且去看看,老太太这会怎么样了?”
张妈妈看懂杜氏的意思,答应着去往后院。
不大一会儿功夫回来:“诸位都放心,老太太已然醒了,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且需要休息一阵子。”
听了这话,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很快,连沈知年也从后院回来,称说老太太正在休息。
厅中渐渐恢复了先前的热闹。
一些还未就坐的宾客纷纷就坐。
沈轻因也去就坐,才发现女客这边,就只有杜氏和沈溶月中间的位置是空着的。
沈轻因怔了怔。
“快来坐呀,二妹妹。”当着众人的面儿,沈溶月对沈轻因前所未有的热情。
沈轻因走过去坐下。
杜氏宣布宴席开始,下人很快将酒菜摆满桌。
一时间众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
“二妹妹,我们姐妹喝一杯如何?”沈溶月举起手中的酒杯。
今日沈溶月的举动着实的与往日不同。
事出反常必有妖,就连站在沈轻因身后的粉儿也看出沈溶月的不对来,更别提沈轻因了。
沈轻因笑了笑推辞道:“不了,我腿上的伤疤尚未完全修复,风神医特意交代过不能饮酒。”
有神医的话做挡箭牌,沈溶月果然不好再说什么。
“那,那好,那妹妹多多吃菜便是。”沈溶月讪讪的端起酒杯,自己饮下。
紧挨着正厅外的几间偏房里,一众下人也正在吃吃喝喝。
除了沈轻因贴身的粉儿,云薇云蝉以及太夫人后来吩咐沈轻因带上的几人全都在偏房。
她们几人原是想一直跟在沈轻因身边,可宴席之上,宾客满座,着实没有她们的立足之地。
再说,其他宾客所带的下人也都没有入正厅,尽数在几间偏房中就坐。
包括沈溶月身边的几个丫鬟婆子,就连沈溶月贴身的银心都在,还和她们同一个屋。
若她们硬跟过去,只会令沈轻因惹人闲话。
所幸这间偏房紧挨着正厅,云薇和云蝉坐的位置刚好能看到正厅的门口,但凡有点什么动静,她们能随时过去。
“今日老太太花甲大寿,我们老爷和大娘子高兴,特意吩咐了,酒肉都管够!天气寒冷,大家也都吃些酒暖暖身!”吃到中途,杜氏身边的张妈妈进来劝酒。
“张妈妈辛苦了。”银心端起酒杯带头饮下一杯。
其余下人也纷纷举杯。
唯有云薇云蝉几人端坐着不动。
她们不止是不饮酒,就连菜也没有吃上一筷子。
这是她们多年养成的规矩。
她们是为了保护主子的安全而来,不是为了吃喝而来。
“您几位也喝上一杯吧,今日这酒可是秦世子和大小姐带回来的杏花酒,难得的好酒,就连正厅的主子们喝的也是这个,快尝尝!”张妈妈端着酒壶走到几人面前热情的劝酒。
“嗯,果然是有杏花的香味,好喝。”银心品着酒赞叹。
云薇瞥了一眼那酒壶,淡淡吐出两个字:“不了。”
任凭张妈妈费尽口舌,也始终只有这两个字。
“那,那好吧,那您几位总不能饿着肚子,吃些饭菜吧。”张妈妈无奈道。
“不劳费心。”云薇又吐出四个字。
说罢,走到屋角水缸处,舀了一瓢缸中的清水过来,分倒在几人面前的杯中,几人饮下。
看着张妈妈和众人惊愕的眼神,解释了两个字:“习惯。”
正厅里,沈轻因看出沈溶月劝酒的异常,便只是略略吃了几口菜,菜是众人都吃的,沈溶月总不至于做什么手脚。
可哪知,宴席进行到一半,沈轻因便觉身体有些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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